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前,我突然斷更了,那斷更的七日中,前三日牙疼臉腫,死去活來,第四天去看了牙醫,我很逃避,因為電視劇中都不止一次傳遞著“可怕的牙醫”概念,但牙疼實在寢食難安,我去看了牙醫。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都因為臉還腫著便又休息了兩天,但這兩天不是躺平,雖然寫不下去,但我去了解了一件事,所以才有了昨天的文章。但其實我這幾天還在做另一件事,我不去描述。我今天只想直接寫給大家看,時間線我花了一天的時間確保沒有紕漏。
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本文我只把我所知道的告訴給各位,但我不會說答案,開放性結局留給各位讀者自己,我若有大提琴在手,我說什么也都會給大家彈奏一段殘酷的樂章,我沒有,大家也沒有,那就用眼睛看吧。
這一切還得從烏克蘭的白天鵝舞說起:
那一天,烏克蘭的劇場里還上演著白天鵝,到底是白天鵝、還是黑天鵝?我不太懂,我的出身沒有那么富貴,對這么高雅的舞臺從未出入過,但我看到的是烏克蘭的女性觀眾席卻不少,鏡頭就不給大家看了,烏克蘭的女性有一種向往,女性也渴望在一個友善、美麗的世界翩翩起舞,但想必2年后的她們沒有想到事與愿違到何種程度,好的沒來,更壞的發生了。
緊接著,太平洋另一頭的美國,拜登還意氣風發的時候,他做出了這樣的一段講話:
“我確信普京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拜登的這個回答是因為一位女記者在提問的內容為‘你確信普京總統要入侵烏克蘭了嗎? ’
拜登再次補充道“是的,我是這么說的”。
那一天,還是戰爭沒打響之前,沒有人把拜登的話當真,以為又是美國牽強附會地想把俄羅斯趕上國際注目的焦點,而自己能夠清閑一點,那一天,很多人都還在質疑美國的情報能力,認為美國人的情報太差勁了,肯定不會說的那么準,肯定還是別有用心。
但那一次,人們也不知道自己想錯了,就像烏克蘭的女人一樣,沒想到后面真的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時隔兩天,月升起帝國的首相約翰遜也描述了一件事:“事實上,所有的跡象表明,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計劃在某種程度上已經開始了。”
而那一天,是俄羅斯宣布大規模作戰訓練后會撤軍的那幾天里,整個西方的總統與首相統統都事先否定了這一點。
而英國首相約翰遜提到的“種種跡象”到底是什么?
我順著他的思路與甩出足以讓我后知后覺的視角再次跟著蛛絲馬跡尋覓了半天,我找到了一連串的符號,或者說是歷史節點,只不過這些歷史節點,都出現于約翰遜講話的前不久,所以我覺得這就是月升起帝國唯一還能看透的東西了,我便追了過去。
普京說了這么一段話:“親愛的烏克蘭朋友們,希望你們能聽我說,不要相信那些用俄羅斯來嚇唬你們的人,他們宣稱在克里米亞之后,還會有去其他地區會被俄羅斯割占,但俄羅斯不想看到烏克蘭的分裂,因為俄羅斯不需要這么做。”
那一天,所有人都否定了拜登,都相信了普京,世界的“身邊人”都開始踏入了幫親不幫理的陣營之中。
但是,同樣是那一天,許多真正懂歷史,也跟緊歷史,比較務實的真正的國際局勢的作者跟進了這么一條“塵封了一年”的視頻。
一個扎著白領帶的男人,手里正在切割著一塊蛋糕,為什么要用切割去形容,因為那蛋糕是用烏克蘭地圖做的,正好切掉了烏東。
視頻中俄羅斯自民黨主席、俄羅斯國家杜馬副主席日里諾夫斯基說:“我保證,澤連斯基將會是我見過的最后一個烏克蘭總統!”
但那一條視頻,沒人在意,甚至“幫親不幫理”的人再次出現,說那只是一個巧合,或者說只是一個過去式,證明不了什么,因為俄羅斯普京最大,還是要聽普京怎么說,而不是這個正在切蛋糕的人。
然后,還是如上述的二者一樣,說這些的人也沒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在一年后,也就是2022年4月6日的凌晨,日里諾夫斯基“兌現了”他的承諾,澤連斯基的確成為了他最后見過的烏克蘭總統,因為他自己先過世了,普京到場送上了血紅色的鮮花。
戰爭爆發僅僅2個月,這位“老小子”就像已經滿足了一樣,走得很安詳,似乎他不再愿意等待,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未來,他知道他的承諾會兌現,只不過是先兌現給了自己。
那2個月,閃電戰以為是答案,但這個人走之后,這個兌現開始延長了,足以延長給繼續“認知錯誤”的人,也足以讓英美的情報部門重新挽回顏面,一切正在按照英美總統/首相說的那般進行著,并沒有閃電回籠。
雙色植拼的花壇前面,有一位小姑娘在彈奏鋼琴,她們以為戰爭嘛,自己出生的時候就沒完全消停過,就像中東一樣,哥哥和爸爸們還會守護在她們身旁,就算導彈劃過,也都是生命中短暫的插曲,日子是苦了些,但很快便會晴朗。
但這一次,天真的小女孩,也沒有想對,誠然,前面那么多成年人也都沒想對的事情,對于一個孩子而言也很難看出結局,這世界上只有一個孩童能夠預見未來,就是加沙的那名說出:“我將在安靜中死去……”的男孩。
逐漸地,烏克蘭的女人、女孩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她們開始彈奏樂章、拾取花朵,想用自己的信念幫助自己的國家平安無事。
但就像約德爾唱腔的前奏一樣,烏克蘭更為急促多舛的命運還沒有真正到來。
芭蕾舞班也逐漸取消了,孩子們依偎在家中父母的懷抱里,等待著硝煙的消散,她們并不清楚,這一等,就是2年多,而且擁抱她們的人也在逐漸減少,家里的飯菜再也不香了。
俄羅斯軍隊為了安撫烏克蘭人,中文國際還轉播了這么一條:
“按照慣例,俄武裝力量的不對在演習結束后都將按建制返回各自駐地”——俄羅斯國防部發言人,科納申科夫。但很顯然,那不是演習。
面對俄羅斯遲遲沒有撤軍的物理事實面前,法國外長勒德里昂第一個站出來了:
“有表態是好的,但大家等待的是行動,要是有行動,就更好了。”
然而最最“有趣”的節點,在局勢年的第2月的第16日出現。
請注意,下面顯示的官方時間:2月16日。
這個時候,就回到了開篇處,英美的情報組織都提前說了這一點,但國際上沒人信,俄方的回應是:“歡迎相信俄羅斯會在凌晨3點入侵烏克蘭的,那就繼續熬夜等吧”。
意欲表達,那將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隨后,北約秘書長,斯托爾滕貝格講了這么一段話:
“到目前為止,在軍事部署上,北約完全沒有看到俄羅斯方面有任何想降溫的跡象”。
到這里為止,事情變得沒那么清朗了,國際上徹底開始焦慮了,俄羅斯一動必是大戰,絕非印度和巴基斯坦那種小摩擦。
但就算所有西方情報人員都在確定這件事,但事情還沒真正發生,俄羅斯也拿出了一條視頻:
“俄羅斯在歷史上從未攻擊過任何一個國家。”
是誰說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段話,當時有著歷史記憶的人,也都開始坐不住了,大家又再一次沒想到的是,不是戰爭讓人坐不住,而是這句話,讓非戰斗參與者也都坐不住了,觀眾開始被澆了一盆冷水,我是遼寧的,各位讀者應該清楚我是如何看待這句話的。
CGTN也發了一條視頻:
“今天,16日,慶祝又一個俄羅斯沒有入侵烏克蘭的日子。”是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馬麗亞·扎哈羅娃的親口影像記錄。
話說到這里,波蘭人徹底坐不住了。
他們召開了記者招待會,認真討論了這一事情,大家都感覺情況不妙,既不撤兵,還安撫烏克蘭,又逃避了歷史,一切跡象都在表明是大戰前的準備工作。
外加波蘭人也了解所謂的閃電進攻,終于還是登門開始討論這事。
波蘭記者:“所以按俄羅斯的話說,入侵不會發生嗎?”
他愣了10來秒,最后噗嗤一聲笑了,所有記者也會心一笑,此地無聲勝有聲了。
24日,閃電戰爆發,行動之初,俄軍發起“閃電戰”,從烏克蘭的北、東北、東、東南、南部方向同時發起進攻,快速向基輔、哈爾科夫等城市推進,并控制戰略要地赫爾松,但因烏軍抵抗,俄軍進攻受阻了。
第一張戰地照片出來了,戰地記者最好的文藝范攝影永遠來自第一張,但絕不是最殘酷的、絕不是最血腥的、也絕對不是最近距離的,因為接下來的2年里,俄烏沖突將成為是二戰結束以來歐洲傷亡人數最多的戰爭!
不知道各位是否還記得,低空掠過的直升機那些照片,當時我還記得,觀眾叫好、讀者叫好,在說俄羅斯飛行員的高技與膽量,軍工領域的作者開始全面開火,講述低空掠飛武直的必要性與戰斗動機,躲過雷達、躲過火箭彈、躲過很多東西。
但實際上,最關鍵的是躲過了一樣,就是讓所有人躲過了普京說過的話。
普京立刻發生反轉,說出了下面這段話:“我再次強調,對可能發生的流血事件,所有責任應當由烏克蘭政府承擔。”
但人們倒是記住了另外一個陣營的話,那就是澤連斯基的“四人小組”。
澤連斯基拿著手機自拍,一邊介紹著身后的“同僚”和“戰友”,一邊點著名字說到:
“總統辦公室主任在這里,總理什梅佳爾在這里,總統辦公室顧問波多利亞克在這里,包括我,總統也在這里,我的軍隊以及人民都在這里,在這里一起保護國家的主權,會一直如此,不曾離開。”
而最后澤連斯基說出的那句:“光榮屬于保衛者,屬于英雄們,屬于烏克蘭。”
也就是那句“Glory”的口號其實是澤連斯基說的,并不是網友替他制造的什么梗。
所以烏克蘭街頭就有了這樣的口號,它先誕生于烏克蘭,才成為網絡常用評論語。
戰地記者也出現了,這種國際戰地記者都是掌握一手關系網的,他們背后都是新聞機構,機構的老板又有著多樣的國際社交關系,最后才到派誰進場去跟緊,回頭拿到獨家消息和照片。
這是一個鏈條,也是一門生意。
但這更意味著,大戰開始了。
國際戰地記者決定不了戰爭,但他們可以傳遞出一個非常有用的信號,他們在哪里,哪里就得遭殃。
隨后,槍戰、坦克戰、火箭彈互射,熱武器戰爭打響了,各種重型導彈開始嶄露頭角。
但步兵營,將前文那些跳芭蕾舞的女孩的父親統統帶走了,一開始,是自發入伍的,但后來,是被帶走的。
整個烏克蘭陷入了一個窘境,就是沒有辦法,就算北約加持,也無非就是嘴上和多余的庫存賣過去加持,唯一有用的就是情報加持,但面對俄羅斯大戰一擊,北約沒人真的下場去幫,這場東西方的博弈,把烏克蘭賣了個精光、也讓烏克蘭人家破人亡。
你說誰又錯?讓A、B、C三方自說自話,那都是“敵人”的錯,是“敵人”給的壓力導致了這場大戰,北約為什么要東擴?可俄羅斯為什么要入侵?那么烏克蘭又為什么非要加入北約?
一連串的國際熱議就出現了,但人類邏輯的終點都將只有一條,“幫親不幫理”,最后,全世界都加入到了“到底是誰的錯”這場亂局中來,雖然看到的不是哈姆雷特,但是不同處境的人永遠問不出同一個答案。
就像任何一個侵略者都只會被被入侵者口誅筆伐,但侵略者自身不會筆伐自己,這個道理大家首先能夠理解吧,你能理性接受這個道理,你才能知道為什么和平這個東西很難達成,因為就算被入侵者具備多少合法的理由去指責侵略者,但侵略者的心智與想法完全不可交叉。
因為,所有的人類,都只為其本族謀未來,而弱者的道德不會成為一種阻礙,必須理解這個,才能以戰止戰,加沙人認為自己很可憐,就不會慘遭入侵,但很顯然,不是以色列不聽這種話,是因為對他而言,立場不同,完全不會在意這些話,各有所圖,戰爭只不過被有些人非要分出個道德立場的對錯。
但實際上,戰場中,沒有道德,這一點我不聽網友的,我只聽士兵的。
就這樣,大戰正式白熱化了,不可能停下來了,巷戰也開始了:
廢墟出現了:
“流星雨”也出現了:
一些人哭了,他們說“我不知道”,這種迷茫落到了每一個烏克蘭人和同樣與烏克蘭人一樣處境的人身上,同情、憐憫開始出現了,因為旁觀者清,當人們開始意識到烏克蘭必然毀滅、加沙必然毀滅的時候,才會下意識地流淚。
然而,當觀眾達到這種流淚的程度時,就說明身臨其境的人已經遭遇了毀滅性的“不測”,失蹤其實是粉身碎骨了,下落不明其實是找不到全尸了,人可以感動、可以憐憫,但絕不會有身外之人能夠感同身受,因為人,無法感受死亡!
烏克蘭也有一個小男孩的鏡頭,但很快被忽略了,因為他都沒來得及說話。
大戰一發不可收拾,普京前期發表了講話:“若有人意圖從外部干涉當前持續發生的事件,俄羅斯將閃電般地展開快速反擊。”那一天,美國本想下場的,結果膽怯了,美國是想把焦點從國內引出去,而不是反向將導彈引回美國本土。
那一天,烏克蘭的下場成了注定,美國很快就想通了選擇的必要性,不但沒有全力以赴,反而開始準備等待分割烏克蘭,誠然,美國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但強者有一種默契,就是利益抉擇,最終,整個西方決定一起消滅弱者,瓜分烏克蘭,甚至連最初的既定計劃即加大程度消耗俄羅斯都取消了。
剩下一點過家家式的“支援”,一點點支援到了烏克蘭每一個婦女的家里,家里的男人開始不得不離開了。
烏克蘭婦女們都是強拉硬拽的才能僥幸挽留住自己的終生依靠,但更多的是沒留住。
那一天,我還首次發布了一條消息,全網第一個發的,因為似乎所有人都在解讀局勢,根本沒人關心烏克蘭女人家里發生著什么,因為他們沒有關心烏克蘭的女人,也就自然不會關心烏克蘭的男人,這是一個邏輯的連貫性,所以我自己也是局勢的觀眾和讀者,這件事,就只能由我來做。
一個女人在她男人快被抓走之前,快速推開門,一把將嚇到腿軟站不直的男人拉進了屋里,甚至沒說話,就像拉牲口一樣,一把拽了進去,迅速關上了門。
在烏克蘭,那男人在求饒,那女人用身體擋在前面,那士兵想必也有家人和自己的妻子,他愣住了,片刻的遲疑,女人也就后退把門關上了,士兵緩緩走到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那名士兵心里怎么想的,但我覺得他一定看到了什么,一種“視而不見”的東西,或許叫人性,或許叫迷茫、或許叫“那就讓這一家子繼續生活下去吧”。
而從那一天開始,這個戰場的走向越來越凌亂了,大胡子也向普京道歉了。
而另一邊,這位也因為在路上抓人的“司機同學”,也被冠上了“演員”的名號,開始發表著各種感天動地的演講,讓一場主權戰爭的形象愈演愈過激,甚至最后跑去美國與特朗普吵架。
但當一位女記者去問烏克蘭士兵的一個問題時,我才意識到,只有烏克蘭的士兵才是真的沒有改變初心。
說著英文的白人國際女記者問他:“你想對北約和其他歐洲國家說什么嗎?”
他沒回答,轉過身,扭過頭只吐出一句:“別*跟個*一樣慫了”。
可問他話的就是個美國女人。
接下來就到了無人機的階段,慘烈程度拉滿。
接下來就是“有來有回”的迂回戰爭,但說誰迂回,實際上越戰損失越大,越戰損失的土地越多,這里面,有提升士氣和求救外援的成分比較大,澤連斯基是烏克蘭的總統,半路出家的他或許不善于掌兵打仗,越不擅長的專業,此類人越會懂得控制一手情報,因為不論什么臺階,什么“自救”的局都需要最后的“勇氣”,所以當澤連斯基已經被美國大概通知了會丟掉什么已保全基輔的時候,他反而在丟掉更多領土后有了“后發之勇”。
人們會奇怪,為什么呢?為什么打到最后一個人也不罷休呢?但說不罷休又開始退兵避戰呢?而且與此同時還又要繼續反擊莫斯科呢?兵從哪來呢?疑問的背后,其實所有人都默認的一個死局,只有觀眾的邏輯進度還在死胡同里較真著。
逐漸的,普京回應了澤連斯基,“西方想和俄羅斯戰斗至最后一個烏克蘭人,這是烏克蘭人民的悲劇。”
緊接著,就發射了更重量級的導彈,開始用同樣的方式,應對澤連斯基鼓舞士氣的方式,變成壓倒烏克蘭人最后一根稻草。
烏克蘭人是想通過努力求得更好的生活,雖然希望和愛是人類最強的力量,但是人類還有另外一個特性,就是一旦心理防線崩潰,便就會徹底失去這種力量,而且不會再次被激發。
從第一天的流星雨,到了現在的寂靜的夜,百科上現在沒有修改,因為沒有明確的停戰,烏克蘭,徹底成為了戰爭飛地。
但是,為了瓜分烏克蘭,美國人開始出來作秀了,將強國之間共同蠶食弱國的戲碼,做成了美國人幫烏克蘭保住了基輔,用幾輛坦克和手勢,還有更加夸張的勝利姿勢,正在向烏克蘭人表示是美國和西方保住了現在的烏克蘭。
各位讀者朋友。
只要是人,就會變的,強國的容錯率更高,弱國的容錯率也很高,有人說弱國好調頭,不是,我一點都不茍同,弱國只是好利用。
各位讀者朋友。
還記得開篇那個“切蛋糕的人”嗎?你覺得他切成了嗎?
很顯然,百科文獻上的最后一段寫著的是,截至2025年5月,俄烏戰爭仍未停歇。
那是因為,全球減貧、糧食和能源安全,還有所謂的世界經濟復蘇都在一場又一場戰爭中被稀釋,仔細去看,近期國際上的各種戰爭,最終是否都成了同一種格局,既高位得飽、窮困消亡,用減法的消亡轉化成了高位的加法。
特朗普沒讓美國變得更好,但是特朗普的財產變得更好了。
澤連斯基沒有讓烏克蘭變得更值得拯救,但澤連斯基拯救了自己的錢包。
敘利亞那邊也是,印度那邊也在“反向慶祝”自己戰爭了巴基斯坦,以色列也在歌頌自己解放加沙的功德。
每一個侵略者都在改寫歷史,有人不愿意接受,認為都是所謂的代理人戰爭,但實際上,你能看透的代理人戰爭,難道這些戰爭中突然冒出來的上位者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
不,并不見得是這樣。
我也很討厭自己凡事都要歸納于人性上,但我更討厭自己每次都要告訴大家一切的本質都在以人性主導,我與大家的區別只有一個,就是我雖然討厭這一點,但是知道這一點是真的。
世界或許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但我茍同這個的出發點與各位并不一樣,我是因為一件事,就是我不得不告訴我自己一個真相,這世上沒有什么是永恒的,也絕對不存在永恒,若非要找出一件永恒的東西,那便是欺騙。
不論是俄烏戰爭還是中東戰爭,還是印巴戰爭,我的視角總是以后方開始,我知道大家更愿意看前方,那多過癮啊,視覺沖擊,但對我而言,隱藏在背后身處的精神世界的恐怖才是最大的沖擊,我秉持各位最好繼續只做一個視覺動物,因為那只是小殘酷,最大的殘酷就是所有表面的事情根本沒有你想得那么復雜,一個人為了一己之私完全可以導致一場大戰,而大多數參與者,無非都是其中一個棋子。
我從來不太過多看別人的解讀,我只從即將陣亡的士兵眼里尋找答案,我更愿意解讀那些將死之人已經無力訴說的懊悔與不值得,我便已一種方式替他們表達了。
至于說最后誰對誰錯,留給各位,我說了這是個開放性結局,怎樣的結束全由讀者決定,我不會多說一句話,我也不想得罪人,誠然,我對人類成熟的觀察就已經得罪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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