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堂前慕色春如宴》裴枕月魏硯舟
“你有十九次引 誘魏硯舟圓房的機會,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贏。”
“但如果十九次都失敗了,你就必須放棄魏大將軍夫人的頭銜,與他和離。”
裴枕月看向夫君的青梅蘇瓔,她把一份竹箋制成的契約協議推到了自己面前。
對于剛剛成親的裴枕月來說,這根本不難。
她自信滿滿地簽下契約,“好,我接受對賭。”
可是結果很遺憾,前十八次,她全部勾引失敗。
到了第十九次,裴枕月要婢女從坊間得到了猛藥,下給自己的將軍夫君,她只穿著一條紅肚 兜就爬上了魏硯舟的床。
她深信這一次絕對會成功,可哪知魏硯舟卻強撐著難受,狠狠地將她踢下了床。
▼后續文:青絲悅讀
裴枕月轉身,覺得自己應該沒理解錯,趕緊把酒醉上頭的甄溫柔扶起來,安置到了后座。
她本想也坐進后座,卻感受到了一道鋒利的視線,抬頭,果然從鏡子里對上了魏硯舟不悅的目光。
她嘆了口氣,忍著不適,挪去了副駕。
摸不清魏硯舟的路子,她就縮在一角不說話,時不時關注一下甄溫柔的情況。
中途,她試著說了甄溫柔的住址,想讓魏硯舟改道。
魏硯舟看了她一眼,幾不可聞地嗤了一聲。
她話音卡住,有些尷尬,識趣地閉嘴了。
車一路往晏公館開,快到時,魏硯舟瞥了一眼裴枕月,皺眉道:“剛才不是挺能吧,都打動手打架,這會兒倒是只會裝鵪鶉了。”
裴枕月感覺小腹的疼有點不對勁,艱難地調整姿勢,抽不住力氣來回嘴。
她弓著身子,疼痛卻沒緩和,反而愈演愈烈。
到了晏公館,魏硯舟停了車,自顧自下去,沒搭理她。
過了很久,還是李媽走出來,詢問她,“太太,需要幫忙嗎?”
裴枕月蒼白著臉開口:“嗯,你幫我把我朋友安置到客房吧,我現在沒力氣。”
李媽聞言,趕緊叫了人來搭把手。
裴枕月則是自己下了車,腳一落地,腹部就抽了抽,疼得她臉色大變。
她費勁地上了樓,發現魏硯舟是去了書房。她嘆了口氣,自己回了臥室。在外面吹了風,她一身冷汗,忍不住要洗澡。
把浴缸放滿熱水,就把自己泡了進去。渾身浸泡在溫暖里,總算是舒服許多。
半小時后,魏硯舟從書房出來,臉還是拉個老長。
裴劭霆那個賤嘴,拿那幾張圖調侃了他一下午,到現在都不消停。
他往樓下看了一眼,沒看到裴枕月的身影,眉心收了收。
李媽看到他,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說:“先生,太太臉色不太對,似乎是上去洗澡了,這都過了半小時了,還是沒動靜。”
魏硯舟聽了李媽的話,皺了皺眉,停下腳步,還是回了臥室。
主臥里沒人,浴室里也空蕩蕩的。
他站在客廳里掃了掃,發現的確有裴枕月的衣服,轉念一想,想起了休息室的小衛生間。
走進去,果然,聽到了里面嘩啦啦的水聲。
“裴枕月?”
他喊了一聲,沒人回應,又敲了敲門,還是沒動靜。
遲疑了一陣,他抬手,一把將浴室門拉開。
干濕分離的設計,外間并沒有水汽,往里看去,小小的玻璃罩內,霧氣升騰,一具白花花的身體靠在了玻璃上。
他眸色一緊,皺眉上前,拉開門的同時,快速彎腰,扶住了往后倒的裴枕月。
關水,抽浴巾,抱人出門,動作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把人放到床上,他正煩躁地抽開領帶,以為她是簡單的悶熱暈倒,眸光一掃,卻看到了床單上的點點紅梅。
血?
他想了幾種可能,懷疑是例假,伸手去擺正她的臉,卻發現她臉色蒼白,那下巴脆弱得讓他都忍不住放輕力道。
他舒了口氣,轉身出門,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回到臥室,看了一眼裴枕月的身子,想找一件衣服給她披上,衣柜里卻空蕩蕩的,只剩下他的衣服,一件她的都沒有。
火氣沒來由得往上滾,他大力扯下一件男式襯衣,把女人單晏的身體包裹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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