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們,你們有沒有想過為啥俄羅斯人被叫做'戰(zhàn)斗民族'?"昨天擼串時,哥們突然拋出這個問題,啤酒杯上凝結的水珠啪嗒掉在桌面上,就像俄羅斯地圖上那些蠢蠢欲動的加盟共和國。
記得第一次聽說"俄有難,車必反"這個梗,還是在大學宿舍看世界杯。當時室友指著電視里狂熱的俄羅斯球迷說:"瞧見沒?這民族骨子里就帶著炸藥味。"但誰能想到,最近跳出來搞事情的居然不是老牌刺頭車臣,而是韃靼斯坦這個"新晉網(wǎng)紅"。
說真的,現(xiàn)在俄羅斯的處境就像我那個總愛硬撐的遠房表哥——表面五大三粗,實際褲腰帶都快勒到胸口了。你看地圖上那1700萬平方公里的"豪宅",真正值錢的"主臥"全擠在西邊。要是烏克蘭真進了北約,相當于鄰居突然在共用墻上開了扇防盜門,這擱誰受得了?
我二舅在滿洲里做邊貿(mào)二十年,他總說:"毛子的煩惱就像俄羅斯套娃,拆開一層還有一層。"當年蘇聯(lián)解體那會兒,他在紅場親眼看見鐮刀錘子旗降下來,那場景比任何好萊塢大片都魔幻?,F(xiàn)在回頭看,那根本就不是結局,而是續(xù)集的開始。
記得有回在圣彼得堡旅游,導游指著冬宮金碧輝煌的穹頂說:"我們這可是第三羅馬!"旁邊德國游客當場笑噴。這種文化認同的尷尬,就像穿西裝打領帶卻踩著老北京布鞋——歐洲覺得他們土,亞洲覺得他們洋,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該往哪邊站。
說到民族問題,俄羅斯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火鍋底料"。上次在莫斯科地鐵里,我親眼看見戴小圓帽的韃靼大叔和斯拉夫大媽為座位吵架,倆人用的都不是同一種語言。這要擱咱們春運高鐵上,早被吃瓜群眾拍抖音了。但俄羅斯這個"多民族宿舍"住了上百年,舍友之間連共用衛(wèi)生間的時間表都沒排明白。
我認識個海參崴的留學生說,他們遠東人看莫斯科人,就像深圳人看北京人——總覺得中央財政偏心眼。這話還真不假,蘇聯(lián)時期規(guī)劃的"集體宿舍"突然改成"商品房",結果西邊的"學區(qū)房"價格飆漲,東邊的"郊區(qū)房"連物業(yè)費都交不起,擱誰心里能平衡?
要說烏克蘭這事兒,簡直就像親兄弟爭祖?zhèn)骼险?。我烏克蘭同事安德烈有次喝多了紅著眼說:"當年分家時克里米亞就像被后媽隨手送人的傳家寶。"現(xiàn)在兄弟倆為這個打得頭破血流,旁邊美國還不斷遞扳手,這劇情比《權力的游戲》還虐心。
普京現(xiàn)在的處境,特別像我小區(qū)那個業(yè)委會主任——既要防著外面物業(yè)公司吞并,又要盯著幾個總想自立門戶的樓長。車臣的卡德羅夫就像最彪悍的樓長,前段時間還想讓兒子"世襲"呢,結果被主任委婉地發(fā)了張"好人卡"。
有個在俄企上班的發(fā)小跟我說,他們公司現(xiàn)在就像同時開著十臺抽水機,卻只有五根水管。歐洲方向剛加大馬力,遠東分公司的水龍頭就開始滴滴答答。這種拆東墻補西墻的日子,讓我想起當年創(chuàng)業(yè)時信用卡套現(xiàn)的慘狀。
最近看新聞說俄羅斯GDP居然漲了,我第一反應跟看見健身房推銷員說自己月入十萬一樣——數(shù)字可能是真的,但代價可能是天天吃雞胸肉吃到吐。就像我那個做外貿(mào)的叔叔說的:"毛子現(xiàn)在賣資源就像賣血,短期餓不死,長期肯定虛。"
有回在喀山火車站等車,隔壁座位的韃靼老太太念叨:"我們這的石油啊,就像姑娘的嫁妝,都被莫斯科姑爺管著。"這話細想挺嚇人,要是哪天這些"老丈人"們集體要彩禮,俄羅斯這個"女婿"怕是得當褲子。
說真的,現(xiàn)在俄羅斯就像走在結冰的貝加爾湖面上——往前走吧,不知道哪兒會裂開;往后退吧,后面冰層已經(jīng)化了。我那個在智庫工作的學長打了個比方:這就像玩俄羅斯輪盤賭,但槍膛里可能裝著五發(fā)子彈。
昨晚看紀錄片時突然悟了,俄羅斯的民族問題就像他們著名的套娃——表面看著是個整體,其實里面藏著無數(shù)個小個體。現(xiàn)在最要命的是,有些小套娃開始想把自己涂成別的顏色了。
寫到這兒突然想起哈爾濱中央大街的俄式建筑,那些斑駁的浮雕就像在訴說:再堅固的堡壘,也怕從內(nèi)部開始風化?,F(xiàn)在的俄羅斯,不正像這些歷經(jīng)風霜的老房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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