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侯:殺蒯家滿門,最后家破人亡,連死都成了兒子的籌碼
平津侯的出場,是帶著壓迫感的。他是大雍最有實權的親王,既是莊蘆隱的義父,也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他風度翩翩、謀略深沉,一開口便是半座朝堂要傾。
可就是這個“人狠話不多”的權臣,干了整部劇里最狠的一件事:為了癸璽,他聯合蔣襄、楊真等人,一夜之間滅了蒯家九族,連孩子都不放過,只留下一個“稚奴”逃命。
這筆賬,藏海記了十年,觀眾也記了十年。
你說平津侯有沒有后悔過?他是有悔意的,可那悔意不是對當年的冤死之人,而是對現在的親生兒子莊之行。
他太知道政治的殘酷了,也知道莊之行的野心和性格。于是他寧可自己一人頂罪身死,也要保兒子上位,替自己收尾。
但命運偏偏諷刺得很:你當年眼睜睜看著蒯鐸滿門死于非命,現在你也親手看著莊家一個接一個死去。你默許了他人的犧牲,現在也得默許自己被犧牲。
這不是編劇讓他死,這是他早就埋下的因。
瞿蛟:殺人如草芥,最后連死都沒有鏡頭
要說最沒有存在感的反派,非瞿蛟莫屬。但恰恰是他,完成了最干凈利落的“因果循環”。
他出場時,手起刀落殺了月奴,甚至連一句多余的臺詞都沒有。月奴死得靜悄悄,干凈利索,就像她從未存在過一樣。
可到了瞿蛟自己要死的時候呢?同樣是“無聲無息”。沒有鏡頭,沒有臺詞,只有一句“平津侯懷疑他私通敵國,已賜死”。就這么一句話,了結了他的存在。
觀眾甚至來不及反應,他就已經被除名。這就是你對他人生命毫不在乎的報應——你自己死的時候,也不會有人在乎。
你殺人干脆,那就別怪別人殺你時也不帶感情。
楊真:用命格作局的人,最終困死命格里
如果說《藏海傳》里誰最像個“術士”,那就是楊真。他把命理當工具,把人命當籌碼。
他設計了“虛假命格”,騙藏海是“血災之命”,本是天命王者卻終將為帝殉葬。他說這是為了“護國護主”,實際上不過是把藏海當一枚活祭,鎖進皇陵。
可輪到自己時,他以為可以全身而退,卻沒想到,皇帝轉身就讓他去陪葬。那個本該屬于藏海的墓室,最后成了他的終身囚牢。
你用命格困人,命格就困你;你造假命運,命運就真把你寫死了。
這是對他“以術害人”的終極回應——你既然不信命,那就讓你親自去應命。
陸燼:背后勒死他人的人,最后也死在背后
陸燼這個角色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陰冷。他是香暗荼的情敵,更是整個癸璽之爭中的“變臉者”。
他為了不暴露身份,親手勒死了那個無辜的挖筍老漢,扮成他繼續潛伏在藏海身邊。
可最后的鏡頭來了個完美閉環:香暗荼從他背后悄然出現,用同樣的手法勒死了陸燼。
你有沒有注意到?死法一模一樣,角度也一模一樣。就好像導演在說:你怎么殺人,就怎么死。
連表情都沒變過,只有冷血者才能體會被冷血殺掉的感覺。
褚懷明:奪人之位者,終被人奪位
他背叛了蒯鐸,拿到了欽天監監正的位子,以為從此可以安枕無憂。
可那位子,本不該屬于他。
多年后,藏海查出真相,堂堂正正頂替了他的職務。褚懷明被架空、被排擠、被審判。最后甚至沒有反抗的能力,就被替代了。
你說是巧合?不,這就是劇的美學。
你搶了別人的位置,別人就有一天會來搶你的位置。
權力不是你拿了就穩的,它帶著血債,就有償還的那天。
蔣襄:一杯毒酒殺人,一杯毒酒自盡
蔣襄在劇里干得最絕的那件事,是用毒酒殺了沈婉,只為了掩蓋自己和癸璽之間的秘密,保住權勢。
他一生精于權謀,卻在末路時被逼得飲下同樣一杯毒酒,自了結局。
這不是他被人毒殺的,而是他自己選的死法。你當初怎么讓別人無聲死去,你就得自己走得無聲無息。
他可能以為這種方式保住了體面,但體面是不會原諒作惡者的。你要用毒殺別人,那毒遲早會進你自己杯子里。
小結:
藏海是復仇者,但不是劊子手。這部劇里真正動手的人很少,更多時候,是反派們自己一步步走到命運的邊緣。
這也是《藏海傳》最高級的地方:它不靠殺人來制造正義感,而是用“果報”告訴你——你傷害別人的方式,就是你被世界回敬的方式。
每一個反派的結局,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徑。
所以不要說編劇心狠,這不是劇情“殺人”,這是命運“還賬”。
《藏海傳》用一種極其冷靜卻有穿透力的方式,告訴我們一句看似老套卻千真萬確的道理: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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