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教給你的堪輿之術全忘了?”
觀風驚訝于藏海能在十年后準確找到劉咸墓,卻不知藏海隨口問出的這句話背后大有深意。
觀風身份不簡單
自十年前蒯家滅門案后,藏海再一次見到觀風時,觀風的身份是平津侯府的幕僚慧劍。
兩人相認時,慧劍講了自己的故事。
當年,他因被罰去后山砍柴逃過一劫,之后流落街頭,在一次偷包子時認識了拾雷和他的師父。
拾雷收慧劍做了徒弟。之后,慧劍想盡辦法入侯府做了幕僚,伺機為蒯家報仇。
故事漏洞百出,慧劍撒謊了。
慧劍說自己之所以綁架藏海是因為要割下他的面皮,以第一幕僚的身份接近平津侯,再行刺殺之事。
可是,此時的慧劍已進入侯府兩年。若其真的懷有復仇之志,第一個成為刀下亡魂的該是藏海的前任楊真,而不是藏海。
一個人長大后眉眼再怎么舒展,總有一些關鍵的形貌特征是保留了的。
所以,藏海一眼就能認出小時候和他父親交好的姬伯伯,與慧劍相認卻需要通過柳葉八件。
這是因為慧劍是招風耳,而真正的觀風并不是。
劉咸墓外,藏海調侃慧劍,說他把小時候學的堪輿之術都還給了老師,慧劍說:
“我就沒好好學嘛。”
正是這句話坐實了藏海的猜想,因為慧劍的師父不是藏海的父親蒯鐸,而是藏海的母親趙上弦。
蒯鐸教的是堪輿之術,趙上弦傳授的是醫術。柳葉八件是趙上弦的遺物。
慧劍想當然地認為蒯家所有的弟子都師從蒯鐸,證明了他不是真正的觀風。
劉咸墓里,藏海憑記憶打開了墓志銘。
拾雷聽到機關啟動的聲音,以為有危險,下意識地飛奔向藏海,擋在藏海的身前,他才是真正的觀風,只不過因為某種原因失去了記憶。
香暗荼不是第三人
拾雷雖然名義上是慧劍的師父,但遇事時拿主意的都是慧劍。
與其說兩人是師徒,不如說慧劍在盯著拾雷。類似的關系還有藏海和高明,香暗荼和八公子。
作為冬夏的質子,香暗荼自十年前入京起,八公子便常伴其左右。只不過,兩人是以閨蜜相稱,而非師徒。
香暗荼是冬夏的公主,若她是知道內情的第三人,就該知道平津侯手里只有銅魚而沒有癸璽。
可是,在藏海出現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香暗荼都在處心積慮地哄騙平津侯次子莊之行偷平津侯從冬夏繳獲的戰利品。
這說明她一直以為癸璽就在平津侯手里。
所以,香暗荼不是第三人。
她為了冬夏想找到癸璽,但依靠的勢力卻不是平津侯和曹公公。
蔣襄注定結局悲慘
侯府里,也有一場暗潮洶涌。
藏海借陸燼的死給曹公公種下了懷疑的種子,讓他誤以為平津侯已經有了癸璽的線索。
曹公公找了平津侯的長子莊之甫,恩威并施,讓他探聽癸璽的下落。
莊之甫就是導致蔣襄悲慘結局的導火索。
平津侯對蔣襄沒有愛情。
當初,蔣襄受不了邊關苦寒,拋棄了平津侯,這一點平津侯一直記在心里。
平津侯也從來不相信蔣襄安在沈宛身上與人私通的罪名,所以他才會在藏海面前用高潔的梅花暗喻沈宛。
他能縱容蔣襄毒殺沈宛,是因為蔣襄有利用價值。
蔣襄的父親當年是禮部尚書,是他幫助平津侯在朝堂上站穩了腳跟。
如今,蔣襄的兒子莊之甫又擔任工部侍郎,是侯府的新生力量。
只是,莊之甫心思不在正途,都在斂財上。
更可怕的是,在父母和外祖的溺愛下,他根本認識不到以權謀私的嚴重性。
比他貪得少的都被曹公公處死了,莊之甫卻說自己就是不懂事。
陵園打獵,區區一只兔子便讓莊之甫雀躍不已,而莊之行追逐的卻是鹿。
淮南子里有個典故叫逐鹿者不顧兔,莊之甫本末倒置,舍本逐末,與立志要當大將軍的弟弟比,自然失了父親的歡心。
如今,父親致仕,兒子昏庸,蔣襄對平津侯便失去了利用價值。
蔣襄開始頭痛和咳嗽是從莊之行在京城嶄露頭角開始的,而這和當年沈宛的病如出一轍。
過去的莊之行紈绔一個,可在知道母親的死因后,他開始發憤圖強。
蔣襄的人用家下取來羞辱他,他便靠自己從豬圈里面爬出來。莊之甫是文官,莊之行便投父親所好去從軍。
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莊之行越是努力,平津侯便越是厭惡蔣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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