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0日,由我國牽頭組建的國際調解院將在香港舉行意義非凡的簽約儀式。
這本是全球南方國家在國際治理舞臺上攜手共進的高光時刻,可印度卻在5月底緊急遞交申請,試圖加入國際調解院,這一舉動著實引人深思。
回溯國際調解院的誕生歷程,早在三年前,我國就聯合20個發展中國家精心策劃其成立事宜。
目的純粹且實際,就是為全球各國搭建一座“吵架不用掀桌子”的溝通橋梁,以和談化解紛爭。
經過長達兩年多的緊鑼密鼓籌備與多輪艱苦談判,去年終于敲定將國際調解院設立在香港。
如今,萬事俱備,60多個國家和20多個國際組織的代表即將齊聚香港,共同簽署公約,王毅外長也將親臨現場見證這一歷史性時刻 。
國際調解院的核心宗旨濃縮成兩個字便是“和談”。它摒棄對抗式裁決,憑借靈活、低成本的調解方式,為各國解決貿易摩擦、領土爭議等棘手難題。
像“一帶一路”項目里的合同糾紛,或是發展中國家與發達國家間的資源分配矛盾,都有望在此找到妥善解決方案,其本質是為全球南方國家爭取話語權,打破西方在國際規則制定上的壟斷局面。
印度此時急切申請加入,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從國際形象層面看,印度一直自詡為“發展中國家代言人”,若被排除在國際調解院之外,無疑是在國際舞臺上顏面掃地。
盡管這兩年印度GDP攀升至全球第四,可人均收入卻依舊在低位徘徊,世貿組織仍將其視作發展中國家,給予諸多政策優惠。
加入國際調解院這一“發展中國家主場”的組織,既能穩固其“南方國家代表”的虛名,又能為自己貼上“和平使者”的光鮮標簽,何樂而不為?
從國內政治角度剖析,印度國內大選在即,莫迪政府正為居高不下的失業率焦頭爛額。此時加入由中國牽頭、60多國積極響應的國際組織,既能巧妙轉移國內民眾對經濟民生問題的關注,緩解國內矛盾,又能向選民吹噓一番“外交政績”,為選舉增添籌碼。
在外交博弈層面,印度外長蘇杰生曾公然宣稱“亞洲秩序不能由某一國單獨定義”,矛頭直指中國。
這些年,印度在聯合國等國際場合屢遭挫折,如制裁巴基斯坦的提案被中國一票否決。
如今眼見國際調解院影響力與日俱增,印度生怕被邊緣化,便想擠進來當個“釘子戶”。一方面可以緊盯中國在國際調解院的一舉一動,另一方面還能伺機在中巴邊境、南海等議題上制造事端,攪亂局勢。
然而,印度的算盤打得雖響,卻存在諸多矛盾之處。它一邊高呼“去西方中心化”,一邊與美國打得火熱,這種“親美疏中”的行徑與國際調解院打破西方主導舊秩序的宗旨背道而馳。
現有的國際爭端解決機制,諸如海牙國際法庭、WTO仲裁庭,基本被西方把控,發展中國家維權耗時費力還常吃虧。
國際調解院秉持“東方式和合文化”,倡導協商共贏,這本對長期受西方壓制的印度頗具吸引力,可印度更覬覦的是未來的規則制定權,妄圖混入創始成員國行列,在規則設計上動手腳,甚至將調解院淪為其與美國博弈的新戰場。
面對印度突然遞來的“入群申請”,我國態度明確且堅定:國際調解院對所有國家敞開大門,但絕非無底線接納。
印度若真心想加入,必須先拿出足夠誠意,遵守組織規則,尊重各方利益,以促進和談為目的。否則,即便勉強加入,也不過是被孤立的“局外人”,難以真正融入這個旨在維護世界和平與公平正義的國際組織。
國際調解院承載著世界對和平對話、公平解決爭端的期望,不容被個別國家的私利所玷污,其初心與使命,也將在全球正義力量的共同守護下,得以延續與踐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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