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痛楚還未散去,胸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如銀針穿心。
見程硯秋如此態(tài)度,宮人對陸雪眠也就全然不留情面。
陸雪眠被強(qiáng)行帶去換了衣服,送至金鑾殿。
程硯秋進(jìn)殿時,掃了站得筆直的她一眼,冷聲開口。
“好好教教‘公主’,該怎么伺候主子。”
“是!陛下!”一旁的大宮女面露惶恐,狠狠掐了陸雪眠一把,“還不跪下!”
陸雪眠不肯低頭。
程硯秋唇角勾起,說出的話卻叫陸雪眠冷得刺骨。
“公主的骨頭這么硬,朕倒是有些好奇,你那侄兒的骨頭又能受上幾棍呢?”
陸雪眠攥緊了手心:“不要傷害他!”
程硯秋笑了:“陸雪眠,朕給了你選擇,還不夠心善嗎?” 程硯秋手指輕顫,他想撫摸陸雪眠的臉頰,陸雪眠皺眉避開。
程硯秋愣了一下。
“阿眠?”
陸雪眠聽到這個稱呼,她的心重重跌下。
程硯秋一把摟住了陸雪眠,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
“阿眠,阿眠,你還活著太好了。”
“這輩子我一定會好好保護(hù)你。”
陸雪眠面色凝重,其實(shí)程硯秋如同仔細(xì)的聽,就能聽到陸雪眠快溢出胸膛的心跳。
“放開!”
陸雪眠一把推開了程硯秋。
程硯秋愣住,他看著陸雪眠冷淡的樣子,心中一寒。
“阿眠?” 林媚月剛出地牢,就被刺眼的陽光晃傷了眼,她心中開始怨恨和懊悔。
“陸雪眠,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的聲音很小,不仔細(xì)聽,還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是陸雪眠聽到。
陸雪眠走在前面。
“下輩子吧,這輩子你只能老實(shí)的待在我手里。”
皇宮外,停著輛馬車。
陸雪眠剛到,程硯秋就從馬車上下來。
“阿眠。”是十年后的程硯秋。
陸雪眠奇怪,為什么只有程硯秋會不停的切換靈魂?
她也摸不清規(guī)律。
只是既然是當(dāng)過皇帝的程硯秋,她直接走到程硯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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