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巴空戰后,雖然印度還是很嘴硬,到現在都對損失情況嚴格保密,但國際主流觀點都已經認為巴基斯坦是5月7日空戰的勝利方。而這場空戰另一個歷史性意義,則在于這是巴基斯坦空軍首次完全依賴中國戰機,取得了大規模空戰的勝利。
在過去,巴基斯坦空軍雖然裝備了不少中國戰機,但爭奪制空權的重擔則主要依靠美制戰斗機,從F86、F-104到F-16,美制戰斗機為巴基斯坦空軍立下了赫赫戰功,不可避免的讓巴基斯坦空軍對美制戰斗機產生了極度信任與依賴,直到2019年的一場空戰演習,一款中國戰機徹底把巴基斯坦空軍打服了,才最終促使巴基斯坦下定采購殲-10的決心。
2019年8月13日,中國與巴基斯坦的第九次雄鷹聯合演習在鼎新空軍基地舉行,而這次演習不同于以往,此時正值巴基斯坦決定是否采購殲-10C的關鍵決策期。同年2月份印巴空戰中,巴空軍使用F-16擊落印度戰機,以及7月份巴方梟龍戰斗機在土耳其“安納托利亞之鷹”演習期間表現亮眼,都讓巴空軍對于是否采購殲-10C心存顧慮。
對于巴基斯坦空軍來說,殲-10C與F-16都是單發中型戰斗機,兩者存在很大的重疊性,引進殲-10C意味著需要建立額外的后勤體系。另一方面,裝備全新航電系統的梟龍Block3也將于2019年年底首飛,在彼時的巴基斯坦空軍眼中,殲-10C充其量就是各方面性能比梟龍BLock3略好一些,當時巴基斯坦軍方不少人認為,與其花額外的錢買殲-10C,不如用這筆錢買更多的梟龍BLock3或者升級現有的F-16。
也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第九次雄鷹聯合演習開始了。如果單純由巴基斯坦空軍的梟龍BLock2、殲-7與幻影5扮演“藍方”,由解放軍自己的殲-16、殲-10C與殲-11B扮演“紅方”,那么演習的結果肯定是毫無懸念的一邊倒,對雙方來說都沒有意義。為了提升演習的質量,同時也為了讓巴基斯坦空軍近距離感受殲-10C的性能,這次演習采取了混編的方式,由殲-16扮演“紅方”,梟龍、殲-7、幻影-5與殲-10C、殲-11B扮演“藍方”。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雖然2019年殲-16D尚未服役,但中方還是特意對一架殲-16進行了改裝,令其掛載電子戰吊艙扮演起“簡易殲-16D”的角色,一同加入到演習當中。因此2019年的雄鷹-9演習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讓巴基斯坦空軍感受強電磁干擾環境下的空戰,同時對殲-10C進行“驗貨”。
別看巴基斯坦空軍擁有豐富的實戰經驗,但是對于電子戰并沒有特別深的研究,哪怕跟美國空軍進行演習,出于防范中國的目的,美軍也不會讓巴基斯坦空軍與EA-18G這樣的專業電子戰機進行對抗,頂多是讓F-16掛個自衛用的電戰吊艙應付一下。2019年對印度空軍的勝利,其實也只是抓住了印度空軍兵力布置的漏洞,利用電子戰飛機干擾了米格-21與后方的通訊,然后用四代機打下了二代機。
對于與殲-16的模擬空戰,巴基斯坦飛行員起初并沒有特別在意,畢竟這么多年以來,巴基斯坦飛行員沒少在邊境線與印度的蘇-30MKI打交道,也曾多次在國際演習場合,與沙特、美國等國的F-15重型戰斗機切磋。在巴空軍眼中,殲-10C就是“性能好一些的梟龍Block3”,殲-16就是“雷達好一些的殲-11B”。演習一開始,巴基斯坦就想發揮梟龍機動靈活、RCS小的優勢,企圖正面突破殲-16的中距離打擊,以數量優勢在近距離解決殲-16。在此前的雄鷹演習,巴方飛行員曾駕駛殲-7成功接近殲-11B,在近距離跟殲-11B打了個平手,而殲-16作為雙座版戰斗機,機動性相比殲-11B可能還略有下降,巴基斯坦飛行員選擇駕駛梟龍與殲-16打近戰,其實并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可巴基斯坦飛行員完全低估了殲-16的中距離打擊能力,與其說殲-16是“雷達好一些的殲-11B”,倒不如說殲-16是“不隱身的殲-20”,其航電架構屬于五代機的技術下放,其大口徑有源相控陣雷達的掃描范圍與信噪比,完全碾壓了印軍的蘇-30MKI,巴方飛行員過去對付蘇-30MKI與殲-11B的經驗,對殲-16完全無效。尤其是“紅方”那架“簡易版殲-16D”發揮出了奇效,孤軍冒進的巴方戰機,與中方友機的聯系幾乎完全被切斷,以至于巴方戰機與中方友機之間缺乏有效的配合與溝通,巴基斯坦的梟龍BLock2完全淪為了殲-16練習霹靂-15打靶的目標(與2025年印軍的陣風戰機如出一轍)。
根據觀察者網《一周軍情觀察》欄目透露的內幕,演習前兩天,巴基斯坦飛行員駕駛的梟龍Block2,連一次成功鎖定殲-16的機會都沒有,已經完全輸急眼了,哪怕是面對美軍飛行員駕駛的F-15都沒這么狼狽過。
以至于巴方飛行員與中方友機飛行員罕見出現了氣氛緊張的時刻,巴方飛行員埋怨中方友機飛行員太過于謹慎(畢竟殲-10C和殲-11B的飛行員平時沒少領教過殲-16強大的遠距離打擊能力),而中方飛行員則認為巴方飛行員太過于冒進。不過在第三天演習開始前,雙方還是冷靜下來重新制訂了戰術,戰術的制訂采取了換位思考的方法:如果你是殲-16的飛行員,你會優先處理掉哪個目標?
是掛載霹靂-12的殲-11B,還是掛載閃電-10(霹靂12出口版)的梟龍Block2,還是同樣掛載霹靂-15的殲-10C?答案肯定是掛載霹靂-15的殲-10C,只不過前兩天的演習,巴方戰機過去冒進,與后方的殲-10C完全脫節,這才讓殲-16可以放心大膽的優先攻擊梟龍Block2。
于是新戰術改由殲-10C在高空吸引殲-16的注意力,殲-10C一旦出現在高空,就意味著準備在高空以“高拋彈”的形式發射霹靂-15,對殲-16的威脅極大,此時殲-16必須將主要電子壓制能力用來對付殲-10C,在清理掉高空所有殲-10C之前,梟龍BLock2的壓力會比較低。而航程較大的殲-11B則充分扮演好“側衛”的角色,利用航程優勢在外圍進行大范圍機動,牽制殲-16的注意力并限制殲-16的活動空間。
而巴方飛行員則駕駛梟龍Block2,利用RCS較小的優勢迂回接近殲-16,伺機尋找攻擊窗口。這套戰術出人意料的地方就在于,犧牲“高配機”掩護“低配機”,在巴方飛行員的慣性思維里,平時都是殲-7、梟龍Block2這樣的“低配機”以犧牲自己的方式去掩護F-16,F-16的飛行員平時出門都有專人打傘,他們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為友機“犧牲”一說。
而就是這套出人意料的戰術,成功打開了局面,雖然依舊被殲-16壓制,但是在后續的演習過程中,巴方飛行員駕駛著梟龍Block2抓住了幾次鎖定殲-16的機會,避免了被剃光頭的尷尬。
演習的最終結果,是“紅方”的殲-16擊落了“藍方”51架飛機,包括14架殲-10C、13架幻影5、9架殲-7、11架梟龍??梢钥闯龀袚鹆θ蝿盏臍?10C損失數量最多,畢竟要在強電磁干擾環境下跟殲-16D打超時空空戰,本身就是“極限作業”了。而只需要在外圍進行騷擾牽制的殲-11B只損失了4架,對于速度超過2馬赫的殲-11B來說,就算打不過殲-16,加速逃跑的成功幾率還是很高的。
殲-16在這場演習中可以說是徹底打服了巴基斯坦空軍,如果殲-16可以出口的話,那巴基斯坦的首選肯定是殲-16甚至是殲-16D,殲-10C只是備選??煽紤]到俄羅斯方面的感受,中國一直沒有出口外形仿制蘇-27的殲-11B、殲-16。
雖然殲-10C在演習中的損失數量最多,但是卻出色完成了掩護巴方戰斗機的任務,尤其是能夠在強電磁干擾環境下繼續跟殲-16掰手腕的能力,著實讓巴基斯坦飛行員大開眼界,因為巴基斯坦飛行員駕駛梟龍Block2面對殲-16可以說是毫無反抗能力。這也讓巴基斯坦飛行員意識到,殲-10C可不是“雷達好一點的梟龍Block2”,而是“單發版的殲-20”。
2019年的演習結束后,巴基斯坦空軍內部關于“是否采購殲-10C”已經基本沒有了反對聲,他們已經完全相信,想要在未來壓制印度空軍的即將裝備的陣風戰斗機,就必須依靠殲-10C和霹靂-15,而2025年的實戰結果也證明了巴基斯坦的選擇有多么正確。
甚至可以說,2025年殲-10C打陣風的作戰過程,其實就是2019年殲-16打梟龍Block2劇情的翻拍。2022年殲-10C正式交付巴基斯坦空軍的時候,興奮的巴方還發布了一個宣傳視頻,將殲-10C形容為“空戰規則的改變者”,把殲-10C吹捧的連中國軍迷聽了都不好意思,可對于殲-10C有幾斤幾兩,巴基斯坦早就在2019年了解的清清楚楚了,至少在南亞地區,掛著霹靂-15的殲-10C就是“空戰規則的改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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