前段時間《歌手》開播,看得果醬君挺“意外”的。
還記得去年的時候,來踢館的外國歌手一個賽一個的逆天,最后甚至打出了“五旬老太守國門”的世界名梗。
結果今年,老外來了不少,但是卻集體“啞火”,日本歌手BENI更是一輪游,剛上就下了。
什么情況,完全沒有那種“同仇敵愾”的緊迫感。
靈魂發(fā)問:厲害的外國音樂人都到哪去了?
直到今天看了《亞洲新聲》,“最強外籍戰(zhàn)隊”組團踢館,壓迫感也太強了吧:
有馬來西亞版“周深”,被天使吻過的嗓子,聲如天籟;有蒙古好聲音冠軍,聲線蒼茫遼闊,“國家隊”的既視感;
有從小就橫掃歐洲的小童星,這七八年一直在打巔峰賽;有10多年前就開世界巡回的,日本著名歌姬。
這支由亞洲各國頂尖音樂人組成的"國際縱隊",以猛烈攻勢向中國新生代歌手發(fā)起總攻,鹿死誰手,看得人腎上腺素飆升。
這哪里還是音綜競技,明明就是“諸神的黃昏”。
1
異國星辰閃耀時
光這樣說,大家可能沒法直觀感受,這幫音樂人到底有多強。
讓我換個說法。結石姐,算是老江湖了吧,混跡國際樂壇這么多年,什么風浪沒見過。但她聽完哈薩克斯坦歌手丹妮莉婭演唱的《Radioactive》后,不淡定了,站起身,“千里送毛毯”。
畢竟,丹妮莉婭的厲害,結石姐應該一早就見識過了:她10歲開始就拿遍了歐洲各種唱歌大獎,幾年間橫掃國際比賽。
歐洲各大音樂賽事的耳濡目染,折射出東歐音樂教育體系對天賦型選手的極致開發(fā)——
高強度聲樂訓練結合全球賽事歷練,這種"冠軍流水線"模式培養(yǎng)出的歌手,往往擁有驚人的技術穩(wěn)定性和舞臺掌控力。
結果也是一邊倒,得知自己大比分秒了對手,丹妮莉婭淡然一笑,“我認為表演最重要的事,就是擁有你的能量。我想我做得很好。”這哪是參賽選手,根本是來開大師課的!
蒙古好聲音冠軍大海唱的是蒙古老牌樂隊hurd的金曲,《我愛我的父親》。歌曲原版的金屬味道甚濃,而大海的版本,民族元素相當突出。
開頭的馬頭琴,讓觀眾瞬間進入情境;中間如同長調的和聲,又襯得這首歌情緒洶涌;收尾用的是呼麥,聲音漸漸遠去,托遺響于悲風。
“我很想唱這首歌給我的父親,作為一份獻禮,我相信他會在天堂收到的。”大海這句話,講到了現場觀眾的心里。
而嘉賓的反應更具戲劇性:結石姐捂住胸口,眼角貌似有點濕潤,張靚穎直呼“我很慶幸我來了。”
這首《我愛我的父親》之所以能引發(fā)集體共鳴,很大程度上是浸潤式音樂教育賦予的原始生命力,在舞臺上的具象化呈現。
我們樂壇當然也不乏蒙古族的好音樂,《天堂》《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還有杭蓋等搖滾樂隊。但必須說的是,很多市面上流行的,所謂新的“蒙古歌曲”有流俗趨勢,失了詩歌的語言,失了悲愴的長調,也就失了草原氣質。
反差最大的,其實是馬來西亞的阿木沙。
沒承想,一開口,也太美了。不僅在技術層面驚艷,在舞臺松弛感方面,也無懈可擊。
張信哲已經是現役男歌手里面,音色拔尖的人物了吧,當他聽到阿木沙的歌,全程閉著眼,跟著搖晃,簡直不要太沉溺。
張靚穎的形容非常形象:“他讓我想到中國有位歌手,周深。特別是他第一句出來的時候,我都有點恍惚了。”
馬來西亞“周深”,的確是別有風情。
看這個節(jié)目,果醬君確實感受到,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歌手,音樂教育的本質差異實則是文明基因的顯影——
歐洲的天才少女的養(yǎng)成計劃、蒙古的民族元素的發(fā)掘培養(yǎng)、馬來西亞倚重的南洋風情,還有日本成熟的動漫歌姬造星能力,以及泰國魔性的造梗能力。
所受教育理念的不同,選手們在音樂的表現力生命力上有所不同。說白了,這個是真的震撼我們的地方。系統(tǒng)化的音樂語法與個體化的情感方言,在對抗與融合中迸發(fā)新的藝術可能。
2
刀刃出鞘的青春對決
面對強敵壓境,中國這邊的年輕音樂人獻上堪稱教科書級反擊:
周菲戈扛著《這樣很好》的核爆沖向泰國神曲時,現場瞬間炸裂——前者用豐沛情緒還原《英雄聯盟:雙城之戰(zhàn)》的人物掙扎,后者以魔性舞步制造病毒傳播,當兩種頂流文化在副歌處對撞,竟炸出意想不到的化學反應。
愛新覺羅·媚與泰國佛樂華的"技術流巔峰戰(zhàn)"更顯殘酷。前者在《等下一個他》里,疊了一層層情緒,聽感豐富,后者立即用最低C3,最高G#6的超絕天賦還擊。完全是一場性格女歌手的對決。
還有可樓與大海,他們的演繹能看出創(chuàng)作的自覺,并不是簡單的國風或者是民族元素拼貼。當草原長調撞上《光亮》的戲腔,當馬頭琴混入西皮二黃,觀眾們結結實實見證了一場跨越山海的文明對話。
聊到這里大家應該也看出來了,這群年輕音樂人的打法就是“硬碰硬”,用行動證明華流不是嬌滴滴的“溫室花朵”。
說句心里話,這恰恰是這檔《亞洲新聲》最打動我的地方,華語樂壇要走出去,必須刺破樂壇積弊已久的“安全氣泡”:
當行業(yè)沉迷于翻唱改編的流量密碼,當飯圈選秀批量制造速成偶像,當短視頻神曲蠶食創(chuàng)作深度,年輕的創(chuàng)作者,絕不應該“死”于漫不經心和聽天由命。
當流量泡沫逐漸消散,華語樂壇需要的正是"狹路相逢勇者勝"的銳氣,在真槍實彈的對決中淬煉鋒芒。
就像文章開頭提到的,去年《歌手》上香緹莫、凡希亞等一眾外國歌手,幾乎是壓著中國歌手在打,但今年單依純一開嗓,就是斷層式領先。
就說這兩天被刷屏的《珠玉》,技術參數堪稱“聲樂界的珠穆朗瑪峰”,音程跳躍、真假音切換、高頻泛音穿透力,無一不令人瞠目。
網上說她是“二十年難遇的技術理性派”,外國歌手不是唱功好嘛,就在唱功上碰一碰;外國歌手不是舞臺新嘛,就在舞臺上見真章。
這場勝利不僅終結了去年外籍選手的“技術碾壓”陰影,更說明華語新生代有能力接棒樂壇話語權。唯有“敢”,才能打破對外籍歌手的“技術恐懼癥”。
那么回頭想想,偌大的華語樂壇,后起之秀如過江之鯽,又豈只有一位單依純呢?
此次《亞洲新聲》上的年輕音樂人們,每一位都可能成為下一位攪動風云的“單依純”。他們放手一搏,不僅是個人實力的爆發(fā),更可以看成一場華語樂壇新聲代直面國際競爭的覺醒。
這群年輕人用實戰(zhàn)證明:與其在舒適區(qū)重復安全模式,不如主動踏入競技場,讓不同文明的聲音在碰撞中裂變新生。這種直面強敵的勇氣,將重塑華語音樂的世界坐標。
3
重新定義亞洲音綜
其實《亞洲新聲》真正的“顛覆”在于,它既是一次音樂競技的比賽,也是一場文化交流的盛會,很多地方都獨具開創(chuàng)性:
創(chuàng)新“郵輪巡演+跨國競演”模式,跨越中國上海、日本沖繩、越南下龍灣、新加坡、馬來西亞巴生和中國香港等多地,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海上音樂盛宴;
節(jié)目在全球范圍內首次將音樂綜藝搬上真實郵輪,特別設計亞洲首個海上全景舞臺,將海浪、星空等自然元素融入舞臺設計,營造出立體現場的視聽效果。
不僅如此,《亞洲新聲》匯聚了來自全亞洲不同國家的32組新聲歌手,展開長達三十天的海上競演之旅,最終爭奪新一代“亞洲歌王”的榮譽;
在評審環(huán)節(jié),節(jié)目首次集結亞洲金牌制作人評審團,邀請來自中國兩岸三地、日本、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越南等地的專業(yè)創(chuàng)作人、制作人,在線為選手評審投票。
如節(jié)目總制片人陳滌所說,“《亞洲新聲》以國際化視野開拓音綜場景,以文化碰撞豐富音樂表達。我們希望通過節(jié)目讓亞洲各國的音樂文化在海上舞臺碰撞出新的火花,讓觀眾感受到最原汁原味的亞洲音樂魅力。”
果醬君還想多句嘴,剛剛第一期節(jié)目就初見崢嶸,往后不管是對壘的勝負,選手進化的弧光,只怕會越來越精彩。
對了,到底是愛奇藝2025年推出的重磅音綜,后面的嘉賓個頂個的猛。根據目前爆出的消息,蘇有朋、蔡健雅、林志穎、古巨基、張智霖等等,有一個算一個都會現身。
還有許久未見的,木村拓哉的媳婦兒工藤靜香,越南天王巨星級別的人物丹長也將赴約。狠狠期待了。
這場郵輪上的"諸神之戰(zhàn)"正駛向更遼闊的海域,這場亞洲音樂盛宴才剛剛揭開冰山一角。
后浪奔涌,新聲可畏。畢竟,在真正的好音樂面前,只有新聲代的“成人禮”,從來不存在所謂的"客場作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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