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3月5日,我方政府發布撤軍聲明,幾十萬大軍開始陸續從中越邊境撤回國內。但越南并沒有因此而放棄自己的“侵略計劃”,自1979年的中印邊境戰役結束后,越南方面就一直在醞釀著“復仇”,直到1984年再次在老山、者陰山地區和我軍交火,史稱“兩山輪戰”。
在長達十年的作戰中,我軍輪流派出昆明軍區、南京軍區、濟南軍區、蘭州軍區、北京軍區、成都軍區、沈陽軍區七大軍區的部隊在老山、者陰山地區輪流駐防。當初在1979年中越邊境戰爭結束后我軍就進行了軍隊改革,在“十年輪戰”期間我方繼續堅持軍隊改革,收效甚好。戰后,美國評價:十年老山戰役的軍事改革,助力中國成為超級大國,軍隊戰斗力飆升。
1979年,我軍用28天時間對越南人民軍造成了重大打擊,但越南并沒有因遭受懲戒而放棄侵占我方領土。在1984年4月—1993年2月間,越南人民軍和我軍在老山、者陰山地區展開了激烈戰斗,戰斗期間,我軍為彌補在1979年作戰中暴露出來的部隊實戰經驗少的問題,分別調派了七個軍區的部隊輪流負責在兩山地區和越軍作戰。
經1993年2月戰斗結束后統計,我軍在“十年輪戰”期間共犧牲1589人,受傷3014人,共計傷亡人數約4603人。越南人民軍傷亡、被俘30695人。從傷亡比例上來看,越軍傷亡是我軍的6.6倍。
在戰爭結束后,美國專家查理·高(Charlie Gao)曾經對中越之間的“十年輪戰”進行了深度解析,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十年老山戰役的軍事改革,助力中國成為超級大國,軍隊戰斗力飆升”。
查理·高(Charlie Gao)認為,中國軍隊在老山和者陰山地區的戰斗為中國培養了一支具有前瞻性領導的年輕骨干,指出我軍在獲得實戰經驗的同時,也借戰爭的機會對最新研制的武器以及1980-1981年間的第六次軍隊改革成效進行了檢驗。另外在美國資料中,查理·高(Charlie Gao)還特別指出:戰斗經驗的積累直接促成了中國特種部隊的誕生。
那么到底是否是十年老山戰役讓我們成為超級大國的呢?下面我們從美國視角一起來看一下。
在美國資料中,對中越之間的“十年輪戰”進行了詳細的分析。“中越戰爭于1979年3月16日結束時,沖突幾乎無法確定的解決。雙方都宣稱勝利,越南繼續向中國在柬埔寨和泰國的盟友施壓,因此中國在整個80年代繼續在中越邊境作戰,向越南施加壓力。”這是美國視角下我軍1984年與越南在老山、者陰山地區展開作戰的原因。
關于整個戰斗的過程,美國資料中將戰斗分為了4個階段。第一階段便是我軍和越軍在1979年—1981年間在中越邊境鞏固國防陣地時期,第二和第三階段是1981年—1987年我軍和越軍在老山、者陰山地高強度作戰階段,第四階段是1987年—1993年中越軍隊作戰強度下降并撤軍的這段時間。
從美國視角中我們可以得知,美方認為我軍在1984年和越軍在邊境地區交火的政治目的是“‘懲罰’越南對泰國和柬埔寨的持續戰爭壓迫,由于越南軍隊要進入柬埔寨,中國軍隊只能繼續向越南發動戰爭。”同時,美國認為我軍“十年輪戰”的軍事原因是“通過在邊境戰爭中測試新的軍隊組織和裝備,將解放軍從過時的戰斗部隊發展成為現代戰斗部隊。”
之所以下此結論,是因為美國方面認為我軍在1979年和越南人民軍作戰的時候表現并不好,“甚至連越南指揮官都感到驚訝”。經美國方面分析,其認為我軍當時在越南戰場上“表現糟糕”的原因是:“在行動上的不靈活和軍事思想停滯不前,依賴朝鮮戰爭式步兵突擊戰術。指揮結構的布局以及基礎設施無法支持具有更高質量部隊的較小單位進行機動作戰,也是表現糟糕的一個原因。”
在美國看來,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才導致我軍1979年的時候在越南戰場上表現不佳,認為我軍在1980年—1981年間進行的第六次軍隊精簡整編就是為了改變軍隊戰術、提高戰士軍事素質、調整軍隊組織架構。
1980年3月,中央軍委決心大力精簡機關,壓縮非戰斗人員和保障部隊,撤銷了省軍區獨立師,并將部分野戰軍步兵師改為簡編師。1982年—1983年,我軍又進行了第七次精簡整編。
這次改革之后,我軍于1984年和越軍在邊境地區展開作戰。美國詳細分析了我軍和越軍在作戰中的情況:“中國進攻的目標是老山和者陰山地區,在1984年4月的大部分時間里,經過準備性的轟炸,地面攻勢終于在4月28日發動。中國5個步兵團襲擊了老山周圍的山頂陣地,將它們一個接一個地占領,但依然傷亡慘重,并使用類似于1979年的老舊戰術。但有一個團憑借著靈活的指揮將攻擊時間推遲,并在進攻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所有越南陣地都被占領。經此一戰,做出該決定的師長很快被提升為第11集團軍的指揮官,這次襲擊被引用為解放軍現在可以取得成就的教科書式例子。
根據美國資料記載,我軍在1980年和1982年的軍事改革效果在1984年和越南人民軍的戰斗中發揮了很好的效果,“越南退伍軍人回憶:由于中國在前線使用了新的夜視設備,即使在夜間也遭到了中國炮火的攻擊。此外,中國后勤供給效率也達到了新的水平。一位中國炮兵指揮官評論說,在擊退反攻的越軍時,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執行盡可能多的火力任務,而不必擔心彈藥供應,這是他職業生涯中第一次。”
這是美國資料中所記載的我軍經過軍事改革后的一些情況改變,和1979年我軍在越南戰場上作戰的時候,情況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軍在戰術使用、組織結構以及軍事裝備上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對于我軍這樣的改變,美國專家查理·高(Charlie Gao)認為這是進行軍事改革后取得的效果,而促成我軍軍事改革最重要的因素便是1984年—1993年間在老山、者陰山地區的戰斗。在美國資料中,他們將“十年輪戰”稱之為“解放軍偵察部隊發展的直接催化劑”。
同時,在美國資料中還有這樣的記載“1984年越南大公突擊隊摧毀了解放軍的反炮兵雷達后,他們要求總參謀部創造類似的能力,中國所有軍區都奉命組織偵察旅,然后在整個老山地區輪換,后解放軍創建了15個偵察旅,這些旅的突襲在后方地區非常活躍,實戰經驗后來被解放軍用于幫助創建特種作戰部隊。”
總而言之,美國方面認為我軍在1984年“十年輪戰”開始之前進行了軍事改革,在戰爭開始后我軍在實戰中對軍事技術和新的組織結構進行了試驗并繼續深入改革,也正因如此,我軍培養出一大批具有前瞻性領導眼光的新軍事骨干,我們的部隊才會創建特種部隊,才會在短時間內走向現代化。而軍事力量的強大,也最終讓我們成長為了超級大國。
所以他們認為“十年輪戰”是“現代化解放軍部隊誕生的熔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美國人的觀點也沒問題。“十年輪戰”確實對我軍軍事改革的實際效果進行了檢驗,同時幫助我們發現了更多自身的弱點。我軍在1985年又進行過一次軍隊改革,當時改革的指導思想已經進行了轉變,要使軍隊能夠適應現代局部戰爭的要求,逐步把人民解放軍建設成為一支機構精干、指揮靈便、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反應快速、效率很高、戰斗力很強的精兵。
為了實現這些目標,我軍完成了百萬裁軍的任務。但有一點需要明確,“十年輪戰”并不是我軍走向現代化的最重要因素,這是我軍實現自強而必須要實現的目標。
首先,“十年輪戰”并不是我軍主動發起的。當年我軍撤離越南后,便開始加強廣西、云南邊境的守備力量,但越南人民軍并沒有因此而感受到震懾,反而經過幾年時間的休養生息后,繼續將“侵略之手”伸向我方領土,并在老山、者陰山地區侵入我方境內,設置軍事據點。
為了維護領土完整和國家安全,我軍不得已再次向越軍發動自衛反擊作戰。而此時的越軍并沒有那么容易就撤退了,他們像“牛皮糖”一樣粘著我軍,這邊剛剛奪回一個陣地,那邊就又被越軍打下一個陣地。
在初期我軍還是有一定傷亡情況的,當時率先進入老山戰場的我軍部隊在3個月的時間內共犧牲了766人。我軍已經意識到1979年作戰中部隊存在實戰經驗不足的問題,決定派各軍區輪流在老山地區作戰,以加強各部隊的實戰經驗,這也是出于軍事角度考慮的。
至于美國人所說的“試驗新式武器”,這是絕無僅有的情況,我軍在裝備新式裝備之前都會進行長時間的試驗,并沒有試驗的目的。只不過是在實戰情況下可以檢驗我軍新式裝備的在作戰中的效果,這一點是不可避免的,戰爭中都會使用新式武器。
另外,我們參戰也并不是因為“越南在泰國和柬埔寨施加壓力”,我們向來是不會干預別國內政的,他們打是他們的事情。當時我軍之所以向越南發動進攻,直接原因還是越南人民軍在老山、者陰山地區本屬于我們的領土上建立了軍事據點,我們對等反擊,是為了維護領土完整。
另外,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我軍1979年在越南作戰的時候表現并沒有美國所說的那么糟糕(只是開戰一周左右打得不是很好,原因也多次談過),云南方向共犧牲了2812人,廣西方面未披露傷亡人數。但從戰斗情況來看,越南人民軍僅在廣西方向就有40671人被我軍殲滅,明顯是越軍的作戰情況更糟糕。
還有,在1980年和1983年進行軍事改革時,我方并沒有料到不久之后會和越南開戰,所以并不是“十年輪戰”讓我們成為了超級大國,而是幫助。難道沒有“十年輪戰”,我們就不會進行軍事改革,不會擁有新式武器嗎?這二者之間并不存在必然聯系,我們終將會強大起來。
其實讓我們愈發強大原因,越南不能說沒有,但占比真的很小,美國這頭趴在地球上吸血的國家才是根源。銀河號事件,南聯盟大使館被炸事件、中美南海撞機事件等,一樁樁一件件讓我們的國防、科研在奮起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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