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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不詳
2005年,我終于結束了我的學生生涯,正式進入北京一家部隊醫院上班。
我是軍校畢業,之前一直都不太相信什么鬼的存在,但是自從進去了醫院這個至陰之地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深切的恐懼……
剛進醫院的時候,新來的同事都要進行輪轉,就是每個科室待上幾個月,然后分配到最終工作的科室。廢話少說,先從手術室說起。
1
剛去手術室兩天,就輪到我上夜班了。夜里2點多沒有急診手術,我和帶我的老師一起去值班室睡覺。
我都躺下了,老師突然說:對了,手術間要開紫外線,你去吧。
蒼天啊,大地啊,那里面16個手術間都要我一個人開,沒辦法,害怕也要去。
手術間的走廊上安靜得要命,因為燈都在手術間里,走廊上沒有燈,我只能硬著頭皮聽著自己的腳步在走廊上的回音,一點一點地走進去。
當我開到第7間門的時候,開門的一瞬間,我好像看見一個人站在手術床邊……瞬間我的血都流到腦袋上了,大腦一片空白。
望了1分鐘之后,回過神再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啊,分明是做骨科手術的腿架立在那里?
哎,我一邊笑自己一邊走進去。由于紫外線燈不和燈的開關在一起,我需要走到手術床對面的墻上去開。
開了紫外線轉身的時候,突然好像看見手術床上躺著一個人,然后一下子掉到地上不見了,那個人比正常人短了一半。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尖叫著跑出手術間,走廊上幽暗的紫外線透過手術間門上的玻璃照得恐怖到極點!
我瘋狂地跑進值班室,坐在床上,嚇死我了。平靜了半天,和我老師說了剛才的事情。
我老師瞪大眼睛看了我好久,然后問了一句,你以前不認識我們醫院的人吧?
我很奇怪,說,不認識啊~
然后他也沒說什么,告訴我睡覺吧,你肯定是困了,太緊張了。
我說那還有幾個手術間沒開紫外線呢?
他告訴我,沒關系,明天周末要急診手術,就去你開過燈的那幾間吧。
后來我從手術室出去,去了骨科的時候,聽醫生說,一個跳樓的女孩送來的時候做了雙下肢截肢手術,手術完成了,還沒下手術臺,她就不行了,死在手術臺上。
說來也奇怪,放了一個小時左右,搬施工來了,還沒靠近尸體,突然自己掉下手術臺。
2
下面說我在骨科的事情吧。
我從手術室出來就去了骨科,在骨科的時候過得很舒服,老師不怎么指示你干活,最多做的就是看看病歷,然后在辦公室和些實習的小醫生開玩笑,講大家在學校碰見的有意思的事。
在骨科我就待了半個月,就被抽調到急診幫忙。
在骨科,有一天晚上上夜班,老師早早的就去睡覺去了,我一個人坐在空曠的護士站,和一個值班的護士聊天,然后后半夜了,護士也困死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一個人也沒事干,那時候病人也不多,也沒有種的,我就溜達一圈之后坐在辦公室看書。
看了一會就聽見隔壁主任辦公室有咳嗽的聲音,我還以為主任半夜來了呢,站起來走過去看看,門沒鎖,打開,里面沒有燈啊,又關上了。我想也許是那個病房的聲音聽錯了,然后回來接著看書。
正看又聽見有咳的聲音,還有拍背的聲音,那咳得簡直有點上氣一不接下氣快過去了的感覺,然后又好像有心點監護的滴答聲。
不好,我馬上叫起護士說,快和我去病房看看,怎么這么亂,是不是出事了?
可是奇怪,她一起來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我說我明明聽見了呀,護士說你是精神錯亂吧,你和我都在這里,誰去接儀器呀?你一直在值班室,你看見他過去了嗎?
我說沒有。然后護士說,那你幫我看著,我去廁所一會回來。
廁所在護士值班室里頭,在走廊最前頭,她去了,我一個人在護士站待著。
可是她一走,我又聽見剛才那樣的聲音,隱約還有哭聲。我還以為是隔壁科室呢,可是仔細聽,不對啊,真的是主任辦公室里的聲音啊。
我壯著膽子一下把主任的門打開。真奇怪,一開就沒聲音了。
我把燈開了,就這樣一直開到早上,再也沒有聲音了。
后來過了兩天,我被抽調到急診科幫忙了,這件事再也沒和別人說過。
后來一年多以后再和骨科老師聊天的時候,他說主任也是,他那辦公室那么小,讓他換也不換,那個辦公室是原來我們科自己的,CCU里面死多少人啊,也不害怕~、
我聽完毛骨悚然!
3
接著講,這個是我在醫院走廊上遇見的事情。
知道我們醫院的大概都知道,新樓沒起來的時候,那個舊樓和老樓之間有一個很長的走廊連接。
這個走廊很黑,幾乎晚上都沒有燈。檢驗科就在一樓的走廊盡頭,那個盡頭也就一個檢驗科室,邊上是一個去到樓上的樓梯,但是在中間給封住了,檢驗科就在那個死胡同上。
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北京遇見了平時很少見的雷陣雨,半夜3點多的時候,我們科來了急診。
兩口子半夜吵架,女的用菜刀把男的腦袋給來了一下子。送來的時候其實沒什么大礙,就是臉上血呼啦的嚇人。
那女的被井察壓著狼哭鬼嚎的,還在繼續罵她老公。
為了體現我們救死扶傷的精神,我強行把那女的拉到辦公室,你們吵架也不能影響我別的病人休息啊,是不是?難的是皮外傷,但是口子太大了,還是要縫合,我抽了他急管子血,一般急診來了要手術或者縫合,外科的規矩都是先抽血,一般都是加急查艾滋梅毒和凝血時間。
血抽出來了,結果打電話給服務隊值班的,說人都出去了,要等他們回來才能送。一想算了,等你們回來,病人血不知道出多少了,沒辦法,護士要留在病房啊,也不能讓我老師去,我拿著內幾管子熱血就出發了。
我從舊樓電梯下到一樓,然后穿過廊去檢驗科,還在咒罵這個老樓怎么連個電梯都沒有啊,真是的,走廊上也沒個燈。
我拿我自己的手機照著路,這個破走廊還是斜坡帶拐彎的,拿那幾管子血在這么黑的走廊上走,還真有點詭異的感覺。
走到檢驗科的時候,一推門竟然上鎖了,半天我也摸索不著門鈴在哪,干脆就敲門算了。那破木頭門一敲,在走廊上超大的回音。嚇死我了。
檢驗科的人水、睡眼朦朧的給我開了門,還抱怨我夜里3點打擾他。靠,我也不愿意啊。
他關上門,我轉身出來,在黑走廊上走,為了壯膽我還唱了一會歌。
可是我突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和推送飯車的聲音。這么晚了,夜班飯也送完了呀~
我站著不動,聲音好像越來越近了。
突然一回頭,媽的,啥都沒有啊,那聲都沒了……
回過頭趕緊跑,還有,我站原地大叫一聲:干嘛嚇我呀,我怎么了?
身后的聲音沒了,我走過走廊,再就樓上的電梯往外面看,媽的,啥都沒有啊。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那天晚上是天緊張了還是怎么回事,這是我只和一個同學說過,那家伙神經大條的說,肯定是你精神分裂,有幻聽~
天地良心啊,我精神分裂還能上班?
4
下面講一個我在干部科實習時候的事。那時候我們醫院剛分出來干部科,暫時也沒有病房,干部科就安置在我們離理療區很遠的一個以前醫院的賓館里,里面的結構都是賓館,沒有改,只是設備改成了病房而已。
其實所謂的干部是收比較少的部隊高干,其他都是有錢人住的,因為都是單間,里面有電話、衛生間什么的,護士也都是很漂亮的。
說正經事,那時候我去干部科室實習,可能實習的太多了,我們兩個人跟一個老師。
有一天晚上值班的時候,我們兩個的老師神奇失蹤,很多時候老師都是這樣了。
大概12點剛過不久的時候,我在護士站和一個很漂亮的叫田間的護士聊天,正聊天站聽見電話響,應該是樓上的電話。然后那個護士說,可能是哪個病房的電話,給你鑰匙,你去看看,要是空房間的電話就把線拔了,反正沒人住。
于是我拿了一個大圓盤的鑰匙上樓了,挨個門趴著聽都沒聽到。大家也知道,電話一般響幾聲沒人接就自動掛斷了,可這個電話不知道為什么就沒有間隔,一直在響。
我站走廊聽了一會,好像是醫生放資料那間房間傳出來的。于是我找了半天鑰匙進去了。
哎,說也是我手欠,直接拔了線不就得了,可是我偏不,我非拿起來說了句你好~~
那邊也沒聲音,我喂了半天,終于一個女人蒼涼的聲音用很慢的語速說:我好冷啊~~
媽呀,我崩潰了,飛一樣跑到樓下,我不敢叫啊,一叫不亂套了,病人怎么休息啊?
我到樓下一把抱住那護士,嚇得直哆嗦。半天回過神來,把剛才的事情和她說了,她也嚇死了,我們倆什么都不敢干,就在護士站坐著。
我為了搞明白怎么回事,打電話到總機,讓他們查一下剛才這個我們房間的電話是什么號碼打進來的。
結果查了一個小時,人家回話說,對不起,剛才這個號碼沒有任何撥通記錄。
5
下面這個故事是可以考證的。
我們醫院院子里有一個老教堂,歷史悠久,我們來實習的時候宿舍實在緊張,我們實習的都住那個老教堂里頭,那里面是幾十年前翻新過的,但是我們住的時候還是很破爛了,地板踩上去嘎吱嘎吱的聲音,有時候穿高跟鞋不小心還能踩出來個窟窿。
里面的房間都是后來隔出來的,不隔音。我們軍校的18個人住一個大房間。在一層有兩個這樣的大房間,另外一間是地方衛校的實習護士。
那個教堂里面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年四季都要開燈,要不根本什么看不到。夏天我們睡覺還要蓋軍被,總是很冷的感覺。
在那個教堂住了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就總聽我上鋪的女孩說,她晚上總做夢,夢到一個外國人被關在水牢里,睡在他腰椅上,她都快不行了,還經常拉住水牢打這樣的話,說了幾次我們都笑她以為自己拍電影了。
后來一天晚上我上前半夜,晚上不想睡休息室,就一個人回來了,回來的路上很害怕,那教堂又在半山腰,遠遠看過去很多樹擋住的一個教堂。教堂上面還有一個十字架,只是都歪斜了,很破舊的樣子。
我一路從教堂1樓上到3樓宿舍,也沒覺得害怕,不知道是不是穿著軍裝,正氣比較重。
然后我剛拿鑰匙開宿舍門,就聽見哇的一聲慘叫。
嚇死我了,回過神來,好像是水房發出來的聲音,我馬上跑過去,這時候我們宿舍也有幾個人出來了,我們一起去到水房,看見一個地方衛校的女孩在水房地上哭。
我問她怎么了,半天她才說她起來去廁所,出來洗手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突然看見鏡子里有一個滿臉血的外國人,然后就叫起來了。
我們大家什么都沒說,安慰了一通,都心照不宣地回宿舍了。這件事我們也和實習的領導說了,也沒反應。
過了一個多月,又是一起相同的事件發生,繼續反應。
又過了一個多月,我們搬家了,那個教堂被封了,理由是危樓。
直到我2007年離開那個醫院,教堂都還被封著。
然后有一次和原來的領導聊天,領導說那個教堂要拆,可是考慮到也許有文物價值,前段時間清理了一下地下室,也沒什么發現。
我還問怎么還有地下室?我們怎么不知道?領
導說這個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老一輩都知道,那是原來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法國人蓋的教堂,然后地下室是水牢,他們關禁閉的地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啊。
6
這一說,我想起來原來我同學那個夢。
剛干完手頭的活,突然想起在學校的時候發生的一件事。
我記得那是我大一的下學期,開了解剖課,然后開始的時候全都是理論,什么細胞啊,肌肉啊,神經啊之類的。
那時候我們學校擴招,階梯教室不夠用,就我們一個隊在實驗樓頂上一個房間臨時改的教室里上課,那地方現在想想就和希望小學似的。
說解剖課吧,我們第一次上操作的時候去了解剖實驗室,整個一樓都是解剖組的,有標本式切片室,反正就一個整體室,里面是放的整個的尸體。
那天我們去到之后進去我差點哭了,不是嚇的,是福爾馬林的味道,那叫個嗆人。我們大家6個人一組圍著個空床,終于等到我們解剖老師那個超級大帥哥的到來了。
他一進來什么都沒說,直接叫我幫他個忙。
我和他走到一個大池子邊上,上面蓋個鐵皮板,他讓我站池子邊上,然后他拉開板:媽呀,一池子都是浸泡的尸體。他拿了個鉤子,在一個尸體后腦的那個地方露出來的小鐵環上一勾,就把尸體的頭拉出了水面,然后讓我拉著鉤子,他去池子里把尸體的腳抬起來,把這個東西放到床上。
小女子生平哪見過這個陣勢,那尸體怒目圓瞪瞪的看著我,她剛一抬起來,我好像看見那尸體眼睛向上翻了一下看著我,然后嘴角咧了一下,好像微笑又不是微笑……那詭異的樣子嚇得我當時揪哇的一聲慘叫,撲通一下把他又扔回了那個滿是防腐劑的池子,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7
接著講那些往事吧。
非典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醫院的結核科因為和普通病房離得很遠,在山上,我們醫院就被北京作為非典定點醫院,我老人家很有幸地參加到了非典病房的工作。
說實在的,心里怕呀,那時候根本就不了解這個病,而且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死了人,我們也有醫務人員感染的,整天在那里封閉著。
有時候同學來看我們,我們只是站陽臺上拿個白毛巾向下揮手喊話。
結核科的病房已經很有歷史了,據說是70年代的產物,老舊而且黑暗,加上對突如其來的疾病的恐懼,我整天走在那個昏暗的走廊里都害怕。
有一天下午,天很陰,我在的病房的時候,就4個病人,兩個小孩,都是6歲,兩個老人,那兩個老人是老兩口,開始是老太太感染了,傳染了老頭。老頭的情況比老太太嚴重,要必須帶呼吸機才可以。
那個下午,老頭情況好轉了很多,經過研究,我們撤了老頭的呼吸機,他們兩個住進了一個病房里,老太太時不時和老頭聊天。
大概到晚上的時候,也就8點多的樣子,我去病房巡視,然后聽見他們之間很詭異的對話。
老太太說:老伴,都這么多天了,我們該走了,再不走,我怕那兩個孩子替我們抵命啊。
老頭,哎,行,聽你的~老太太:咱們倆也沒什么牽掛,也沒個子女,你說咱們走了,誰給收尸啊?
老頭說不知道,老太太:9點吧,別晚了,晚了,黑了,路不好走~
我身上的雞皮已經起了好幾層了,都是隔離病房,他們怎么知道隔壁住了兩個孩子。
9點……走去哪里?
我瘋狂地跑到辦公室和我老師說了,我老師竟然說,你是神經緊張的吧?早知道就不挑你們來幫忙了,害怕,早說呀,還有一個星期就輪換了,你可以申請出去的。
我崩潰啊,我知道我怎么解釋都沒用了,告訴護士說你們看好那兩個老人。
結果她不知道相信我的話沒有。晚上10:30,她發晚上的口服藥的時候,發現兩個老人拉著手去了。
連搶救的過程都省略了,因為尸體已經出現了僵硬了。
那個護士第三天發起了高燒,住進了我們這里,后來大量激素使用之后,算是保了命。
8
接著講一個做夢的故事,那是我在我最終分到的科室的故事。我上班的時候是在心胸外科,經常接一些先天性心臟病的小病人,最小的才1歲半不到。
有天晚上,我在宿舍睡覺,突然做夢,夢到一個小女孩跑到我房間,站在床邊扎了兩個小辮子,穿著小紅鞋,什么衣服我不記得了,很可愛的小丫頭站在床邊和我說,姐姐,你和我玩吧,我叫欣欣,我好想玩一會。
我在夢里坐在床上問她,你想玩什么呀?她說我也不知道,你和我玩吧。
然后我在夢里告訴他,等一下好嗎?姐姐想睡覺。
突然,那個小女孩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好疼啊,我好疼啊,我正在疑惑,那個女孩子一下拉開衣服爬到我床上,我看到他胸口從鎖骨到胃上很大一個口子,清晰的可以看見擴胸器撐在那里,心臟還在跳。
我哇的一聲把自己都給喊醒了起來,滿頭是冷汗!什么鬼夢啊,嚇死我了。
這件事都過去有幾個月的時候了,我和我科里的一個老護士講起來,她看了我半天,問我真的假的,我說那能假嗎?做夢的時候夢到的,然后她什么都沒有說。
過了一個月,我夜班沒什么事的時候,就在那里統計死亡病人。在電腦系統里我看到1997年6月的時候簡直崩潰了,上面寫著某新5歲先天性心臟病術后死亡。
我又去問了那個老護士,她說,你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孩子可能不想死,你來之前也發生了很多很詭異的事情。她走的時候,是我給她扎了兩個小辮子,她媽媽新買的小紅皮鞋~
9
接著講這個故事不是很可怕,但是當時的環境下確實嚇死我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醫院很缺德,有段時間住房緊張,就把我們宿舍給搬家了。搬家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不正常的事,我們竟然搬到病房居住。
我們醫院搬遷到新樓,老樓就空出來了。之前說過,老樓和舊樓之間有一個長長的走廊連接,沒錯。我們就住在那3層的老樓第三層,上面一個走廊和舊病房樓連接著。
離療區如此之近,這就不說什么了,關鍵是這個死了不知道N多人的病房竟然讓我們住。也不知道這領導的腦袋是怎么想的。
先說這個病房,改造的宿舍就破不說,關鍵是消毒沒有。搬家之后,我和另外一個女孩一個房間,很不幸,我們住的是腦外科的急救室。
搬家之后的幾天里,和我一屋的女孩就不舒服。不是一個人的時候總聽見急救機器的聲音,就是晚上做夢的時候,一個個包著頭的人來抓她。
沒辦法,過了不到一個月,那個女孩兒搬出去住了。
按說剩我一個人了,應該很舒服才是。可是一件事把我嚇得再也不敢一個人住了。
我們宿舍就是一間房子連著陽臺,陽臺隔出一塊來做的洗手間,洗手間墻上我裝了個大鏡子,可以照全身那種。對了,我們陽臺正對著新樓的手術室。
有一天我老師來我宿舍玩,那時候我養了一個小香豬,我們倆就給豬洗澡,然后洗完我出來拿風筒給小豬吹干。
我剛出來,我老師就一個箭步竄出來,同時哇的一聲大叫,嚇死我了。她出來之后直接坐我床上,什么都不說還哭。
急死我了,我以為豬咬她了,問了半天,她臉都白了。
我使勁問,她終于說話了:剛才你出去了,我想抱著小豬,給小豬照下鏡子,結果我剛站起來,我看見鏡子里竟然沒有我,而是一個穿病號服的女人,年齡看不出來,只覺得她在鏡子里轉身,然后對著我笑,我就跑出來了~~
她說完,我身上都涼了,不管是不是看到了,但是這可是原來的病房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啊。
這以后我再也不上洗手間了,去就去公用洗手間,然后把一個和宿舍人關系不好的女孩找到我的房間,和我一起住。
這以后晚上只要我上洗手間,從來不抬頭看鏡子。
某一天我上夜班,沒什么病人,好像是06年快過年的時候,大家能走的都出院了,晚上也沒什么事情做,我就坐那和同事聊天,不知道怎么就講到那些靈異的事情上去了。
大晚上的也沒什么燈,我倆在那越說越害怕,我終于受不了了,和他說我去洗手,可以借機跑開。
一會兒,我剛把治療室的門打開,還沒進去,洗手池邊上的烘手機就自己突然轟起來了。大家都知道那玩意是感應的,一般把手伸過去才能開始轟,它自己一轟不要緊,嚇得我半死,還不停下來了。
我馬上跑出去和我同事說,他一個大男人開開門看了一下還在轟,我讓他進去,他也不進去。
后來我們一個護士跑過來,走進去把店員給拔了,總算不轟了。可是那護士回來之后臉都綠了,坐半天也不說話。
問了半天,她哭喪著臉說。剛才我過去拔電源的時候,感覺有一個很冷的手突然抓了我手一下,嚇死我了~真崩潰啊。
第二天和我們科室的老醫生老護士們說起這事,他們都說半夜里你們說這些他們不開心嗎?出來嚇嚇你們。
10
大家還記得我上次說過那個小女孩吧,不知道是不是她很冤,還是沒活夠,總之后來鬧了一系列的事出來。
先講第一件,這個是我老師給我講的,大概是2003年中旬的時候,那是一個夏天,我老師家里的什么鄰居到北京來住院,然后都手術完準備出院了,什么手續都辦完了,就等著第二天回家了。
我老師晚上去他們病房,想陪他們待會。結果到晚上11點多,我老師剛站起來想走,那家的老頭突然和我老師說,哎呀,你看門口那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誰家孩子,昨天晚上就趴門口看我~
我老師很疑惑地往門口看了看,也沒人啊,然后他家的老太婆把我老師拉出去,和我老師說,哎呀,這老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說了一晚上了,說有個小女孩在門口看他。
我老師很疑惑地回去問他,大爺,什么小女孩呀?那老頭說,就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扎兩個小辮,總在門口看我~
我老師聽完汗毛都站起來了,馬上安慰他說,別亂想了,明天就回家了什么的。
我老師趕快回去了,結果第二天早上來到醫院,夜班的人告訴他,那老頭本來今天出院的,可是夜里3點多突然猝死,死之前和他老伴說,那小姑娘怎么總拉我呀?
11
再給大家講一個關于這個小女孩的故事,是我老師講給我的。
有天閑聊的時候,我老師給我講了這樣一個事。
說那個猝死的鄰居之后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我老師晚上一個人上班,急救病房里是一個等著做心臟搭橋的病人,是個老頭。
那天晚上這個老頭找了我老師不下10次,每次都說,大夫,您看看,怎么有個小女孩兒就到我屋子里來啊?
我老師自從上次已經對這個很戒備了,當聽他這么一說,我老師就讓她到辦公室坐著,說,看看報紙,困了再回去睡覺吧,估計是哪個屋的小孩。
然后我老師火速給主任電話,怕一會兒有什么意外,可是主任是無神論者,聽我老師這么說,氣的是七竅生煙啊。
我老師沒辦法,大半夜和那個大爺聊天,就是不敢讓他回去。
可是人家不愿意了呀,人家要休息,老大爺剛進病房,我老師就很緊張的跟進去,但是人家不愿意呀,硬是趕出來說要休息了。
我老師沒辦法,一個人坐在護士站,死死地盯著他那個房間。
過了一會,其他病房的一個老奶奶出來了,她是信佛的,過來和我老師說:姑娘,該去的去,你擋也擋不住啊~
她這樣一說,我老師嚇得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馬上跑那個大爺的房間去。不過大爺睡得很好。
等我老師出來準備關門的時候,突然身后好像有個小孩在叫阿姨。
我老師不敢回頭,直接問誰?
那個大爺被我老師的問話聲音搞醒了,翻了個身,然后直直地看著對面墻上的表,和我老師說,哎呀,怎么回事?那怎么是個小孩的臉啊?
我老師馬上說,沒有,那是表。
那個大爺呼吸越來越急促,一直說是臉是臉~
我老師馬上把急救車推過來,把值預備班的醫生和主任都叫過來了.
過一會心電圖就是直線了,除顫、按壓、氣管插管什么都用上了,還是沒有留住他。
事后,家屬要求解剖死因是急性心肌梗塞。
12
再給大家講一個殺人分尸的事。
我在醫院輪轉的時候,在我的要求下去過門診一個多月,那時候我們醫院剛剛開始心理門診咨詢,我好奇,沒事就總去心理科和那個姐姐聊天。
那個心理醫生是個博士,才31歲,副教授級別了已經。
有天我在心理科的時候,她給我講了一個催眠之后的故事,她說她在實習的時候,有一天來了一個病人,說睡眠不好,而且經常做噩夢。
醫生就和他聊啊聊,發現他心理負擔很重,有點被害妄想,就是妄想癥的一種,總覺得有人要害他和他愛人。
然后他說他有一次連續做夢,就是一個夢,夢見他起床之后,他愛人在廚房被分尸了,醫生就給他做了催眠,他把被害的場景全說出來了,包括砍了多少刀,分了幾塊,之后醫生建議他去精神科看看。
那個人在出現的時候是3個月以后,醫生看報紙看到一起殺人焚尸案,現場竟然和他之前接待的那個病人催眠之后夢境中說出的一模一樣!
太神奇了。醫生當時就想到會不會是那個病人的老婆?然后醫生給那個人打了個電話,那人一邊哭一邊說:怎么和我夢里一樣~就反復這么一句。
醫生好奇,就找了一個在公a局的朋友問這個事情,那個朋友又問到刑事科,果然是殺人分尸案。
醫生懷疑是不是那個人有夢游癥,在夢游的狀態下做了這件事? 但是后來知道不是,案發時那個人在上班,而且現場有搶劫打斗痕跡。
后來那個人又回來找到那個醫生,說他又做夢了。他老婆說了幾個人的名字,竟然是他之前農村來過他家的老鄉。
他怕井察不相信他,因為只是夢,然后要求醫生給他催眠,看看他的夢是真的夢還是自己的幻想。
那個醫生催眠后發現他潛意識里也一直在強調這個夢是真的。于是那個醫生就以匿名形式向公A局舉報了.
結果真的是他們3個合伙害了他,因為老家窮,想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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