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觀眾熱衷拉踩綜藝里的爭議人物時,一個新現象悄然蔓延:“為了踩一個爛的,就去捧另一個同樣很爛的”。這種扭曲的邏輯意外洗白了某位藝人,使其在部分人口中成為“更真誠”的代表。
他并非沒有槽點的新人制片人張書維,而是在《無限超越班3》里徹底暴露情緒黑洞的演員劉奕暢。
在第四期的畫面里,那無情的鏡頭把他情緒失控的樣子真實地呈現了出來:隊長許紹洋在耐心地傳達節目組的安排,可劉奕暢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遮掩地一直翻著白眼,并且雙腿還不安分地晃動著。
這些細節被敏銳的鏡頭語言給準確地捕捉到了,接下來清楚地傳達出了一個很強烈的信息——這人完全不把團隊的規則放在眼里。
而在其他隊員商量集體行動方案的時候,導演組很巧妙地安排了一個定格特寫,直接對準了劉奕暢那張緊繃又陰郁的臉,“不合群”這三個字就好像要透過屏幕沖到大家面前一樣。
他的情緒污染,遠不止于此,且快速地擴散開來。在車內一句“我們就是獻祭品”,道出了被失敗感所裹挾的怨氣,而劉奕暢卻將矛頭精準地刺向了勝利的對手余宇涵組。
他口中的“一群小孩”,顯然忽略了張丹峰、陳志朋、傅首爾等前輩的存在。
失敗沒有被總結和反思,反而發酵成了一場,針對“18歲流量”余宇涵的精準攻訐。
這種失控繼續蔓延到《邊水》劇組現場。當他找到爾冬升導演傾訴時,扭曲更直觀地呈現。
劉奕暢完全不顧團隊勸阻(包括許紹洋立刻被打斷的緩和嘗試),劈頭拋出一連串激烈控訴:“我們就是不濟也不可能輸給他們”。
一句“請讓我說完好嗎”毫不留情碾碎同事顏面。
最后爾冬升導演話未說完,他便已起身離去,最為基礎的職業禮儀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甚至看到,情緒風暴如何直接地,撕碎了團隊協作。
李沐宸因自責角色丟失而流淚,劉奕暢卻煩躁地,打斷道:“行了差不多得了,我這一個個的,我都沒試上呢,我說啥了?”
這早已不止是情商欠費的問題,而是共情能力徹底淪陷的信號——他人的痛苦,永遠無法穿透他自我的牢籠。
在劉奕暢的敘事里,責任永遠被干凈剝離。
他將現實的挫敗,歸咎為系統的惡意操縱;對著工作人員,崩潰哭訴“我不想錄了”,控訴自己是被“耍弄”的“猴兒”是節目組搞暗箱操作、導師偏袒流量、時代不公把他的空間給擠占了。
爾冬升導演點出其要害:“你戲還可以,但很難合作?!?/p>
這句忠告如同石沉大海,劉奕暢死死抓住所謂的“業務能力”以“我能單挑任何人”論調搪塞,借此逃避合作力坍塌的鐵證
他固執地堅信著“流量擊敗實力”這樣的劇本。不過現場的證據是無可辯駁的:吳鎮宇選擇余宇涵小組,是基于清晰且明確的選角標準所做出的決策。
與劉奕暢組那種盲目自信的“工作能力不可能輸”不同他們表演片段所呈現出的客觀效果,不過僅僅是一場缺乏自我察覺的虛幻之夢。
但情緒黑洞最為可怕的地方,在于它那種無差別的侵蝕力。
試想若他惡意攻訐的余宇涵,真的是個敏感而脆弱的新人,遭遇同行公然貶低“靠流量黑幕取勝”,日復一日地面對“單挑”“耍猴”這樣的羞辱,其內心的高壓,恐怕難以承受。
這撕開了一個殘酷真相:真正的演員價值,絕非在真空里獨自閃光。承接“協作”與“價值”思考一部作品的誕生,是制片籌措、導演統籌、燈光錄音、乃至觀眾情緒投入的集體結晶。
當劉奕暢沉溺于“單挑無敵”的幻境時,他早已將自己隔絕于這一維系行業運轉的生命網絡之外。
因此在綜藝剪輯的迷霧之下,劉奕暢暴露的不是演技缺陷,而是一種遠比能力不足危險萬分的職業絕癥:摧毀合作根基的情緒暴力與根深蒂固的病態甩鍋。
影視行業從不匱乏“能演”的軀殼永恒的匱乏是那些懂得尊重創作集體、掌控內心風暴、并為結果負責的清醒靈魂。
所以藝人要是把“做自己”當成原則,那我們就得提高警惕,絕對不能把自私和暴怒偽裝成性格的直率。
專業精神可不是自我欣賞,而是在遭遇挫折的狂風暴雨時,還能維持好團隊之間的信任關系,能用冷靜的心態去應對困難的那種堅守。
娛樂圈真正的生存辦法,是一起攜手去創造,而不是去破壞別人。
要是控制不住內心那只情緒的猛獸,就算有再讓人驚嘆的才華,最終也會被它毫不留情地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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