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家獨子,身價千億的代價,是小時候被三次綁架。
父親給我配了一百個保鏢,連上學都要三輛防彈車護送。
“選一個妻子,讓她日夜陪著你。”
我選了對我最溫柔的林淺。可新婚當天,她撤走了我所有保鏢。
我被綁在天臺,綁匪的刀抵在我脖子上。
電話那頭,林淺冷笑,
“顧云辭,你有意思嗎?你讓混混欺負周維安,他才是受害者,你演這出給誰看?”
“我只不過讓你的保鏢保護他24小時,讓你也嘗嘗擔驚受怕的滋味。”
我數著天臺上的鐘聲。
每一小時,我就少一根手指。
24小時后,我的血流干了,心也死了。
再睜眼,我回到了選擇妻子的那天。
父親的手里,仍是那八張照片。
這次,我的手指徑直掠過林淺,指向最角落那張慵懶戲謔的笑臉。
可父親說,
“這個人已經死了。”
我盯著父親手里的八張照片,指尖毫不猶豫地掠過林淺那張柔情似水的臉,直直指向最底下那張的臉,膚色微深,笑容慵懶。
父親愣住了,“云辭,你不是最喜歡林淺嗎?怎么選宋錦年?”
我死死攥緊拳頭,青筋暴起。
宋錦年,從小就是校體育隊的風云人物,也是京圈出了名的交際花。
她皮膚曬成小麥色,整天泡在賽車場和夜店,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英俊。父親看不上她,不等她大學畢業,就隨便丟了個偏遠山區的苦差事打發她。
可我記得,前世我被綁在天臺,血一滴一滴流干,從天臺跳下去的時候,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宋錦年瘋了一樣沖過來的身影。
她臉上滿是驚恐和心疼。
“就她。”我聲音發顫。
父親皺眉,掏出手機翻找通訊錄,突然尷尬地頓住。
他連宋錦年的號碼都沒存。
多諷刺啊,這八個人都是他收養的“女兒”,可宋錦年連個備注都不配擁有。
總助的電話很快回了過來,“董事長,宋錦年上個月在云溝村遇難了,遇上了泥石流。”
父親嘆了口氣,“云辭,換一個吧,林淺其實……”
“不選了。”我猛地站起來,喉嚨發緊,“除了宋錦年,我誰都不要。”
上一世,那些所謂“姐姐”們,不是圍著林淺的表弟獻殷勤,就是冷眼看我笑話。
重活一世,我寧可孤獨終老,也不要再被她們虛偽的溫柔捅刀。
我恍惚地出辦公室,腦海里全是宋錦年最后那個眼神。
如果連她都死了,這世上還有誰會為我拼命?
突然,一只冰涼的手狠狠攥住我的手腕。
我抬眼,是林淺。
周維安就站在她身旁,清瘦的身形微微靠著她,眼尾泛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林淺神色溫柔,語氣卻冷硬,
"云辭,維安身體不好,你名下的溫泉山莊空著也是空著,讓他去調養幾天。他最近失眠咳嗽,實在難受。"
若是從前,我早就心軟答應了。
可這次,我只是淡淡掃了他們一眼,“我不同意。”
說完直接撥通助理電話,“把山莊大門鎖死,別讓什么阿貓阿狗混進去。”
林淺臉色驟變,“云辭!”
她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他是我表弟,將來也是你的家人,你就不能懂點事?”
我嗤笑一聲,狠狠甩開他的手,“誰跟你們是一家人?”
她瞳孔猛地收縮,像是被刺痛了,“你發什么神經?就因為上次維安用了你的手表?你那些名表堆滿整個收藏柜,借他戴戴怎么了?”
周維安適時地紅了眼眶,聲音帶著哽咽,“淺姐,別說了。顧先生一直看不起我,我、我確實不配……”
我懶得再看這出戲碼,轉身就走,“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回到房間,我蒙頭就睡。
重生的眩暈感仍在腦海中翻騰,直到刺耳的電話鈴聲將我驚醒。
“少爺!”助理驚慌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林小姐帶著周先生硬闖進山莊了!我攔不住,那些保鏢全都聽她的!”
我猛地從床上彈起來。
前世被綁架的畫面在眼前閃回。
那些本該保護我的保鏢,也是這樣毫不猶豫地跟著林淺離開,把我一個人丟給綁匪。
當我沖進山莊時,一個保鏢竟敢伸手阻攔,“大少爺,林小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
“啪!”
我一記耳光狠狠甩在他臉上。
“領著我的薪水,卻聽別人的命令?”我氣得渾身發抖,“現在就給我滾蛋!”
推開內室大門,眼前的景象讓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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