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4年,一艘載著47名幼女的英國輪船,平靜地駛離了寧波港,但是在輪船底層的暗室里,卻開啟了一段罪惡的“豬花”交易。
1854年,一艘掛著英國旗子的商船離開了寧波碼頭,表面上看風平浪靜。
沒人知道船肚子最底下,像腌咸菜的壇子似的塞了47個小姑娘。
那地方又黑又悶,啥也看不見,通外頭的道兒全叫人販子拿家伙堵死了。
吃喝拉撒全得在那個黑窟窿里解決,沒兩天功夫,里面就臭得不行,病菌到處爬。
這些丫頭片子年紀小,頂大的也才八歲,身子骨哪扛得住這種糟蹋。
沒幾天,一大半就病倒了,好些個直接斷了氣。
有孩子哭喊著求人販子發發善心,換個地方喘口氣。
可那些人販子哪管這個,在他們眼里,這幫丫頭就是能換錢的貨,值當費那個勁?
有個病得最重的小姑娘實在熬不住了。
她在丫頭堆里年紀最大,心一橫,帶頭鬧了起來。
可一個小丫頭片子,哪是那些人販子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按倒了。
人販子掄起鞭子就抽,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小賤貨,管你從前是誰家的,現下就是個物件兒!老實趴著少受罪,再鬧騰,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姑娘死死瞪著那人販子,那眼神硬是把他嚇得退了兩步。
小姑娘反倒咧開嘴,嘲弄地笑了兩聲,掙扎著爬起來說:“橫豎都是個死,被你們零碎折磨死,不如撲騰一回!”
說完用盡力氣就往光亮處沖,一頭就扎進了海里。
人販子回過神,人早沒了影兒。
巧的是,那會兒船正停在廈門邊上。
附近一個打漁的老船工下網撈魚,正好把她給撈了上來。
小姑娘緩過氣兒,頭一件事就是把船上的黑心事告訴了老船工。
老船工沒耽擱,轉身就報了官。
官府的差人行動麻利,趕緊張羅人手把那船圍了,把里頭還活著的丫頭救了出來。
后來官府撬開了那些人販子的嘴,才曉得外國人把拐來的大清姑娘叫“豬花”。
這些丫頭被賣到外洋,就是給在那邊苦熬的大清勞工發泄作踐,要么直接扔進窯子接客掙錢。
只要落到外洋地界,這輩子就算掉進了火坑,活著就是遭罪。
這回廈門查獲的這船丫頭是走了大運,躲過了這當“豬花”的命。
可其他那些沒這運道的苦命人,就真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衙門的人細查下來,知道了門道。
外國人販子通常先從咱們自己本地的拐子手里收購女子,價錢賤得很,五十塊大洋就能成交。
可等他們把人弄出洋轉手賣掉,價錢能翻到上千塊大洋!秋后的螞蚱也蹦達不了幾天啊,可這躺著就能賺兩百倍利錢的買賣,生生把好多人的良心喂了狗。
就連一些大清自己的人也摻和進來,倒騰人口賺黑心差價。
朝廷早說了不準干這個,可架不住銀子晃眼,有門道的照樣敢鉆空子,這禍根子,難斷!
光有“豬花”還不算完,這幫人還倒騰“豬仔”。
“豬仔”就是指那些被騙了或是強弄到外洋去干苦力的男人。
說起來,這“豬花”的買賣起來,還有“豬仔”一份“功勞”。
那些被弄到外洋做苦工的男人,飯都常常吃不飽。
人販子生怕他們造反或者跑路,就想出個損招——從大清拐些女子過去,專門給他們糟蹋,耗掉那點子力氣和念頭。
邪門的是,這法子還挺好使。
那些“豬仔”們,肚子餓歸餓,憋著的邪火有了地方出,干活居然就“老實”了,成了悶頭出力的牲口。
好些人做工換的錢,轉頭又花在買這些更苦命的“豬花”身上,等于拿自己的命錢去換別人的命來糟蹋。
這門買賣就越滾越紅火,真叫一個船小好掉頭,可這船掉頭壓死的都是苦命人!
干這事的外國人販子,十有八九是英國人。
大清的大門叫他們的炮轟開之后,英國人一門心思就想榨油水,把他們在非洲那邊倒騰黑奴的老把戲,又原樣搬到咱大清身上。
家里頭出了內鬼跟他們勾搭,朝廷呢,被那些不平等條約捆住了手腳,動英國人不得,這幫人販子膽子就更肥了。
他們的臟手就伸向了咱們平頭百姓,眼巴巴盯著大清這多的是的人丁,想搬走當柴燒!
查過老賬本才知道,打鴉片戰爭打完的不到二十年間,光是官家有數可查、叫英國佬倒騰走的大清女子就有七千掛零,這還沒算那些稀里糊涂沒了影的人呢。
就憑這一條,就知道當時的大清朝廷腰桿有多軟了,連自個兒的子民,說護不住,就真護不住了。
信息來源: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清宮檔案
專著《近代中國的苦力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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