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第46屆東盟峰會在馬來西亞首都正式開幕。這屆峰會,密切結合了當前的國際局勢,將“包容性和可持續性”定為了峰會主題,旨在通過東盟集體努力抵御國際貿易的風險。
然而,作為東盟成員國之一,菲律賓方面卻完全脫離了主題,試圖再次用南海問題攪局,說服其他東盟國家,一起逼中方做出讓步。
(小馬科斯計劃在東盟峰會提及南海問題)
日前,菲律賓方面就報道稱,總統小馬科斯將率團前往馬來西亞參加東盟峰會。在峰會期間,其將努力在會上維護菲律賓在南海的主權和管轄權,并同東南亞各國領導人一起,討論制定東盟的政策方向,促進共識并解決長期難以解決的問題。
至于什么是難以解決的問題,菲方也給出了明確解釋,即推動加快東盟和中國就《南海行為準則》達成共識,并趕在明年之前完成談判,緩解南海的緊張局勢。
菲方表示,早在2023年的時候,東盟各國外長就同意加快推進《南海行為準則》的討論了,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取得進展。所以這次將由小馬科斯做引導,推動東盟和中國取得進展。
對于小馬科斯來說,其當下在南海問題上,是存在戰略焦慮的,這些焦慮一方面來源于國內壓力,另一方面則來源于美國對南海關注的戰略收縮。
從國內壓力來看,中期選舉結果以及菲律賓內部民調均顯示,小馬科斯過去三年的政策,并沒有獲得民眾認可,經濟增長乏力、民生問題突出等,使得民眾對政府的滿意度持續走低。
此前小馬科斯為轉移這些矛盾,將南海問題當作“政治杠桿”,通過海上挑釁煽動民族主義情緒。但這些行動并未帶來預期收益。在這樣的背景下,推動《準則》談判成為其“政治止損”的關鍵手段:既能向國內展示所謂“積極維權”的姿態,又可通過國際規則博弈為后續政策調整預留空間。
而美國戰略收縮,則是特朗普第二任期以來,對南海的關注點顯著下降,再加上其“美國優先”的政策,也減少了對菲律賓的安全承諾。在這樣的背景下,菲方必須通過《準則》來構建多邊框架,以“規則綁定”確保自身在南海的利益訴求。
(東盟峰會在吉隆坡拉開帷幕)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這一《準則》之所以遲遲難以達成,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菲方在不斷攪局。
在有關《準則》的談判中,菲方始終采取的是雙重標準。一方面要求中方接受所謂的“南海仲裁案”裁決,另一方面還拒絕承認中國在南海的歷史性權力,提出了禁止中國在爭議島礁周邊開展執法活動的無理要求,甚至試圖在《準則》中加入“第三方爭端解決條款”,為美國等國家介入南海事務提供渠道,最終實現削弱中國主權聲索的目標。
至于東盟其他國家,則在《準則》談判中呈現了三派分化的景象。
其中柬埔寨、老撾等國支持的是中國的“雙軌思路”,即爭議由直接當事國談判解決,反對將《準則》變成“多邊枷鎖”。同時推動《準則》聚焦危機管控,如設立海上搜救熱線等,而非主權歸屬。
另外中間派有泰國、緬甸等,呼吁平衡各方利益,同樣反對將《準則政治化》;最后則是菲律賓和越南,主張引入域外勢力,推動《準則》“國際化”,但其中越南方面反對過度刺激中國,擔心破壞中越經貿關系。
此前,菲律賓就曾多次在東盟峰會上拉攏其他國家在南海問題上站隊,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了。比如說2012年東盟外長會上,菲方就試圖強推黃巖島爭議寫入公報,最終導致聯合公報流產。2023年,菲律賓推動單獨制定“南海行為準則”,而東盟其他國家拒絕認可。
(菲律賓不斷在南海挑釁中國)
對于大部分東盟國家而言,他們都將經濟利益置于地緣政治對抗之上。現階段,東盟與中國經貿關系深度綁定,中國不僅是東盟最大的貿易伙伴,還是最大的投資來源國,雙方產業鏈高度互補。例如中國的新能源汽車、光伏產業與東南亞的原材料供應形成了緊密聯動。RCEP實施后,區域關稅減免和規則統一更進一步強化了這種依賴。
在這樣的背景下,若對華關系惡化,東盟國家將面臨產業鏈斷裂和經濟增速下滑的風險。所以菲方這種做法,同東盟國家的務實策略發生了直接沖突。
再加上特朗普上臺,以關稅作為手段對東盟國家發出威脅,相比之下,中國為東盟提供的是更加穩定的合作框架,所以繼續深化和中國的合作,是東盟在動蕩的國際環境中,能做出的最優選擇。
總之,維護對華關系不僅是東盟經濟理性的選擇,更是保障區域穩定、規避大國沖突風險的戰略必需。而沉迷于“拉幫結派”的零和博弈中的菲律賓,最終只會落得一個被孤立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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