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補給與輪換

由于與醫療后送相同的原因，戰術補給已經成為一個主要挑戰。烏克蘭旅報告稱，其大約50%的傷亡發生在后方，由俄羅斯的FPVs、炮兵和滑翔炸彈造成。部隊輪換、向前推進補給以及回收受損裝備都會導致人員在開闊地行動，這些行動都存在風險。

第一個由威脅驅動的戰術適應是減少輪換次數，讓士兵在陣地中停留超過一個月才進行輪換。如果陣地建造得當，指揮官報告稱，這種方法比定期輪換更受歡迎，因為輪換的風險現在超過了在后方地區休息的好處。當進行輪換時，就像在醫療后送中描述的那樣，這是一個與火力和電子戰支持的相同謹慎行動，且在夜間以及能見度降低的天氣期間執行。這存在一個挑戰，因為能見度降低的時期也是俄羅斯發動攻擊的首選時機，如果輪換管理不善，可能會讓俄羅斯士兵進入戰斗陣地。在幾個案例中，輪換使得相鄰單位的側翼被穿透，迫使防線撤退。因此，俄羅斯人更傾向于固定他們的師和集團軍在軸線上，團則輪換其營，這樣指揮官能夠長時間地接觸并熟悉地形。烏克蘭指揮官認為，應該由對地理環境有長期了解的更高層級來管理這一過程，因為當新單位試圖接管陣地時，問題最為突出。烏克蘭宣布成立集團軍的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解決這一問題。

一旦部隊進入陣地，補給的挑戰部分通過使用無人機向前運送彈藥和口糧來解決。有時甚至可以由無人機將單位廚師準備好的熱食包裝后運送給分散的部隊，從而消除了補給行動中的傷亡風險。重量是這種方法的限制因素，這使得向前沿陣地補給重型裝備變得困難，另一個因素是限制了在給定區域內可以維持的部隊密度。無人地面車輛（UGVs）可能會幫助解決重量限制問題，但在采訪中軍官指出，它們的可靠性是一個持續存在的問題。

對于炮兵和迫擊炮彈藥以及在緊急情況下加強陣地時，烏克蘭部隊更傾向于使用悍馬（HMMWVs）或M113裝甲人員運輸車（APCs）。兩者都因其在復雜地形上的速度和機動性而受到青睞，減少了暴露時間并提高了生存能力。對于俄羅斯部隊，也有類似的輕型多用途車輛和自行車用于快速運輸補給，以及Tigr-M、MRAP型車輛或BMP或MTLB裝甲車輛用于補給，具體取決于單位可用的裝備。

另一個適應措施是增加并改變裝備的儲存方式。對于炮兵，俄羅斯部隊開始在距離火炮一定可回收距離內但與發射位置分開的地方儲存彈藥。烏克蘭人員也使用類似的方法。這種方法的優點是，它允許在天氣允許的情況下，由大型車輛將重型裝備向前推進，但當需要時，這些裝備可以被戰斗單位獲取。

遠程打擊、防空與電子防護

防空挑戰必須分解為對部隊的保護和對領土的保護。

對部隊的保護

2024年8月，烏克蘭防空部隊報告稱，俄羅斯每天在烏克蘭陣地深處飛行1,000到1,500架Orlan-10和Zala偵察無人機。到2025年，烏克蘭通過部署聯網雷達和利用攔截無人機的光電引導，成功地減少了這些系統的密度，盡管未能完全消除。然而，觀察的密度阻止了烏克蘭將防空系統向前推進。當嘗試這樣做時，俄羅斯成功地發現了并打擊了這些目標，通常使用9M723彈道導彈。剩余的短程防空系統雖然能夠生存，但對VKS進一步進入烏克蘭領空提供了一些威懾價值。然而，正如上文所述，這并不能阻止VKS從烏克蘭防御地對空導彈（SAM）的交戰范圍之外發射滑翔炸彈。

電子防護對于雙方來說，已成為減少部隊暴露于無人機打擊的重要手段。俄羅斯轉向使用光纖電纜來引導FPVs，可能會破壞電子戰的方法，但目前，導航干擾在作戰區域內無處不在。對指揮頻率的干擾也很普遍。進入作戰區域的大多數車輛也攜帶干擾器，主要用于干擾指揮鏈路或視頻信號，以減少FPVs的終端精度。電子戰在顯著降低無人機的可靠性以及干擾目標定位以引導打擊方面非常有效。然而，它也導致了廣泛的問題，包括友軍之間的沖突和誤傷，這使得友軍無人機行動是周期性的而不是連續的。

對領土的保護

這是一個不同的問題。俄羅斯采用了雙軌制打擊方法。第一種方法是通過持續的騷擾，使用Geran-2和Gerbera無人機。其中一些低空飛行，但大多數俄羅斯無人機高空飛行，以使攔截手段盡可能昂貴。這些無人機通常被引導去打擊機場、訓練區、變電站和工業設施。無人機通常以波次飛行，第一批無人機傳回的數據為后續無人機的飛行路徑提供信息。

烏克蘭現在擁有一個密集的電子戰效應器和被動傳感器網絡，可以追蹤全國范圍內的空中威脅。擊落高空飛行的Geran-2和Gerbera無人機的最有效手段包括直升機和戰斗空中巡邏。一般來說，烏克蘭努力通過分布式防御在相當長的距離上消耗無人機波次，以便最終目標的點防御——從自行高射炮和移動火力組的重機槍，到便攜式防空導彈系統（MANPADS）小組和SAM系統——盡可能少地接戰目標。這些方法已被證明是成功的，因為絕大多數單向攻擊（OWA）無人機被攔截。

俄羅斯通過OWA打擊所獲得的價值與其造成的損害關系不大，而更多地在于收集用于繪制電子戰和防空系統地圖的數據，并迫使烏克蘭消耗庫存。俄羅斯計劃在2025年生產超過750枚9M723彈道導彈和超過560枚Kh-101巡航導彈，這是俄羅斯國防部制定的計劃。因此，它將繼續以一定間隔發射齊射。當作者審查這些交戰的軌跡時，很明顯這些打擊是經過精心策劃的。俄羅斯巡航導彈通常在終端階段避開電子戰防御。它們還會避開防空位置，并且通常被同步，以便它們從幾個方向在短時間內接近目標。俄羅斯還在系統建設方面取得了重大改進。除了為Kh-101增加更廣泛的彈頭種類——包括集束彈頭——外，它們還升級了相機和處理單元，使其能夠更好地進行視覺地形跟蹤，從而在終端階段避免被電子戰干擾。導彈現在還釋放干擾措施，當穿越MANPADS小組位置時可以保護自己。結果是，盡管烏克蘭實現了許多攔截，但俄羅斯通常在這些打擊中能夠對其目標造成損害或摧毀。然而，俄羅斯無法以足夠頻繁的頻率或對其接戰的目標集施加足夠的紀律來造成決定性的損害。

烏克蘭對俄羅斯的遠程打擊行動受到其擁有遠少于俄羅斯的打擊系統的限制，但其路線規劃和整合至少與俄羅斯一樣復雜，如果不是更復雜的話。烏克蘭已經變得非常擅長引導無人機繞過俄羅斯的大部分防空系統。俄羅斯對此的回應是在大多數關鍵目標周圍將SA-22 Pantsir SAM系統放置在塔樓上。然而，烏克蘭規劃者發現，通過向目標發射足夠大的無人機齊射，通常可以飽和可用的防空系統，并且在可用的情況下，為交戰后期使用巡航導彈或更大載荷的無人機排序，這樣當更具破壞性的彈藥到達時，防空系統已經被耗盡。這導致烏克蘭在損害目標方面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功率，盡管這需要消耗大量的無人機。

對烏克蘭支持的建議

盡管烏克蘭部隊成功地延緩了俄羅斯的推進并造成了重大傷亡，但這是以高昂的人員代價實現的，而烏克蘭的兵力生成未能滿足部隊的需求。如果烏克蘭的防御要具有可持續性，這是必須解決的首要問題。沒有“銀彈”解決方案。一些國際伙伴目前強調將征兵年齡延長至18歲，但這并不能解決關鍵問題。因此，以下建議構成了一套旨在解決這一問題的措施，這需要烏克蘭政府及其國際伙伴共同努力來解決。

烏克蘭武裝部隊在短期內面臨的最大風險是核心旅的老兵士氣崩潰。目前，士氣低落。有四個主要因素導致了這一問題。

首先，許多經驗豐富的士兵極度疲勞，并且感覺他們比更廣泛的社會群體做出了更大的犧牲。最近的開小差行為增加并非僅限于動員的部隊，盡管許多開小差的士兵最終回到了隊伍中，有時是轉到了其他單位，但往往只是休息了一下。缺乏輪換是一個主要問題。讓部隊離開前線進行休息和訓練將顯著提高士氣和戰斗力。

其次，由于滑翔炸彈的威脅，沒有任何防御工事能夠提供足夠的保護，并且烏克蘭武裝部隊在戰術層級上幾乎沒有手段可以用來擊落炸彈或發射它們的戰斗機。這種無法改善局勢且缺乏任何戰術手段來確保安全的感覺對士氣具有腐蝕性。

第三，低薪和未回收遺體的缺乏補償意味著許多士兵看到他們的家庭因服役而變得更加貧窮。對于那些考慮加入武裝部隊的人來說，志愿參軍不僅要接受重大的個人風險，還要犧牲家庭的經濟安全。

最后，由于經驗豐富的指揮官和單位很少離開前線，因此傾向于組建新的單位，然后將這些新單位附屬于現有旅。這導致經驗豐富的營被削弱，而新營缺乏有效作戰的技能。此外，裝備通常分配給新單位，盡管這些單位缺乏能夠有效使用這些裝備的經驗豐富的軍官和初級指揮官，而老練的單位往往只能使用次標準的裝備。值得注意的是，營是有機組成部分的旅在前線的表現始終優于由多個單位組成的旅。

以下是針對烏克蘭的建議，以解決這一多方面的問題：

烏克蘭的國際伙伴應與烏克蘭國防部合作，提高向士兵提供的薪酬，并確保有資金來覆蓋這一費用。

應修改關于對家屬的補償立法，以便如果遺體可以被拍照并定位，這就足夠發放補償，而不是必須找回遺體。

烏克蘭應停止組建新的作戰單位，而是優先讓現有單位滿員，優先考慮經驗豐富的單位。這一變化已經開始實施，但它必須伴隨著將單位從前線輪換下來，以便老兵可以幫助訓練新兵，同時休息并進行集體訓練，遠離前線。

烏克蘭的國際伙伴應將培訓和建議轉移到烏克蘭境內，在烏克蘭的訓練區域進行，而不是試圖在烏克蘭境外訓練烏克蘭部隊。將經驗豐富的單位及其裝備轉移到法國或德國是不現實的，無論其理論上的優勢如何，因此試圖在烏克蘭境外進行集體訓練將推動創建缺乏經驗部隊的嘗試。

國際伙伴還應優先探索應對滑翔炸彈威脅的解決方案。在這一領域取得效果的最可能方法是為烏克蘭的遠程打擊計劃提供資源，以針對VKS的加油和重新武裝點以及空軍基地。國際伙伴還應考慮通過進一步削弱俄羅斯的航空部門來降低俄羅斯打擊飛機的可用性。降低VKS的出動率應該是優先事項。由于這需要時間才能產生影響，因此提高部隊探測和應對UMPK滑翔炸彈釋放的能力將為人員提供一些能力來采取對策。可以探索攔截滑翔炸彈的選項，但不太可能在短時間內大規模部署。

士氣還受到擁有具有競爭力的裝備的支撐。盡管裝備水平——特別是155毫米炮彈——在過去幾個月有所改善，但烏克蘭旅的裝備存在嚴重不足，這應成為提供軍事技術援助的優先事項。

首先，需要擴大炸藥和炮彈的生產。烏克蘭官員報告說，他們在2023年收到了大約160萬發155毫米炮彈，2024年收到了150萬發。隨著國際市場上炮彈的可用性和質量下降，更多的炮彈需要來自生產線。必須在歐洲持續投資以擴大這一領域的工業能力。但如果沒有可用的服務型火炮，烏克蘭的炮彈可用性就無關緊要。因此，歐洲的工業努力也必須合理化，以確保為捐贈的火炮提供更換炮管和其他備件的供應，并增加提供給AFU的榴彈炮數量。在火力方面，這應該與為無人機生產融資和擴大規模相結合，因為這兩種能力是互補的。這兩個領域對于歐洲防御都至關重要，因此投資于這一工業能力是歐洲安全的雙贏之舉。

機械化對于戰場生存能力至關重要。步兵戰車和輕型坦克在防御中對受壓區域的機動增援方面不成比例地有價值。而裝甲人員運輸車（APCs）對于后勤、醫療支援、部隊輪換和進攻行動來說是不可或缺的。所需的車輛數量意味著，盡管現代步兵戰車是一個重要的作戰倍增器，但它們對于APCs能夠勝任且更便宜的大部分任務來說過于昂貴和復雜。因此，烏克蘭的國際伙伴應優先用步兵戰車和APCs繼續機械化烏克蘭部隊。兩者的優先事項是可用性。

還有幾個目前人力密集型的領域可以通過自動化顯著改善。其中之一是防空和反無人機警戒。烏克蘭的實驗表明，自動炮塔能夠以極少的彈藥可靠地擊中無人機，而人類在這種防御目標位置時的效率大約為25%。通過更好的瞄準具和更合適的小型武器，人類在這方面的能力可能會提高，但自動炮塔提供了非常高的攔截率，并且可以以合理的價格生產。將武器自動化，這些武器目前由移動火力小組使用，也為防御目標提供了對抗遠程無人機的手段。國際伙伴還應支持通過無人機擴大戰斗陣地的自動補給能力的發展，以及用于傷員后送的無人地面車輛（UGVs）的發展，這些能力還將為烏克蘭的伙伴提供效用。

最后，隨著當前戰斗的進展，俄羅斯正在緩慢地穿過頓涅茨克的防御線。這些陣地后面的地形大多是平坦、開闊的，防御能力要弱得多。雖然希望烏克蘭能夠在頓涅茨克擋住俄羅斯軍隊，但國際伙伴應幫助進行應急規劃，以建立新的防御線，確定其適當的位置，并規劃烏克蘭部隊向這些陣地轉移的時間。目前非作戰部隊在這方面所做的努力是不夠的，因為缺乏協調且往往沒有相關的軍事工程專業知識來指導承包商在哪里以及如何定位防御工事和戰壕。最好的機會是預先建造，因為缺乏高密度的戰術觀察和大規模火力使得機械化工程成為可能。挖掘帶有頂部防護的重大地下防御工事可以實現多重目的。它掩蓋了烏克蘭部隊的確切部署情況，并制造了關于他們集中位置的不確定性。它允許前線陣地和后方區域之間的隱蔽移動，并且如果加固防御工事不幸在戰斗中遭受近距離打擊，通過足夠的結構加固和多個出入口可以防止部隊被掩埋。

對北約的建議

必須強調的是，盡管俄羅斯正在對烏克蘭施加越來越大的壓力，但其國內經濟也越來越脆弱，并且在多個裝甲車輛車隊中庫存不足。俄羅斯步兵的質量也在持續下降。因此，繼續支持烏克蘭以實現可持續和平應該是歐洲北約的首要任務，作為一種減少歐洲受到威脅并降低歐洲未來可能需要作戰的可能性的手段。可持續的和平需要俄羅斯被威懾，防止其重新發動敵對行動，并且烏克蘭擁有一個無法被俄羅斯威脅強制壓制的可行經濟。

盡管如此，如果烏克蘭的局勢惡化，歐洲必須依賴其常規威懾能力。因此，從俄烏戰爭中吸取教訓對于北約軍隊來說很重要。在戰爭的當前階段，可以得出幾個與北約軍隊相關的結論。

俄羅斯航空航天部隊（VKS）的不成比例的影響，盡管俄羅斯空軍總體表現不佳，這驗證了北約對空中力量的重視，并且這一競爭優勢應該得以保持。增加遠程空對空彈藥和防區外打擊武器的儲備以及生產這些武器的能力，應成為部隊的首要任務。

擴展遠程打擊能力的持續時間和復雜性也是高度可取的。這意味著投資于歐洲的噴氣發動機、火箭發動機和制導與導航單元的生產，最初是為了提供給烏克蘭的遠程打擊計劃，隨后將使歐洲具備在戰爭中針對俄羅斯后勤和基礎設施進行大規模打擊行動的工業能力。

顯然，反無人機系統（UAS）能力是所有軍種生存能力的要求，必須向北約軍隊提供適當的裝備和條令。優先事項必須是經濟和可持續的交戰，重新編程遙控武器站（RWS）是立即提高保護的最簡單手段。如果沒有反無人機能力，北約軍隊可能會因為缺乏保護而迅速遭受高質量部隊和裝備的損失，而這種保護是完全可以實現的。這必須被視為一個全軍的問題。對于步兵來說，例如，反無人機網和其他簡單的裝備應該與傳統的波紋鐵或木材一起提供，這些可以用于增強防御工事。

由于過于強調質量而非數量，步兵戰車（IFV）和裝甲人員運輸車（APC）的生產規模受到嚴重限制。盡管IFV的光學設備和其他傳感器很有價值，但需要提高機械化水平以及機械化部隊的可持續性。因此，歐洲國防工業應被激勵擴大生產傳動系統和裝甲車體的能力。在英國，維護Ajax生產設施和Bulldog的替代品應該是工業和軍事的優先事項。為與裝甲車輛相關的近距支援后勤單位進行訓練也應成為優先事項，以及為作戰單位內的后勤部隊采用集裝箱化、儲存和無人機補給等戰術。

最大化戰術編隊的防區外火力應該是優先事項。首先，在編隊內擴大使用線控打擊無人機是合理的，但這不應以犧牲傳統炮兵為代價。歐洲軍隊還應仔細考慮其對集束彈藥的生產和使用的承諾，并重新獲得部署反坦克（AT）和反人員（AP）地雷的能力。沒有這些，他們可能會缺乏有效作戰所需的殺傷力，以及降低敵方機動性以發揮這種殺傷力的能力。由于技術進步，可能可以在符合現有條約義務的方式下實現爆炸性反機動能力，盡管也值得探索一些條約的修改以反映技術進步。儲存專業彈藥，如BONUS炮彈，也是一個優先事項。然而，炮兵在戰爭中會受損，確保維持炮兵能力的工業能力至關重要。

從戰術層面來看，北約軍隊最亟待重視的領域之一便是更新醫療條令。簡而言之，現有的醫療條令在現代作戰環境下根本不具備可操作性。軍事醫療人員既未配備充足裝備，也未接受過相應培訓，難以應對高強度戰斗中產生的大量傷亡情況，更無法在后送傷員以及在持續遭受監視和打擊威脅的后方區域對傷員實施救治。若不能讓相關人員對實際情況形成合理預期，并開展針對性演練，這一問題極有可能嚴重挫傷部隊士氣，即便是在高度專業化的軍隊中亦是如此。因此，這一領域應被列為優先開展實驗研究的重點方向。

隨著威脅性質的持續演變，重要的是北約軍隊要確保他們正在適應以應對未來的挑戰，而不是完善過去條令的執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