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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大會:漢武大帝—劉徹
作者:大夢君
編輯:大夢君
(本文純屬娛樂,請勿過分解讀)
當史書合上,棺材板掀開。
那些被罵了千百年的老祖宗,終于搶到了麥克風!
歡迎收看大型歷史懟懟現場——《假如歷史人物會說話》!
在這里,沒有蓋棺定論,只有親自辟謠;沒有上帝視角,只有當事人的倔強。
本期嘉賓漢武大帝——劉徹。
壹
我是劉徹,也就是你們口中的漢武帝。
后世總有人說我就是一個戰爭狂人,在位54年,44年都在打仗,剩下的那10年也是在為打仗做準備。
這么說也沒錯,我這一生的所做所為,就是為了徹底征服匈奴。
至于為什么?
這就要從一件事說起,在七八歲時我親眼目睹了漢室宗女被迫和親匈奴的場景。
看到這位女子“臉上兩抹清淚和苦苦哀求的模樣”,憤然質問奶娘:“我大漢堂堂七尺男兒為何不戰匈奴?而要送公主和親,豈不有辱我大漢臉面?
這段對話被路過的父親景帝聽到。
他告訴我:秦漢之際,匈奴冒頓單于統一草原各部,東滅東胡、西逐大月氏,占據河套地區,擁兵三十余萬,成為漢朝北方最大威脅。
高祖定鼎天下之初,國力衰弱,匈奴趁機南下侵擾。韓王信不知殺敵戍邊,反而里通外國,勾結匈奴攻占太原郡,成為漢朝北方大患。
為平邊患,高祖親率32萬大軍北征,結果被匈奴圍困于白登山。高祖被迫以和親政策換取和平,呂后也被該死的冒頓調戲。
這種屈辱感深深刻入我劉氏皇族的集體記憶。
然而,和親是換不來和平的,換來的只有無盡的羞辱。
我堂堂大漢公主,到了匈奴只能為奴為妾,匈奴每逢"草枯馬瘦必南下劫掠",邊境百姓屢遭其害。
所以,我10歲那年便立志,此生我必將踏匈奴尸身、俯視天下。
而這種“以女子玉帛換茍安”的恥辱,也成為我劉徹畢生洗刷的執念。
貳
后世有句話說的好: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
和親納貢換不來和平,只有把他打疼了、打服了,甚至徹底消滅了,才能保我邊境安寧,泄我心中惡氣。
所以我一上位就推動軍事改革,始皇帝嬴政能北擊匈奴三百里,我為啥不能。
但是上位之初,朝堂被竇太后把持,我也無力施為。
8年,整整8年,我終于熬死了竇太后,終于掌控了操朝政。
隨后,我采用王恢的計策,讓馬邑商人聶壹以“獻城”為名,向匈奴軍臣單于詐降。
調集30萬大軍,由韓安國、李廣、公孫賀等將領分兵埋伏于馬邑山谷,王恢率3萬人出代郡,計劃截斷匈奴退路。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馬邑之謀”,結果你們也知道,匈奴人也不是傻子,計劃失敗了。
這次失敗,并沒有讓我放棄征服匈奴的念頭。
我在等,等再次發動戰爭的時機,而這一等,我等了4年。
馬邑之謀雖然失敗了,但也不是一無所獲。
此時的我雖然掌管了朝政,但主和派以及竇太后遺留的外戚勢力依然矗立在朝堂,使得我能不把整個國家的力量凝聚在一起。
我借機清洗朝堂,更換丞相、扶持“中朝官”體系,削弱竇太后遺留的外戚勢力(如劉嫖、陳阿嬌家族),并將權力集中于自己手中。
同時徹底將朝堂對匈奴政策,從“和親”轉向主動進攻。
馬邑之謀的失敗也讓我明白,步兵伏擊騎兵的局限性。
我漢家兒郎就算能設伏包圍匈奴,兩條腿卻始終追不上四條腿的匈奴騎兵。
唯有騎兵對騎兵,放棄大規模伏擊戰術,改為分兵出擊、長途奔襲的“閃電戰”模式,才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想明白這個道理,我推行“馬政”,大規模飼養戰馬并訓練騎兵部隊。
通過鹽鐵官營、算緡令(財產稅)等政策集中財力,壟斷高利潤行業,為戰爭提供經濟支撐。
破格啟用衛青、霍去病等年輕將領,構建與皇權深度綁定的軍事集團,取代傳統勛貴勢力。
耗時四年,我知道,我等的時機終于來了。
叁
總結了馬邑之謀的失敗,我決定嘗試分兵出擊的決策。
派遣衛青、李廣、公孫敖、公孫賀四路將領各率萬騎出擊匈奴。
大軍出發那天,我在長安未央宮的暗夜中踱步,指尖摩挲著衛青獻上的龍城地圖,眼中躍動著壓抑了十年的火焰。
馬邑之謀的失敗曾讓我淪為朝堂笑柄,竇太后舊黨的竊竊私語如芒在背。
此次力排眾議,將大軍交給衛青、李廣等將領,心中既有對祖輩屈辱的雪恥渴望,也有賭上國運的忐忑。
當八百里加急傳來李廣全軍覆沒、公孫敖折損七千騎的戰報時,我一怒之下將玉盞摔得粉碎。
盯著戰報上“李廣被匈奴生擒”的字句,眼前浮現少年時在未央宮廊下,李廣教他射箭的舊影。飛將軍竟成匈奴階下囚?
夜深人靜時,我獨坐于宣室殿,摩挲著李廣昔年獻上的匈奴骨箭,突然想起父親的告誡:“匈奴如草原狼群,殺之不盡。”
但此刻我更恨的是天命弄人,難道這次又是以失敗收場?
衛青的捷報抵京那日,我正在上林苑狩獵。
信使高呼“龍城大捷”的剎那,手中的弓箭墜地,眼淚差點都沒控制住。
展開帛書看到“斬首七百,焚毀匈奴祭天金人”時,當著群臣的面,我仰天大笑。
我笑的不僅僅是這一次的勝利,而是這次的勝利印證了騎兵機動戰術的可行性。
我笑的是,從此以后,攻守易行了。
我笑的是,此戰過后,寇可往,我亦可往!
此后的事無需多說,衛青率五萬騎出定襄,穿越沙漠與單于主力遭遇,激戰中匈奴單于僅率數百騎突圍;
霍去病率五萬騎出代郡,深入兩千余里,"封狼居胥山,禪姑衍,臨翰海",斬首七萬余人。
至此之后,單于王庭被迫西遷至漠北,漠南再無王庭。
肆
雖然漠南再無王庭,然匈奴不滅,我始終不得心安。
但我終歸還是老了,“巫蠱之禍”的爆發終于讓我把目光看向了內部。
這時才發現,連年征戰耗盡了文景之治積累的財富,民眾賦稅沉重,流民問題嚴重。
加上李廣利北伐匈奴時,兵敗投降,終于擊碎了我“徹底征服匈奴”的幻想。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是我錯了,我犯了與始皇帝一樣的錯,妄圖以一時之功,定萬世之基業。
我劉徹向來磊落,有錯就要認,于是我下罪己詔,古之少有。
我禁苛暴,止擅賦,力本農”,恢復農業生產,使天下百姓休養生息。
錯了歸錯了,但我絕不后悔,如果再一次,我一樣會如此。
說朕是戰爭狂人也好,窮兵黷武也罷,朕不在乎。
朕就是要告訴這天下:
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凡我大漢子民,雖遠必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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