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

——魯迅

6月的洛杉磯，太陽照常升起，但街頭卻硝煙彌漫。宵禁、縱火、劫掠、警民對峙，一幅仿佛從某部反烏托邦電影里借出來的畫面正在現(xiàn)實上演。此情此景，“混亂如夜，正悄然降臨。”

而在這混亂的中心，加州州長加文·紐森（Gavin Newsom），這個昔日加州左派的大旗手，卻似乎變了腔調(diào)，不再慷慨激昂地為“覺醒主義”和多元化搖旗吶喊，而是學起了川劇中的變臉藝術(shù)，偶爾還來一記“右勾拳”。面對川總的恐嚇和高壓，他絲毫不懼怕，放下狠話：“有本事來抓，你知道哪里能找到我。” 川總面對州長硬剛，咽下一口濃痰，算了。

這不是背叛，這是權(quán)術(shù)。

一、加州的“拿破侖”？

紐森，67年生人，天秤座。出身加州政治世家，是前眾議長佩洛西的遠親，和美國前首富蓋蒂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他媽媽告訴他對外不要提這些因素，因為一點都不重要，你除了能力就是能力；阿森一路從舊金山市長爬升至州長寶座。生得一副好皮囊，身材管理一流；說得一口流利左派語，一度被視為民主黨的“新希望”。

他推行“全民醫(yī)保”試點、庇護移民、推進氣候法案、變性人權(quán)益、對抗川普政府，被自由派贊為“左派急先鋒”。仿佛當年拿破侖登基前那般意氣風發(fā)，恨不得一口氣把法國大革命搬到加州來。

但現(xiàn)實比劇本更復雜，洛杉磯的暴亂是近年的高潮——無家可歸者營地成災，毒品泛濫，治安下滑，民眾怨聲載道。此時的紐森忽然“開竅”了。

二、“凱撒”的左轉(zhuǎn)與右擺

“政治是可能性的藝術(shù)。”——俾斯麥

2024年大選周期中，紐森一方面公開支持拜登，一方面又在全國四處“刷臉”，與佛州州長德桑蒂斯辯論、在電視上發(fā)表“國家級”言論，儼然是一位“候補總統(tǒng)”。而他的政策，也悄然右移：

? 開始批評舊金山的治安爛攤子，加州的零元購；

? 支持限制“露營法案”，遏制無家可歸者；

? 與共和黨州長合作打擊芬太尼；

? 在“跨性別學生權(quán)利”上開始模糊處理，偏離主流左派。

曾經(jīng)全力追求“正義、平等、覺醒”，如今逐漸轉(zhuǎn)向“安全、秩序、平衡”。這并不完全是紐森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他嗅到了民意的風向。

真正的政治家不是站在風中，而是會制造風。

三、為何不是加州“林肯”？

我們不妨將紐森與林肯作對比。林肯在國家撕裂之際，以一己之力維系聯(lián)邦，以堅定的道德立場對抗奴隸制，即使面對全國分裂，也不愿妥協(xié)信念。

紐森恰恰相反。他更像凱撒——并非堅守理念的圣徒，而是駕馭局勢的操盤手。他不是左派的“信仰之子”，他是“民意的變色龍”。他既不愿被綁死在“覺醒主義”的戰(zhàn)車上，也不愿被川普民粹拖入深淵。

這或許不是錯，甚至是一種難得的“政治清醒”。

四、左派的退潮：是墮落，還是回歸理性？

“當潮水退去，才知道誰在裸泳。” ——沃倫·巴菲特

近年來，從舊金山到波特蘭，從洛杉磯到紐約，極左政策一一遭遇“現(xiàn)實鐵拳”：房價暴漲，毒品泛濫，城市崩壞。選民正在用選票告訴政客：我們要理性，要秩序，不要大煉思想鋼鐵。

紐森很聰明，他率先意識到：要想繼續(xù)政治生命，就得“向右一點”，或者至少擺出“中間派”的姿態(tài)。畢竟，在美國，州長擁有實權(quán)，不必向總統(tǒng)低頭。但若想當總統(tǒng)，民意才是最大的老板。

五、暴亂之下的深意與未來的伏筆

洛杉磯的暴亂，也許只是前奏。2024年如果川普再次當選，美國可能會在“極左”和“極右”的擠壓下繼續(xù)撕裂。而紐森，作為“理性派”的代表之一，反而可能成為未來的調(diào)和者。

他不偉大，但他靈活；他非英雄，但有可能活得比英雄更久。

給紐森的建議？借用丘吉爾的一句話：

“不要浪費一場危機。”

此刻的動蕩，是你脫胎換骨、破而后立的機會。加州的凱撒啊，你要做的不是擺姿態(tài)，而是真正找到那個可以帶民眾走出迷霧的方向。

愿他有劍，也有光

在時代的洪流中，猛士未必高大，左派未必激進，右派未必冷酷。紐森，或許正走在“左右互搏”的第三條道路上。

“生而為人，不是為了當口號的傳聲筒，而是要為現(xiàn)實留下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