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筠對他的擔心先是表示謝謝關心,然后一攤手,“其實你完全不用聯想到我身上,因為我和知歲的情況和他完全不同,雖然我們只見了一面就結婚,但其實背后已經有人做了很多工作,確保對方的一切信息都是真實的,這么說吧,她查過我小學讀的哪里,我也知道她大學績點是多少。”
“更重要的是,我和你同事雖然都是將婚姻自主權讓渡給父母,但他是被迫的,我是主動的,知歲也是主動的,我們互相選擇了對方。人對自己主動選擇的東西,抗拒性是比較小的,所以我會愿意主動去靠近對方,而不是想著我就是為了父母而結婚。”
他笑著說起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和知歲的婚姻,代表著淮升國際和紫荊礦業成為一個利益共同體,當然,很多有錢人的婚姻都是這樣,有的時候,單論感情是不夠的,婚姻的本質就是一次資產重組,共同利益可以讓婚姻更加牢固。”
所以不管他和歲歲性格、三觀有多么不同,不管他們如何起爭執,也不管歲歲嚷嚷過多少次要跟他離婚要氣他,其實他們都知道,不可能離的,如果不是涉及到底線問題,這輩子都不可能離的。
“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的關系。”筠筠一臉輕松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其實我覺得,我跟知歲的感情,比剛結婚的時候好多了。”
見他說得篤定,出于對好兄弟的信任,紀時信了他的話。
后來才發現,嚴某人的自我感覺未免也太良好了點吧!
他們飯吃得差不多,紀時的父親紀未柊和師爺孟李秋也來了,這兩位一位是回春堂現在的當家人,另一位既是圣手,又是省中醫院的前任老院長,筠筠不敢怠慢,忙站起來打了聲招呼。
紀未柊笑瞇瞇地拍拍他肩膀,“阿筠有陣子沒見過啦,最近忙不忙?你爸媽都好?”
“都好。”他笑著應道,主動給兩位長輩倒水。
他過來也是有正事,等大家都吃完飯,移步辦公室,關上門泡上茶,這才說起。
對于與淮生醫藥和留顏日化的這次合作,紀未柊和孟老爺子都顯示出了非常濃厚的興趣。
“美容養顏的方子醫書里有不少,不過還是要多加篩選,有些方子里會用到鉛粉、朱砂這一類有毒的藥物,就不適用于現在。”
“年代久遠,有些藥物也不好找了,這也不行,對了,阿筠吶,你有沒有考慮過建原料基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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