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夢境都被看作我們心理的映射,與現(xiàn)實沒有關(guān)系。
而所謂的“托夢”之說,更是被看作迷信。
但是,當(dāng)一位母親以夢境為線索,希望警方幫助自己的時候,我們可以想象她是有多么地?zé)o助。
來自中國的女教師張香云就是如此,她來到異國他鄉(xiāng)尋找女兒,卻連續(xù)多日夢見女兒向自己求救。
張香云不知道女兒到底如何了,只能向警方求助。
那么,張香云的女兒到底如何了?警方又是否會幫助她呢?
這些,都要從一場席卷全球的災(zāi)難說起。
在中國的遼寧省,曾經(jīng)有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
家里的男主人姓韓,是一個建材公司的老板,在當(dāng)?shù)仡H有影響;女主人就是張香云,她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小學(xué)老師。
他們的女兒韓巖飛,是個乖巧可愛的女孩,天生麗質(zhì),還有一副好嗓子。一家人和和睦睦,過著讓人羨慕的日子。
然而,在2008年,這一切卻變了。
美國的金融大亨用非法手段炒作房地產(chǎn)以及二級市場,結(jié)果引起了席卷全球的次貸危機。
有著百年聲譽的雷曼兄弟銀行,都在危機中倒閉了,其他國家的大量企業(yè),更是無法幸免。
韓巖飛父親的公司,也在風(fēng)暴中破產(chǎn),而且還欠了百萬元的債務(wù)。
一時間,老韓沒了主意,只能在家不停地抽煙。而已經(jīng)成年的韓巖飛,卻決定為父母分憂。
憑著自己的歌喉,她在幾個歌廳里當(dāng)駐唱歌手。雖然她每個月的收入并不高,但卻能從實際上緩解家里的危機。
而且,韓巖飛也有一個成為歌星的夢想,當(dāng)駐唱歌手,也是實現(xiàn)她自己的捷徑。所以這樣的生活,她還是比較滿意的。
駐唱歌手是個很辛苦的職業(yè),韓巖飛每天早出晚歸,回家時往往已是后半夜了。她堅持著,希望有一天能碰到個賞識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讓自己躋身歌壇。
某一天,她的機會似乎真的來了。
一個看起來很大氣的人找到她,對她說了一件事:新加坡那邊,一個演藝公司正在招收員工。
如果韓巖飛能被公司錄用,每個月的收入至少都是5位數(shù),而且上升空間很大。
這個消息,讓韓巖飛興奮異常。她很快通過網(wǎng)絡(luò),了解到了這家公司的情況。
心中有底之后,她給對方發(fā)去了郵件,結(jié)果很快得到了回應(yīng)。
對方承諾,除了會對韓巖飛進行一定的包裝之外,還會安排她在一些高級的歌廳駐唱,收入保底兩萬元。
韓巖飛覺得機會難得,于是告別父母,踏上了飛往新加坡的飛機。
臨別時,韓巖飛對母親保證,自己每個星期都會往家里打電話。
很快,韓巖飛就到了那家公司,并且簽下了為期一年的合約。
不過,她這時才知道,對方所承諾的收入,是不包括一些額外花銷的,比如服裝費以及伴奏人員的收入。
這些錢,都要從韓巖飛的收入里扣除。這樣一來,韓巖飛每個月能到手的錢,也僅剩下了六千元左右。
韓巖飛感覺受了騙,想要回國。但是根據(jù)合約,她如果離開,要支付一筆不菲的違約金。
無奈之下,韓巖飛只能留下工作。
此時她心里想,好歹就是一年,熬一熬就過去了。
然而,新加坡的亂象,很快就讓韓巖飛感到了害怕。
她確實被安排到那些高級歌廳駐唱,也確實接觸到了一些所謂的高層人士。
但是,這些人看上去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衣冠禽獸。他們借著聽歌的機會,對韓巖飛動手動腳,甚至明確提出讓她“陪伴”。
韓巖飛不是個保守的人,但也不想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作發(fā)達的籌碼。
每天晚上,她都在提心吊膽地防備那些所謂的“高層”,守住自己的底線。
只不過這樣一來,她的明星夢,也基本可以宣布破滅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叫黃雍順的華商,突然闖入了韓巖飛的生活。
此人相貌英俊,出手闊綽,舉手投足間有一股特殊的親和力。每次韓巖飛唱歌,他都會過去捧場,而且還會給一筆不少的小費。
他自稱自己經(jīng)營著一家進出口貿(mào)易公司,身價不菲。而且,他也喜歡音樂。
雖然沒有演藝公司的資源,但也算與韓巖飛有共同的興趣愛好。
韓巖飛對他也頗有好感,兩人很快就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
2010年的一天,韓巖飛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
她告訴母親,自己要和男友一起去馬爾代夫旅游。回來之后,就會考慮結(jié)婚的事。
看著女兒有了歸宿,張香云也非常高興。然而誰都沒想到,這通電話之后,韓巖飛和黃雍順,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有了任何音訊。
開始時,張香云并未驚慌,以為女兒僅僅是忘了打電話。
但轉(zhuǎn)眼間一個月過去了,韓巖飛仍然沒有消息。張香云忐忑不安,只能火速辦理了相關(guān)手續(xù),到新加坡尋找女兒。
踏上異國的土地,張香云舉目無親,人生地不熟,真的不知道該從何找起。
無奈之下,她用了一個最笨的辦法:她把女兒的照片和個人信息,印在了一張大紙板上,然后舉著它在街上詢問,看有沒有人見過自己的女兒。
不管刮風(fēng)下雨還是烈日當(dāng)頭,她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也從來沒獲得過什么有用的線索。
在此期間,張香云還聯(lián)系了女兒的公司、朋友,以及那些曾經(jīng)駐唱過的歌廳,看他們能不能提供有用的線索。可是她問了一圈下來,事情卻沒有任何進展。
眼看自己找回希望渺茫,張香云便開始向警方求助。
但是,此事發(fā)生在境外,中國警方有力使不上,張香云只能去找新加坡警察幫忙。
新加坡警察在調(diào)查了一圈之后,只給了張香云一個模糊的消息:韓巖飛在2010年1月2日之后,就再沒出現(xiàn)過了。如今在哪兒,他們也不知道。
張香云的心頭拔涼,她明白了,新加坡的警察,是不會將一個外國人的生死上心的。
然而此時,卻突然有人報告,說發(fā)現(xiàn)了韓巖飛男友黃雍順的尸體。
經(jīng)過法醫(yī)鑒定,黃雍順?biāo)烙?strong>酒精中毒,而且死亡時間不長。
而讓張香云崩潰的是,這時候她才知道,黃雍順居然是個有婦之夫。
這一下,情況就變得復(fù)雜了,這起案件會不會是情殺案呢?亦或是與東南亞的人口販賣集團有關(guān)?但不管怎么說,案情都讓人揪心。
也是在這時,張香云身上出現(xiàn)了異常:她連續(xù)五六天,都做了同一個夢。
夢中,女兒韓巖飛出現(xiàn)在一個海濱大廈的第六層。她不斷用手拍打著厚重的玻璃幕墻,向張香云喊著:“媽媽救我!”
張香云努力想分辨這是哪里,也努力想知道女兒所在房間的號碼,但卻無論如何也看不清。而每到此時,她就會從夢中驚醒。
夢境本不能當(dāng)作破案的線索,但是此時的張香云,早已經(jīng)沒有了別的辦法。
她再次找到警方,說出了自己的夢中所見。由于此案涉及本地商人,新加坡警方也開始重視了起來。
他們認(rèn)真地聽取了張香云的描述,并且表示,自己會根據(jù)他的夢境去尋找。但是最終的結(jié)果如何,他們也不敢保證。
時至今日,13年已經(jīng)匆匆而逝,韓巖飛仍然杳無音訊。
新加坡警方雖然也盡力調(diào)查,但始終沒有突破。不要說韓巖飛沒有找到,就是黃雍順的死因,他們也沒有調(diào)查清楚。
而張香云,也因為經(jīng)濟的問題,不得不返回國內(nèi)。
但是,她和自己的家人仍在堅持尋找,她每年仍會來到新加坡,就如同當(dāng)年一樣,扛著大紙板找路人打聽。
她仍然希望,有一天能得到女兒的消息。
東南亞地區(qū),近些年來已經(jīng)成為吞噬跨國勞工的深淵。
只不過很少人會相信,除了緬甸等經(jīng)濟不發(fā)達國家之外,像新加坡這樣的發(fā)達國家,同樣會成為跨國勞工的噩夢。
希望那些想要出國工作的人要提前調(diào)查清楚,不要輕易上當(dāng)。否則,不僅自己會成為受害者,親人也會受到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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