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可嘆驚鴻一瞥》蘇采薇寧修遠
“這是一千兩銀票。”
“收了這錢,從此不許再出現在我兒面前。你可明白?”
蘇采薇看著那張足夠買下整個山村的銀票,指尖微微發顫。
“民女明白。”她伸手將銀票收入袖中,動作不卑不亢。
▼后續文:青絲悅讀
王特助強行笑道:“今天收到一個宴會邀請,時間是在月底。”
寧修遠手指摩挲了會,回問:“誰家的?”
王特助咳嗽了聲:“聽聞是聞家二子。”
聞家二子?
那個常年不出現在京市的聞熹,不是和一個女人私奔了,又回來?
寧修遠一瞬收斂了目光,屈指點了點桌面,“放這吧,到時候我自己過去。”
王特助點頭,順道說起來另一件事,“海緹那邊希望您能接下他們的委托,控告一家會計事務所,主事人是和您一樣,沒回國幾年的顧鶴之。”
“再說吧。”寧修遠道。
一到下班,寧修遠從辦公室的角度看過去,蘇采薇工位上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蘇采薇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她在和于然討論,要不要去海市一趟,但海市那邊,被檀文謙惹上的窮兇極惡的人多。
要不是這幾年,蘇采薇的錢一直在供應,估計怕是幾個腦袋都不夠檀文謙掉的。
蘇采薇看著連綿的雨幕,心不在焉,“那我怎么辦?”
于然:“要不然你先給他打個電話吧,談攏了再去?”
纖長睫毛輕輕垂下來,近乎不可聞的嗯了聲。
電話一拖就是兩天,于然打電話過來詢問,她還是支支吾吾的。
等到了雙休日,夜晚于然約著火鍋店相見。
蘇采薇硬著頭皮去了。
于然恨鐵不成鋼:“你還能逃避一輩子不成?”
蘇采薇艱澀道:“自從父母去世,他就不愛搭理我了,忽然一下,給他打電話……”不敢。
最重要的是,檀文謙認為——
他姐姐才是殺死他父母的真兇,一切的罪魁禍首。
那些聲嘶力竭的吼聲尚在耳側,憤懣的、仇恨的、和悲痛欲絕的,在父母的葬禮上,也在石碑面前。
手指抖了一下,蘇采薇撈了一塊肥牛,毫無滋味咀嚼道:“可能真的是我的錯吧。”
于然嘆口氣,沒再勸。
再怎么說,她也僅僅是檀文謙的前女友,能有什么資格參與這一家子的事情?
吃到最后,蘇采薇擦了擦嘴。
“你問問檀文謙愿不愿意回來,父母的忌日快到了。”她一頓,起身回頭對著于然道:“中元節不回來也就算了了,最近還是回一趟吧。”
于然沉默,隨后,點了點頭。
近兩日,京市的天氣偏陰,蘇采薇出火鍋店門時,外頭還下著小雨。
她沒打的,一個人慢悠悠回得家,到家時,肩頭已經半濕了。
門口的燈昏暗搖曳,不遠處的沙發坐了個人影。
蘇采薇:“小叔。”
寧修遠側目。
“你今天怎么來我這了?”蘇采薇抿了抿干澀的唇瓣,脫了半濕的衣服,一步步走過去。
他線條分明的輪廓半邊都在黑暗中,鋒利又冷淡,手指上的煙明明滅滅,在窗簾拉開的一線光里,宛若不可高攀的神祇。
蘇采薇靠得近,窩進了男人的懷里。
男人沒動。
蘇采薇靠在心口,聲音繾綣:“我好想你。”
男人還是沒動。
冰涼的指尖沿著扎緊的襯衣扯出,體溫在上升。
她摸索著,吻上他的唇。
在荒漠旅途里,一只無依無靠、傷痕累累的小獸像是終于尋到了自己的歸所。
黑暗房間里,只有她的喃喃低語:“可以只和我睡嗎?可以只有我嗎?我什么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是我的。”
其實,蘇采薇的占有欲不比寧修遠少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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