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為馬斯克在白宮舉辦了一場“告別發布會”,馬斯克正式卸任“政府效率部”負責人。
告別當天,馬斯克穿著一件“Dogefather”的T恤,戴著黑色的“DOGE”帽子,他接過特朗普贈送的特別禮物“金色白宮鑰匙”,預示著他隨時可以以朋友或顧問的身份訪問白宮,這是特朗普對他的最高禮遇。
在發布會上,媒體卻把注意力放在了馬斯克右眼角的一團淤青上。對此,馬斯克說他沒有去過法國(暗指最近法國總統馬克龍在訪問越南時被妻子打了一拳),而是被自己的小兒子X招呼了一拳。
為此,特朗普在回答記者對領導人婚姻的看法時,特朗普說“最好關上門”,特朗普的幽默引得哄堂大笑。
特朗普和馬斯克的“告別發布會”開成了對馬克龍的“吐槽大會”,馬克龍是隔著大西洋也躺槍啊。
雖然馬斯克對自己的眼圈淤青做了解釋,但媒體卻不依不饒,各種腦洞大開的猜測層出不窮,似乎不扒出點東西誓不罷休。
更有甚者,就在馬斯克開發布會前《紐約時報》爆文,馬斯克在去年特朗普大選期間曾大量吸食毒品,稱其吸毒的情況"遠遠超出了偶爾使用的范圍"。
文章稱馬斯克長期濫用藥物,什么氯胺酮(麻醉劑)、搖頭丸、致幻蘑菇等,還說馬斯克隨身帶著個藥箱,每天大概吞20顆。
《紐約時報》如同地攤文學一樣,把這件事說得是有鼻子有眼,毫無主流媒體的節操。
而《紐約時報》的這篇報道采用的是匿名信息來源,并沒有照片或者視頻等確鑿的證據,以“捕風捉影”的消息來做報道,其新聞節操和可信度在哪里?并且《紐約時報》選擇在馬斯克離開白宮之際放出此文,其政治意味太過明顯。
眾所周知,馬斯克的X平臺近年來因其對言論自由的倡導、對主流媒體的批評,已經成為美國資訊類軟件排行榜第一。而美國像《紐約時報》這類的主流媒體,因其傾向性報道,被大量的美國民眾認為是民主黨掌控下的自由派媒體,其影響力逐步下滑。
馬斯克以一己之力打破了美國主流媒體對新聞輿論的壟斷,以及他對民主黨極左政策的公開反對和質疑,讓他成為了美國左翼媒體和民主黨的“眼中釘”,欲除之而后快。
馬斯克在領導“美國政府效率部”期間,干得最狠的一件事就是關閉了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而這個機構每年都給美國主流媒體巨額的資金支持,被斷糧的《紐約時報》們能不恨他嗎?
他們逮住機會就要把馬斯克往死里整,而現在馬斯克就要離開“政府效率部”,返回他的商業領域,這對民主黨的左媒們來說是絕佳的機會。
他們不僅炒作馬斯克跟特朗普意見不合,兩人發生不愉快導致馬斯克出局,現在又“捕風捉影”說馬斯克嗑藥,這篇報道似乎有意將馬斯克塑造成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公眾人物,從而削弱其在政治和商業領域的影響力,《紐約時報》無恥程度簡直是毫無下限了。
而與“高調”報道馬斯克嗑藥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紐約時報》在杰弗里·愛潑斯坦丑聞上卻蜻蜓點水。在這件牽扯美國政壇人物的大事件中,《紐約時報》在報道中毫無深度和廣度,尤其是對涉及民主黨高層的線索視而不見,鮮有深入挖掘。
比如愛潑斯坦與前總統比爾·克林頓和奧巴馬的密切關系,他們還多次乘坐愛潑斯坦的私人飛機“洛麗塔快車”抵達蘿莉島,但《紐約時報》的相關報道卻顯得異常謹慎,甚至避重就輕。
在亨特·拜登的“筆記本門”事件中,《紐約時報》對這一事件的初始反應是質疑其真實性,甚至將其歸為來自俄羅斯的虛假信息。直到2022年,隨著更多證據浮出水面,紙包不住火了,《紐約時報》才承認筆記本內容的真實性,但其后續報道仍不痛不癢。
《紐約時報》報道涉及民主黨的敏感話題時,常常采取拖延或淡化策略,力圖保護民主黨高層的形象。相比之下,馬斯克的嗑藥傳聞盡管沒有證據,卻被迅速放大說得繪聲繪色,連每天20顆藥都報道出來了,其新聞偏見可見一斑。
這種選擇性報道無不凸顯出《紐約時報》新聞的“雙重標準”:對敵人馬斯克的私人行為窮追猛打,卻對涉及民主黨權勢階層的丑聞卻極力掩飾。
這就是《紐約時報》的新聞節操。
但是在自媒體時代,X平臺等新興媒體打破了主流媒體的壟斷,讓真相有更多被揭示的機會。相比之下,《紐約時報》毫無節操的報道,將繼續在公信力危機中掙扎,未來被時代所拋棄也不足為奇。
在目前關于馬斯克的信息洪流中,充斥的都是馬斯克臉上的淤青﹑馬斯克嗑藥的深度挖掘﹑馬斯克質疑特朗普“大美麗法案”,兩人不合的傳聞。
但很少有媒體正面報道馬斯克領導政府效率部的取得的成果,在DOGE小組的推動下,截至2025年2月,約7.5萬名聯邦雇員接受了買斷或主動辭職,馬斯克高效率地為美國聯邦政府完成“瘦身計劃”。
同時,DOGE小組累計取消了超過1000份聯邦合同,為美國政府削減支出超過1600億美元。不僅如此,DOGE小組還揭露了美國聯邦政府社會保障系統的問題和漏洞,揭露了華盛頓深層政府政客是如何通過非政府組織套取美國政府的人道援助資金的丑惡行徑。
不僅如此,馬斯克的勇氣和使命感堪稱第一人。
作為世界首富手握天量的資金,他的巨大影響力可以是美國政黨爭相拉攏的人,他完全可以通過政治獻金幕后操控,他也可以腳踏兩只船,雙面押注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猶如馬克.扎克伯格﹑杰夫.貝索斯一樣,做騎墻派,明哲保身。
但馬斯克卻愛憎分明,他不顧身敗名裂,還冒著生命危險,在選情還不明朗的情況下全力梭哈特朗普,他開玩笑說:如果共和黨失敗了,自己已經做好了墜入深淵的準備。
南非出身長大的馬斯克已經敏銳地意識到,2024年大選是美國歷史的關鍵岔路口,拜登政府正在通過大量引進非法移民,來改變搖擺州的選民結構。長此以往,美國將沒有搖擺州,美國將成為民主黨的國家。
哈里斯也將成為奧巴馬3.0版本,在民主黨推行的“政治正確”和“身份政治”下美國將不可避免地滑向“大號南非”,屆時美國將墜入萬劫不復之地。
在這個歷史節點,他必須站出來,這也是他當下比“飛向火星”更為重要的歷史使命,他義無反顧地投身美國總統大選,既出錢又出力,在他的助力下讓美國重回常識。
在特朗普重返白宮后,他主動擔任“政府效率部”的領導人,以馬斯克的智商難道他不知道這個活是得罪權貴﹑斷人財路的活嗎?如果是向往權力,他完全可以干其他的職位,而不是干這個吃力不討好的活。
所以,那些在網絡上攻擊馬斯克,嘲諷馬斯克向往政治權力的人,其認知是何等的低下。
“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馬斯克離職了,回到他的商業版圖,回到他的星辰大海,那個熟悉的“硅谷鋼鐵俠”又回來了。
而《紐約時報》們卻在其“雙重標準”中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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