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
毛主席這句至理名言,揭示了判斷一個人或一場運動價值時首要應看的,是他們的實際行動,而非空泛的口號。
環保少女”格蕾塔·通貝里與中國青年蔣雨融成為道德感與理想主義的兩個典型。這一西一中兩位青年女性,一個選擇踏上通往加沙的旅途,一個在網絡空間哀悼遙遠“死去的部分”。
以前為啥嘲諷她環保少女?因為她嘴上說啥環保,但也沒見她去多種一顆樹,只會組織學生罷課,演講,發傳單,就很搞笑。
現在為啥支持她,因為她嘴上說支持加沙,人真的往加沙去了。
雖然她的絕大多數觀點我不贊同,但她能做到知行合一,也算是實踐的方式。
話說,這人一旦開始干正事,怎么面相都變了,現在看著也眉清目秀還有點好看了。
我們要能接受幼稚的人隨著認知的進步,不該因其存在過往愚行而隨意否認其所作所為的現實價值。
而蔣雨融最近在小紅書上面裝可憐,也遭到了網友的吐槽,還說自己被霸凌尋求共鳴,誰會霸凌你呀。而且一下子說自己很窮要打工,一下子又成了負擔國外留學富裕生活的家境,是不是精神分裂呀!
蔣雨融則是另外一種典型。她將巴勒斯坦的苦難轉化成文學式的哀悼,將大規模死亡分切成為“自我體驗”的痛苦,用隱喻和煽情寄托自己的所謂良知。這種情感的“泛濫”并沒有落到任何實際行動。她不會去加沙,也不會去救援,甚至連具體的行動號召都很難見到。她努力在嘴巴上將個人的敏感與苦難聯系,把遙遠的血腥變成自我感動——可這些眼淚,與真正的犧牲、勇氣、苦難又有多大的關系?
而且她現在做私募基金,50萬美金以下的還不收。這和美國普通紅脖子有毛關系?美國底層人民和特朗普所抨擊的哈佛大學,就是招了個這種東西來他們國家割韭菜的?
毛澤東在《實踐論》中指出:“人的正確思想,只能從社會實踐中來”。
“我是個學生出身的人,在學校養成了一種學生習慣,在一大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學生面前做一點勞動的事,比如自己挑行李吧,也覺得不像樣子。那時,我覺得世界上干凈的人只有知識分子,工人農民總是比較臟的。”后來同工人農民和戰士在一起了,才感到“最干凈的還是工人農民,盡管他們手是黑的,腳上有牛屎”。
格蕾塔一開始其實和蔣雨融沒有什么區別——同樣是姿態,同樣是作秀,同樣是一場被大人們操控后推向前臺的表演。但她畢竟邁出了“用腳丈量現實”、“不怕死”的那一步,哪怕這種行動難免幼稚、有限,仍然遠勝于沉溺于自我回響的互聯網悲情。
而我想對蔣雨融們說:“今天你若真視巴勒斯坦災難為己命又死,何不去加沙?你不是死去了數萬分之一嗎?勇敢些,再多死一個部分吧?可你連不怕死得姿態都不想偽裝一下,哪怕說去加沙的路被XXX趕回來只好操盤私募基金了,就別TM在屏幕前裝英雄、編詩句、炒同情——這不過是在苦難上舞蹈,讓公共的痛苦成為你的素材,你的表演廳。”
馬克思說,“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方式解釋世界,關鍵是要改變世界。”你們要么學會流血流汗,要么閉嘴收聲,別再消費災難、沾染英雄氣息。真正的英雄不在鍵盤和攝像機前,不在流淚的博文里,而在黑暗、泥濘、鮮血與災難共存的前線,而毫無表演、只有責任與改變。
愿中國的董小姐們、留學4+4們、蔣雨融們能從詩句中醒來,敢于走向戰場,靠近真實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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