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網上掀起熱議的話題:"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哪個更讓你難以接受?"其實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出軌,本質上都是對感情的背叛。
有人會問:既然精神已經出軌了,肉體出軌還會遠嗎?更有人提出質疑:那些瘋狂追星的男女粉絲們,算不算精神出軌呢?他們在與伴侶親密時,腦海中浮現的可能是偶像的身影。難道僅僅因為追星就要鬧離婚嗎?這似乎又顯得過于小題大做。
那么,精神出軌究竟是一種情感欺騙,還是根本就是個偽命題?接下來這個故事將給出最生動的詮釋。
1985年出生的趙玉蘭是吉林長春某農村家庭的掌上明珠。作為家中最小的女兒,她不僅生得標致動人,更因聰慧過人而備受家人寵愛。從小到大,她的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2004年如愿考入吉林某師范大學中文系,2008年畢業后順利成為榆樹市一所中學的語文教師。2010年春天,經人介紹她結識了當地青年才俊宋寶山。
宋寶山生得劍眉星目、儀表堂堂,2006年從吉林工業大學畢業后,在父母支持下創辦了自己的網絡公司。憑借過人的商業頭腦和勤奮工作,公司很快步入正軌,年收入穩定在數十萬元。這位年輕有為的企業家自然成為眾多姑娘心儀的對象,親朋好友也爭相為他牽線搭橋。但宋寶山發現這些女孩大多只看重他的外表和財富,內心高傲的他覺得她們太過膚淺,始終沒有遇到心儀之人。
2010年國慶假期,宋母打來電話說相中了一位既漂亮又有內涵的姑娘,執意要兒子回家相親。拗不過母親的再三催促,宋寶山終于回到家中見到了趙玉蘭。初見時趙玉蘭溫婉知性的氣質就深深吸引了他。兩人促膝長談整整一個下午,宋寶山驚喜地發現這位姑娘談吐不凡、見解獨到。臨別時他主動要了聯系方式。而趙玉蘭也對這位英俊瀟灑的青年企業家頗有好感。
經過半年多的甜蜜約會,兩人于2011年底喜結連理。婚后生活如膠似漆、恩愛有加。2012年12月他們迎來了可愛的女兒。考慮到公司效益良好,心疼妻子的宋寶山勸說趙玉蘭辭職在家專心照顧孩子。從此趙玉蘭過起了相夫教子的生活:白天照料女兒起居、操持家務;閑暇時就上網沖浪、聊天、打游戲消遣。
漸漸地,網絡游戲成了趙玉蘭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起初只是打發時間的小愛好,后來卻演變成難以戒除的癮癥。她開始頻繁與游戲中的男性玩家聊天互動。從最初的游戲攻略交流慢慢發展到私密對話。尤其是一位ID叫"春情迷醉"的玩家逐漸成為她的固定聊友。兩人不僅約定在特定服務器組隊升級,更在游戲中舉行了虛擬婚禮。從此他們以"老公""老婆"相稱,這段網絡情緣悄然改變了趙玉蘭的生活軌跡。
那天傍晚,宋寶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剛推開家門就聽見女兒在小床上哇哇大哭的聲音。他快步走進臥室,發現女兒哭得小臉通紅,而妻子趙玉蘭卻坐在書房里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打游戲。她戴著耳機,不時對著屏幕笑出聲來,完全沒注意到女兒的哭聲。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發生這種情況了。
宋寶山再也壓不住火氣,他大步沖進書房,一把拽下妻子的耳機:"你到底在干什么?女兒哭得那么厲害你都聽不見嗎?"趙玉蘭這才如夢初醒般摘下耳機,聽到女兒的哭聲后慌忙起身去哄孩子。
看著妻子手忙腳亂的樣子,宋寶山心里的火氣更大了:"你要是再這樣沉迷游戲不管孩子,我就把這破電腦砸了!整天就知道打游戲,連女兒都不管了,你還像個當媽的樣子嗎?"
趙玉蘭一邊哄著女兒一邊不耐煩地反駁:"我又沒耽誤照顧孩子,該做的我都做了。再說你每天早出晚歸的,連陪我們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我上網打發時間怎么了?"
宋寶山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我不是不讓你上網,但你要有個度。網上騙子那么多,前兩天老張他妹妹就被網友騙了錢又騙了感情。你們女人心軟容易上當......"
"得了吧,"趙玉蘭打斷他的話,"你就是吃醋了。放心吧,沒人能把你老婆騙走。"她說著還沖丈夫眨了眨眼。
宋寶山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他確實不知道如果妻子真在網上認識別人該怎么辦。這場爭吵就這樣不了了之。
日子一天天過去。宋寶山依舊忙于工作早出晚歸;趙玉蘭除了照顧女兒外把所有空閑時間都花在了游戲上。她在游戲里認識了個叫"風輕揚"的男玩家,兩人很快以"老公老婆"相稱。這個"風輕揚"不僅游戲技術好,還特別會哄人開心。每當趙玉蘭心情不好時,他總能第一時間察覺并說些俏皮話逗她笑。
漸漸地,兩人的關系從游戲里發展到了QQ上。趙玉蘭開始把生活中的煩惱都傾訴給這個素未謀面的網友,而對方也會分享自己的心事。他們聊得越來越投機,有時一聊就是大半夜。趙玉蘭完全忘記了當初對丈夫的承諾,沉浸在這種被理解、被呵護的感覺中。
與此同時,她和丈夫的共同話題卻越來越少。偶爾宋寶山難得早點回家想和妻子說說話,卻發現兩人已經無話可說。
這天深夜12點半,加完班的宋寶山回到家發現書房還亮著燈。他推門進去時正好看見妻子手忙腳亂地關閉QQ窗口。
"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趙玉蘭強作鎮定地問,眼睛卻不敢看丈夫。
宋寶山盯著電腦屏幕上閃爍的QQ圖標:"都半夜了還早?你在跟誰聊天?"
"沒、沒有啊,"趙玉蘭結結巴巴地說,"我就是想找個電視劇看看......"
宋寶山看著妻子慌亂的樣子和閃爍的QQ圖標,心里突然涌起一陣不安。
"你在和誰聊天呢?這么晚了還有人找你?"宋寶山皺著眉頭問道,眼睛緊盯著妻子閃爍的手機屏幕。
趙玉蘭慌忙把手機往身后藏了藏,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她的眼神飄忽不定,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宋寶山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妻子慌亂的神情,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都這么晚了,咱們去休息吧。"說完便拉著妻子往臥室走去。躺在床上時,他明顯感覺到妻子刻意保持著距離。
接下來的日子里,宋寶山暗自決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正巧這段時間他的母親也住在家里。有天早晨上班前,母親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廚房:"兒子啊,你媳婦兒最近總跟人語音聊天,一聊就是大半天。蘭蘭現在基本上都是我在照顧了。她整天泡在電腦前,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
母親的話像一把火點燃了宋寶山心中的疑慮。那天中午回家后,他特意把母親叫到一邊:"媽,下午您帶蘭蘭和寶寶出去轉轉吧。記住三點前別回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等家人出門后,宋寶山立刻沖到電腦前。妻子的QQ是自動登錄的,他毫不費力就登了上去。剛上線,"春情迷醉"的消息就彈了出來:"老婆怎么才來?想死你了!"宋寶山頓時覺得血液都沖到了頭頂。
他顫抖著手往上翻看聊天記錄。每看一條,臉色就陰沉一分。當他看到妻子自稱"放蕩的乖乖女"時,拳頭已經攥得發白。
昨晚的對話更是讓他心如刀絞:
"親愛的昨晚去哪了?沒有你的消息我好難受..."
"昨天那個黃臉婆非要我陪她逛街。寶貝別生氣,親親你一千遍!"
接著是肉麻的噓寒問暖:
"今天好冷啊寶貝兒多穿點..."
"有老公的關心我心里暖暖的~"
宋寶山再也忍不住了,"砰"地一拳砸在桌上。這時對方又發來消息:"怎么不理我呀?"
他咬牙切齒地回復:"狗東西!她是我老婆!再敢騷擾她我弄死你!"
對方竟厚顏無恥地回道:"喲,原來是正牌老公啊。告訴你吧,我們網婚很久了。你只占有她的身體,她的心是我的。"
"放屁!有種出來單挑!"宋寶山氣得渾身發抖。
"別激動嘛~我保證不再聯系她。不過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手指頭..."對方留下這句威脅后迅速下線了。
宋寶山坐在客廳沙發上,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扶手。他越想越覺得妻子和那個網友在網絡中的感情已經超出了正常范圍。他下定決心等妻子回來后要好好質問一番,然后想辦法讓妻子徹底戒掉這個網絡情人。
兩個小時后,隨著鑰匙轉動的聲音,母親牽著小孫女和妻子趙玉蘭一起回來了。宋寶山立刻站起身,目光緊緊盯著妻子。待母親帶著孩子進了臥室,他快步走到趙玉蘭面前質問道:"你老實告訴我,那個網友到底是哪里人?我要親自去找他談談。"聽到丈夫突如其來的質問,趙玉蘭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漫不經心地整理著頭發說:"我網友多了去了,天南海北哪兒的都有。再說了,我們就是隨便聊聊天打發時間而已,你何必這么較真?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他拉黑。"說著,她拉著丈夫的手走到電腦前,熟練地操作鼠標將"春情迷醉"拖進了黑名單。
然而這次"網絡抓奸"并沒有讓趙玉蘭收斂。她和"春情迷醉"不僅沒有斷絕聯系,反而變得更加隱秘。兩人很快就在新浪UC聊天室里重新建立了一個名為"溫馨小窩"的私密空間。更令人震驚的是,"春情迷醉"只是趙玉蘭眾多網絡情人中的一個。她在不同的聊天室里有著數不清的"網絡老公",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老公成群"。后來宋寶山又陸續發現了幾個曖昧網友的聊天記錄,每次趙玉蘭都會當著他的面將對方拉黑。但往往是前腳剛拉黑一個,后腳她就又在其他聊天室重建"后宮",網上的"佳麗三千"讓宋寶山根本應付不過來。
這件事讓夫妻倆爆發了無數次爭吵。每次都是面紅耳赤、不歡而散。宋寶山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找個機會和妻子好好談談。他特意選在周末,把妻子約到了他們第一次約會時去的那家小餐館。他希望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能讓妻子回心轉意。
餐館里熟悉的裝潢讓宋寶山感慨萬千。他特意點了當年兩人最愛吃的菜。然而趙玉蘭卻顯得極不耐煩,她皺著眉頭坐在對面:"我知道你經常偷看我的聊天記錄!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太不道德了!"
宋寶山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我只是希望你能把心思收一收。網上那些虛擬的人和事不值得你投入這么多精力。如果你覺得空虛寂寞,我可以多陪陪你聊天、逛街、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趙玉蘭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為這點小事?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我和網友就是聊聊天過過癮而已。就算有固定的精神伴侶又怎樣?我們永遠不會在現實中見面。"
宋寶山猛地捶了下桌子:"我就是受不了你整天對著電腦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每次聽到你敲鍵盤的聲音我就心煩意亂!你是我的妻子,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應該只屬于我一個人!"
趙玉蘭也提高了聲音:"我們之間早就沒什么共同語言了!精神上的共鳴早就消失殆盡!肉體可以給你,但我的精神可以屬于任何人!這樣有什么不好?"
這番言論徹底激怒了宋寶山。他猛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沖出了餐館。回到家后,他直接關掉手機,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去了長春的朋友家。臨走前他在妻子的QQ上留下了一段長長的留言: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宋寶山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些年來,你和女兒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和生活重心。可我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我的精神支柱會成為別人的網戀對象。這讓我怎么接受?突然離開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你總說我太小氣,說只是隨便聊聊天。但當我看到你在網上叫那些陌生人'親愛的老公'時——這種只有情侶間才會用的稱呼——我整個人都懵了。那一整晚我都睡不著,翻來覆去想著你從前對我的好,回憶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宋寶山的眼眶微微發紅:"那時候的你心里裝的全是這個家。可自從你沉迷網絡游戲和聊天后,你的心就出軌了。你總是找各種理由和我吵架......"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我希望有天你能從網絡里走出來,想起我們曾經的幸福時光。到那時......也許我們還能回到從前......"
然而這番掏心掏肺的話并未打動妻子趙玉蘭。兩周后當宋寶山從朋友家回來時,迎接他的不是妻子的笑臉——她仍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更讓他怒火中燒的是:客廳里垃圾堆積如山,廚房堆滿方便面盒。他們的小女兒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頭發蓬亂、小臉臟兮兮的,正把一只臟得發黑的毛絨玩具往嘴里塞。
"你看看這個家!"宋寶山一把拽起趙玉蘭,指著滿地狼藉怒吼,"這還像個家嗎?"他又粗暴地拖著她來到廚房,"你自己吃垃圾食品就算了,可女兒呢?你這段時間盡過當媽的責任嗎?"
宋寶山的怒火越燒越旺:"今天我把話撂這兒——你必須和網上那些'情人'一刀兩斷!否則......"
趙玉蘭卻只是不耐煩地撇撇嘴,隨手收拾了幾下廚房。宋寶山見狀以為妻子聽進去了,便去洗澡休息。可剛躺下半小時,隔壁書房又傳來熟悉的鍵盤敲擊聲。
"死不悔改!"宋寶山暴怒地沖進書房,果然看見妻子正和網友打情罵俏。他轉身從衛生間抄起斧頭,"砰"的一聲將電腦主機劈得粉碎。
"這次是電腦,"他雙眼充血地盯著妻子,聲音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下次這斧頭劈在哪可就說不準了!"
趙玉蘭終于被丈夫的暴怒嚇住了。她罕見地沒有頂嘴,默默起身回了臥室。
自從沒了電腦,趙玉蘭整個人都像丟了魂似的。她整天無精打采的,連女兒都懶得好好照顧。夜深人靜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勁兒來。這天吃過早飯,她牽著女兒的小手出了門,卻拐了兩條街直奔網吧。她把孩子往旁邊一放就迫不及待地登錄了聊天室。這段時間積攢的委屈像決堤的洪水般涌向屏幕那頭的"老公們"。那些"知心愛人"聽完她的傾訴后紛紛打抱不平,說她丈夫心眼比針尖還小,活脫脫是個"封建老頑固",簡直像是從清朝穿越過來的老古董。看著滿屏對丈夫的聲討,趙玉蘭心里總算舒坦了些。
沒過幾天她就按捺不住了。趁著宋寶山上班的時候,她偷偷取出私房錢在商場買了臺筆記本電腦。從此只要丈夫一出門,她就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和那些"知心人"談情說愛。她的心早就不在這個家了,就連和丈夫親熱時也會把眼前人幻想成網上的"心肝寶貝",嘴里還不住地喊著"親愛的"、"我愛你"之類肉麻的情話。宋寶山心里明鏡似的——結婚這么多年妻子從沒說過這些甜言蜜語,現在準是把他當成那些野男人了。想到這兒他頓時興致全無,只能草草收場。
趙玉蘭的心思全撲在了虛擬世界上。白天不上網時她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女兒哭鬧懶得哄,家務活堆成山也不管,有時連飯都懶得做。而宋寶山卻絞盡腦汁想挽回妻子的心。轉眼到了2014年國慶假期,公司放假后他天天在家借酒消愁。可妻子對他不聞不問,仿佛家里根本沒這個人似的。宋寶山越想越憋屈:既然留不住她的心,何必還留著這個人?花著他的錢住著他的房心里卻裝著別的男人,這口氣哪個男人咽得下?酒勁上頭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心底滋生——殺了她!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斬斷那些網戀,捍衛自己作為丈夫的尊嚴。
常言道惡念一起難消除。自從動了殺心,宋寶山就再也控制不住這個念頭了。他開始暗中籌劃。11月20日那天他在街邊買了把鋒利的尖刀藏到床底。半夜醒來發現妻子不在床上,書房傳來噼里啪啦的鍵盤聲像針一樣扎著他的神經。他摸出床下的刀輕手輕腳走到書房門口,透過門縫看見妻子對著屏幕笑得花枝亂顫,時不時還咯咯笑出聲來。宋寶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妻子身后的,也記不清是怎么舉起刀的。或許是積壓太久的憤怒終于爆發了吧。寒光一閃,尖刀直刺妻子后心。
"你......"趙玉蘭驚愕地轉過頭。
"我給過你多少次機會!"宋寶山拔出刀又狠狠刺向妻子胸口,"去死吧!"
這一次趙玉蘭再也沒能發出聲音,直挺挺地倒在了地板上。
宋寶山陰沉著臉轉身離開書房,機械地套上外套,用顫抖的手指撥通了報警電話。2014年11月21日那個寒冷的清晨,當警笛聲劃破小區寧靜時,警方發現宋家書房門大敞著,趙玉蘭仰面倒在血泊中,胸前深深插著一把鋒利的尖刀,暗紅色的血跡已經浸透了她的衣衫。宋寶山給年邁的母親打了電話,聲音沙啞地讓她來接走年幼的女兒。老人聽說兒子殺了兒媳,跌跌撞撞地趕來,淚流滿面地抓住兒子的手臂:"你這是造的什么孽啊!"宋寶山卻像尊雕塑般沉默。當冰冷的手銬扣上他的手腕時,他突然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女兒的臉蛋:"寶寶要乖,聽奶奶的話...長大后要做個賢惠的女人,千萬別學你媽整天抱著手機。"說完轉向母親,聲音哽咽:"媽...孩子就拜托您了,兒子...對不起您。"在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他被警察帶出了家門。
2015年3月,吉林省榆樹市中級人民法院莊嚴的審判庭里,法官當庭宣判:宋寶山犯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如今網絡早已滲透進每個角落,智能手機讓虛擬社交變得觸手可及。多少夫妻就像本案這樣,明明同住一個屋檐下,卻活在不同的世界里。有人說手機就是新時代的鴉片,現代人可以忍受沒有電視、沒有汽車,卻無法忍受手機沒電。
精神背叛往往是身體出軌的前奏。肉體出軌或許只是一時沖動,但精神出軌遲早會轉化為實際行動。看似是身體背叛了婚姻,實則是心靈先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當責任感被欲望吞噬時,背叛就成了必然。
這個血淋淋的故事告訴我們:婚姻中精神與肉體從來都是一體的,任何割裂都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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