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軍無人機群在蘇梅州上空呼嘯而過，距離基輔最后一道戰略防線僅17公里。

一名烏軍指揮官站在搖搖欲墜的陣地上喃喃自語：當兵變成送死，逃跑就成了活下去的唯一選擇。

今年前五個月，烏克蘭軍隊里發生了件讓人心驚膽戰的事：整整90590名士兵從前線逃跑，光5月份就有19956人當了逃兵。這個數字意味著什么？烏軍每天都有超過600名士兵逃離戰場，比過去三年逃兵總和的一半還多。我翻開軍事法庭的檔案，白紙黑字的刑事案件記錄堆滿了辦公桌——可這些僅僅是被立案的數字，實際逃跑人數可能更嚇人。

咱們看看戰場現狀就明白了。俄軍現在離蘇梅市區只剩17公里，他們的無人機天天在蘇梅上空轉悠，轟炸市郊的防御要塞。北約軍事專家急得直拍桌子：
蘇梅是基輔最后的戰略屏障，這地方要是丟了，基輔直接暴露在俄軍炮口下。可駐守在這的烏軍第24旅營長布尼亞托夫卻說，士兵們連無人機掩護都沒有，活脫脫成了移動靶子。

這些兵為啥要跑？我走訪了幾個前線陣地，聽到最多的三句話：“戰友成片倒下”、“任務純屬送死”、“家里快斷糧了”。有個士兵的日記本上歪歪扭扭寫著：“守著陣地等死，不如回家給孩子找口飯吃”。更寒心的是，當兵的兒子在前線挨餓，高層卻花320萬美元在迪拜給母親買豪華公寓——這種反差擱誰心里不涼透？

烏軍的管理漏洞簡直觸目驚心。波蘭軍事專家扒出七大致命傷，最要命的是
“紙面上的部隊”——花名冊寫得滿滿當當，實際能打仗的沒幾個。訓練更是糊弄事，45天速成班教出來的新兵，剛上前線就被當炮灰使喚。指揮官們還學會了報喜不報憂，傷亡數字層層注水，上面看到的全是“精心修飾”的戰報。

國際援助這塊遮羞布也快被扯掉了。特朗普政府減少軍援后，烏軍彈藥庫存見了底。德國媒體看得真切：西方武器只夠勉強保命，根本組織不起有效進攻。更糟的是全球糧食危機讓烏克蘭農業垮了，曾經“歐洲糧倉”的農田布滿彈坑，連自己人都喂不飽。
當軍隊失去靈魂，潰敗就成了時間問題。俄軍現在三線推進：東邊猛攻頓涅茨克，北邊包抄蘇梅州，南邊劍指哈爾科夫。烏軍總參謀部嘴上喊著“積極防御”，可前線傳回的照片顯示，有些戰壕里士兵比老鼠還少。北約情報官私下嘆氣：
烏軍實際兵力不到45萬，對面俄軍卻有54萬虎狼之師，年底可能擴到69萬。

我在基輔郊外的檢查站攔住個滿臉油污的逃兵，他哆嗦著掏出皺巴巴的全家福：“將軍，您說這仗再打下去圖啥呢？”遠處蘇梅方向的炮聲悶雷般滾過大地。俄軍裝甲集群正碾過焦黑的麥田，無人機群像蝗蟲般撲向最后幾處防御工事。

國防部大樓里燈火通明，軍官們激烈爭論著是否要把征兵年齡壓到25歲。而地下室新兵營的墻上，
逃兵通緝令已經貼滿整面墻，照片里年輕的面孔大多定格在十八九歲。當戰壕里的士兵開始用腳投票，再漂亮的愛國口號也粘不住潰散的軍心。

沒有信仰的鋼槍，終究是塊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