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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宇霆大概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堂堂奉系大將,竟會在南京狼狽逃竄,還得靠“洗澡”這招金蟬脫殼。
他原本是張作霖的心腹,被派去江蘇督軍,手上卻僅有兩個嫡系師,面對早已虎視眈眈的孫傳芳,結果不到兩個月,就被逼得換上便裝、從后門溜走。
堂堂一省督軍,落得如此下場,究竟是時局所迫,還是自找的呢?
1924年,北洋軍閥混戰正酣,奉系、直系、皖系,各派系你方唱罷我登場,誰都想在這片亂世里分得更大的蛋糕。
那年夏天,張作霖看準時機,揮師南下,打得直系軍閥吳佩孚節節敗退,拿下河北、山東、江蘇、安徽等地,勢力達到了巔峰。
立功的將領們也各自分封,楊宇霆被派去江蘇,成了督軍。
聽起來風光,但細看手里的底牌就知道,這個位置可不好坐。
楊宇霆南下時,帶著的兵力寥寥無幾,手頭只有兩個嫡系師——丁喜春的第8師駐南京,邢士廉的第20師駐上海。
對付普通的地方軍閥勉強夠用,可放在江蘇這種盤根錯節的地界,簡直杯水車薪。
尤其是孫傳芳,早就盯上了江蘇這塊地盤,隨時準備找機會下手。
而楊宇霆呢?偏偏性格高傲,壓根沒想著拉攏人心,反而四處樹敵。
剛到任,他就給安徽的陳調元擺臉色。
這位陳調元原本是直系,戰敗后投降奉軍,謀了個安徽軍事幫辦的職務。
楊宇霆瞧不起他,不僅態度冷淡,還故意在督軍府門口給他難堪——車不準進,只能步行。
陳調元被這番羞辱后,憋了一肚子火,心里暗暗盤算著找機會報復。
與此同時,孫傳芳那邊也沒閑著。
他知道單靠自己硬攻很難拿下江蘇,于是派人去勸說陳調元。
結果不用多費口舌,陳調元聽了幾句就點頭答應,準備里應外合,把楊宇霆趕出南京。
兩人一拍即合,計劃很快展開。
1925年9月底,孫傳芳率軍進攻上海,邢士廉的第20師兵力不足,根本頂不住,戰敗撤退。
陳調元見時機成熟,立刻在南京動手,先是設宴請丁喜春等奉軍將領喝酒,等大家酒足飯飽,突然一隊士兵沖進來,將他們全部繳械關押。
丁喜春這才發現自己中了圈套,但為時已晚。
楊宇霆很快察覺到情況不對,可這時候,他手上已經沒幾張牌可打了。
他決定先穩住陳調元,假裝召開軍事會議,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策劃逃跑。
會議上,他若無其事地寒暄了幾句,然后突然說自己身體不適,要去洗個熱水澡,洗完再繼續開會。
陳調元沒多想,答應了。
誰知道,楊宇霆進了浴室,根本沒打算洗澡,而是打開水龍頭制造假象,自己則換上便服,從后門溜走。
等陳調元察覺不對,沖進浴室時,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只剩下嘩嘩流淌的熱水。
他立刻下令封鎖車站,試圖攔截,但楊宇霆早有準備,提前安排好逃跑路線,當部隊接到命令時,他早已坐上火車,遠遠地離開了南京。
就這樣,這位江蘇督軍在任僅兩個月,便草草收場,灰溜溜地回到了奉天。
張作霖得知此事后,倒沒有責怪楊宇霆,反而繼續讓他擔任奉軍總參謀長。
畢竟,奉系內部的關系錯綜復雜,楊宇霆雖然這次狼狽撤退,但在張作霖眼里,依然是個有用的人。
這場戲里,沒有絕對的贏家。
孫傳芳順利拿下江蘇,卻沒能守住太久;陳調元雖然成功復仇,但也不過是歷史長河中的一顆棋子。
楊宇霆的失敗,并非只因兵力不足,而是他沒能看清局勢,未能及時調整策略。
他本有機會穩住局面,但高傲讓他失去了盟友,最終只能倉皇逃命。
有人說,亂世之中,不怕敵人強大,就怕自己看不清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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