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價值七百萬的冠軍犬被老公送給實習生的雜犬配種。
朋友發來的視頻里,它四肢被綁在地上,爪子滲血,痛苦哀嚎。
一只骯臟的泰迪還在它身上不停努力。
點進去一看,配文還寫著:
裴哥哥最好了!我家小貝能跟冠軍犬配種,真是狗生巔峰呢!
許綿的聲音從畫面外傳來:
“貝貝加油,騎它騎它!”
“能和賽級冠軍配種,真是我好大兒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攥緊手機,立刻撥通了裴言徹的電話:
“你對我的狗做了什么?!”
他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
“配個種而已,你家寶貝躺著享受就行,我看它叫得挺歡的?!?br/>“五分鐘內,把我的狗完好無損地送回來!”
電話被干脆利落地掛斷。
兩分鐘后,許綿和她的狗被塞進麻袋,雙雙斷了腿。
與此同時,所有與裴家的合作全部終止。
既然敢碰我的東西,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許綿被保鏢從麻袋里倒出來,一攤爛泥般滾了出來。
她精心打理的妝面頭發滿是泥灰和血跡。
兩條腿無力攤在地上,角度扭曲。
邊上泰迪拖著血痕,嗚咽著往她懷里鉆。
許綿疼得臉色煞白,歇斯底里地大喊:
“你們敢動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話沒說完,保鏢的電棍已經狠狠抽在她那條傷腿上。
一聲慘叫,她蜷縮在地上發抖。
我踩著高跟鞋從車上走下來,冷眼看著她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
一個剛出校園的女學生,真以為攀上裴言徹就能為所欲為?
許綿見到來人,立刻掙扎著支起身子,滿臉憤恨。
“你是誰!你憑什么動我的狗!”
“你的?”我低頭俯視她語氣冷淡:
“看來裴言徹沒告訴你,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就要付出代價!”
保鏢的皮鞋已經碾上許綿那只完好的膝蓋,她頓時疼得面容扭曲。
隨即又硬撐著手臂抬頭看我:
“徹哥早就把它給我了,貝貝騎都騎了十幾回了!你管得著嗎?”
我懶得再廢話,轉身走向車門。
保鏢已經把我的冠軍犬抱了出來,
它虛弱地趴著,四肢的勒痕還在滲血,眼神渙散。
完全沒了往日威風凜凜的樣子。
“廢話真多,讓她清醒清醒。”我揮手示意保鏢,
保鏢一左一右扣住許綿的手臂,反手一記肘擊砸在她的胃部。
許綿悶哼一聲,整個人徹底趴在地上。
沒等她緩過勁,保鏢已經拖著她往噴泉走,像一條死狗一樣。
她的頭被按進水里,再拎起時只剩劇烈的咳嗽。
“都給我停手!”
裴言徹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皮鞋踩得急促。
他沖到許綿身邊,蹲下去扶她,抬頭瞪我時眼里全是怒火:
“林颯,不過是一條狗,你至于鬧成這樣?”
“許綿還這么年輕,你這么做是想逼死她嗎?”
我冷笑一聲緩步逼近,“你現在真是大方,敢把我的東西隨便送人?!?br/>“看來是我最近對你太縱容了?!?br/>他瞳孔驟然緊縮,血色從臉上褪盡。
許綿見靠山來了,還在不知死活地叫囂:
“配個種而已,又不會死!它叫得那么歡,明明很享受……”
我眼神驟然轉冷,輕瞥一眼裴言徹。
他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許綿再多說一句他可能斷的就不是腿了。
“閉嘴!”裴言徹突然厲聲打斷她,“道歉!”
許綿愣住看著裴言徹的神情,
她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對,臉色發白地低下頭:“對不起,林總?!?br/>我沒再看他們,抱著狗上了車。
后視鏡里,裴言徹正小心翼翼地扶著許綿,動作輕柔得刺眼。
五年前,裴言徹父親車禍,裴氏資金斷裂,家族里的親戚撲上來就要分食產業。
他穿著一身黑西裝找到我,眼睛紅得厲害,卻一滴淚都沒掉。
“林總,幫我?!彼曇艉茌p,卻帶著孤注一擲的狠勁,“條件隨你開?!?br/>我同意了兩家聯姻,給了裴氏翻身的機會。
五年間,他從一個走投無路的落魄公子,變成商場上雷厲風行的裴總。
而現在,他為了一個實習生,把我喜愛的東西送出去任人糟蹋。
懷里的冠軍犬輕輕蹭了蹭我的手,
我低頭看它,忽然覺得,它比某些人更懂得什么叫忠誠。
當晚裴言徹沒回主宅。
我知道他是在表達不滿。
但派人給裴言徹送去了解約協議。
他是個聰明人,應該能明白我意思。
這是我對這段婚姻最后的仁慈。
五年了,我終究還是狠不下心做得太絕。
還是想給對方留一個體面的退路。
但沒想到第二天,秘書就著急趕來匯報。
“林總,和裴氏合作的新項目,項目總監換成許綿了。”
我皺眉點開郵件,屏幕上參會人員赫然顯示著許綿的名字,
這個入職不到三個月的實習生,現在竟成了裴氏新項目的全權代表。
而我欽點的項目負責人李明,已經變成了已離職。
我盯著屏幕上許綿的名字,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通知所有部門,立即終止與裴氏的一切合作?!?br/>秘書明顯遲疑了:“林總,我們要不要先去裴氏問一下?”
“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蔽掖驍嗨?,臉色嚴肅“去裴氏!”
電梯下行的三十秒里,我盯著不斷跳動的樓層數字冷笑,
五年扶持,換來的就是他讓無知少女騎到我頭上。
十幾分鐘后,我徑直踏入裴氏總部。
茶水間門口,許綿張揚的聲音就從里面傳來:
“這種項目,說白了就是砸錢。咱們管裴氏要錢就行!”
“只要給我一千萬,肯定能賺到一個億。”
幾個部門主管圍著她賠笑:
“許總監說得對,裴總特意交代了,這個項目全聽您安排?!?br/>許綿整了整嶄新的定制禮裙滿臉得意,
“林氏派來的那個老頑固還敢和我作對!那我就只好讓他卷鋪蓋走人了!”
身邊幾個跟班們諂媚附和:
“綿綿別自己一個人吃獨食啊,有好處也想著點我們!”
許綿得意地笑了笑:“這算什么?等項目成了,我讓徹哥把你們都調來……”
“我就是想要星星,他都會給我摘?!?br/>我腳步一頓,就為了這么個東西,
裴言徹把我一手培養的技術骨干踢出了局?
我轉頭對著保鏢點頭,保鏢一把將他從輪椅上拽起來按在墻上。
她斷腿剛打石膏動彈不得,只能瘋狂喊叫:
“一個看門狗也配碰我?等裴總來了,我要你跪著求饒!”
不過她突然抬頭,正對上我冰冷的視線。
臉色瞬間煞白。
保鏢再一腳踹向她的腿窩,撲通一聲直接跪下。
我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冷笑一聲:
“是你要跪著求我!”
許綿雙目赤紅,死死瞪著我,臉上全是不甘。
裴言徹聞聲趕來,看到這一幕立刻沖過來,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冷眼看著她,我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一個實習生敢踩著我的人上位?裴言徹我還沒死!”
我冷聲質問:“解約協議,你是沒看還是裝不懂?”
裴言徹拽住我的袖口,聲音放軟:
“林颯,許綿很有潛力的,我們要挖掘她的優點!”
“她還年輕,說話太直了,你給她一次機會?!?br/>他指尖收緊,“我也是為集團發掘人才,跟她真的沒什么?!?br/>我看著裴言徹狡辯的樣子,只覺得荒謬。
“你已經忘記五年前答應我什么了嗎?”
他渾身一顫,嘴唇血色盡褪,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
我轉身對身后的助理道,
“把這個人全行業封殺,但凡跟許綿有合作的企業,全部列入林氏的黑名單。”
我最后看了眼他眉頭緊皺的身影:“我說到做到?!?br/>許綿突然紅著眼眶開口,
“林總,都是我的錯,您不要遷怒徹哥……”
她咬著嘴唇,眼淚說來就來:
“像我這樣的小人物,能跟著徹哥學習已經是天大的福氣。”
“都怪我太不懂事,要是讓哥哥為難的話……我走!我走就是了!”
裴言徹頓時心疼地扶住他:“許綿你別怕?!?br/>轉頭對我怒目而視,“你為了一條狗,就要鬧到這種地步,不可笑嗎?”
他猛地將許綿護在身后:
“幾句大話就動用全行業封殺令,對一個新人太過分了。”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忽然覺得很諷刺。
五年婚姻,比不上一個實習生幾滴眼淚。
我對秘書說,“通知下去,終止與裴氏的所有合作?!?br/>裴言徹瞳孔猛地收縮,“這個項目對裴氏有多重要你明明知道……”
話說到一半又突然哽住,氣勢肉眼可見地弱了下來,
“重要到讓你為了他,開除我的人?”
我冷笑,“裴言徹,我給過你機會了?!?br/>走出裴氏大樓時,助理小心翼翼地問:“林總,李明總監那邊……”
“三倍薪資,請他回林氏。”我看了眼手機里許綿的簡歷,平靜開口:
“告訴業內,誰敢用許綿,就是和我林颯為敵?!?br/>坐進車里,我最后看了眼裴氏大樓。
五年扶持,換來的竟是這樣的背叛。
有些錯,犯一次就夠了。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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