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魯木齊的一個普通夜晚,華燈初上,人們紛紛走進劇場,期待著一場即將上演的劇目表演。
舞臺上的演員們通過精湛的演技和創新的表現形式,帶領觀眾穿越時空,感受新疆以往年代的家庭生活;
體驗一場充滿歡笑與驚喜的即興喜劇;觀賞一部經典永流傳的國外劇目,讓觀眾在有限的時間里享受無限的愉悅。
這一切的背后,都離不開新銳藝術中心團隊夜以繼日的努力與創新。
張潔的創業路
從美國留學歸來的金融高材生,搖身一變成了新疆文化藝術的傳播者,張潔的人生軌跡充滿了戲劇性的轉折。
張潔的成長軌跡跨越多地,九歲前在新疆博樂的童年,奠定了她對新疆這片土地最原始的情感紐帶,在北京度過的青少年時期,打開了她對文化藝術認知的第一扇窗。
高中后,她選擇赴美深造,相繼完成了本科和研究生的學業。
海外的學習生活不僅讓張潔接觸到了先進的知識體系,更使她沉浸在多元的文化氛圍中。不同文化的碰撞與交融,極大地開拓了她的思維,培養了她開放包容的心態。
回國后,張潔先在北京工作,開始與時尚界、藝術界人士進行頻繁交流,這讓她對藝術的熱愛愈發濃厚。然而,2011年,這位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做出了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決定——回新疆。
回到新疆后,張潔并沒有立即投身藝術行業。她最初承接的是大型活動的策劃和展出,雖然收入可觀,卻總感覺差點意思。
“每天都是盯著工地,沒有社交,很多時間都是在路上奔波,我就會覺得自己在慢慢地失去自我,覺得自己沒有價值。而且我在美國學的東西也都派不上用場,所以我那個時候就在想,這樣不太行。”
直到2012年,劉曉慶主演的話劇《武則天》在烏魯木齊上演,讓她看到了新疆文化生活的潛力和舞臺演出行業在新疆的廣闊前景。
于是,張潔憑借在北京積累的演出資源,決定進軍舞臺演出行業。2013年,張潔創立的新銳藝術中心正式開啟了它的征程。
藝術中心成立后,先后邀請西安的原班人馬演繹了《我不是李白》《如果,我不是我》等劇目。
盡管演出場地老舊,停電等狀況時有發生,但演員們的機智化解和精彩表演還是讓觀眾眼前一亮,這次大膽的嘗試獲得了出人意料的成功,票價180元的演出場場爆滿。
然而,藝術傳播之路并非坦途。藝術演出行業成本高昂,而新疆的演出市場規模相對較小,票房收入難以支撐運營成本,張潔在前幾年賺的錢已經全都投到這個事業上來。
2014年引進的《盜墓筆記》創造了新疆話劇票房的奇跡,卻仍虧損了40萬元。但這樣的挫折沒有擊垮張潔,反而讓她更加堅定地走上這條“不歸路”。
“首先要保持對藝術的初心,再把它進行合理的商業化運作。一定是藝術在前,商業在后。”這是張潔處理藝術與商業關系的核心原則。
她拒絕為了盈利而降低藝術標準,“其實我們也可以接一些沒有內容的東西,我隨便賣票可能就會掙錢,但是我覺得這有損我們品牌的形象。”
成為母親的張潔將目光投向了兒童藝術教育。
在上海國際藝術節的一次經歷深深觸動了她:“有一個五歲的小男孩,舉手用英文與藝術家交流創作的內容和想法,這讓我非常觸動。我意識到新疆的小朋友們并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么好的藝術氛圍。”
在2016年至2019年間,新銳藝術中心引進了來自加拿大、美國、德國等十幾個國家的親子劇目,讓新疆兒童享受到來自世界各地的優質藝術教育。
這些劇目形式多樣、內容真誠,注重與觀眾的互動,受到了家長和孩子們的高度認可。
但她的考量遠不止于此:“我們其實特別在乎國外話劇演員離開新疆之后對新疆的評價,他們來的時候我們接待得非常好,可以說他們每一個人都說新疆太好了,新疆太美了。”
這種對新疆形象的維護和宣傳源于張潔深厚的鄉土情懷。
她常常親自帶領國際藝術家游覽新疆,自掏腰包讓他們體驗當地文化:“我好不容易掙來一點錢都會拿來接待他們,帶他們去吃咱們的特色美食,讓他們感受新疆,讓他們知道新疆是一個非常城市化,各方面都很好的城市。”
當阿卡貝拉遇上烏魯木齊
“新銳”一詞,帶著一股先鋒的氣息。
這不僅僅是對一種風格或理念的定義,更是一種態度——對傳統的尊重與傳承,也是對現代藝術表現形式的大膽探索與嘗試。
正如新銳藝術中心負責人劉雨薇所言,“我們希望新銳藝術中心能成為一座藝術橋梁,把外界先進的藝術作品引進來,同時讓新疆本土優秀的人才和文化走出去。”
2023年的夏天,新銳藝術中心推出了一部經典懷舊小劇場話劇《李小紅》,這部話劇一經問世便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為觀眾帶來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懷舊之旅,新疆各大媒體紛紛進行宣傳報道。
《李小紅》以靈活輕量級、易參與互動的演出模式給觀眾提供了小劇場沉浸式觀劇的全新體驗,新銳藝術中心成功讓話劇走出劇場,走進生活,讓觀眾在情景互動中回味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新疆的“舊”生活。
這部話劇的入場券被設計成“新疆糧票”的樣式,觀眾可以拿著這些特別的票券在劇場內的復古“小賣部”兌換汽水和其他充滿回憶的商品,瞬間“穿越”回了那個純真的年代。
走進劇院,你會看到演員們身著白襯衫、佩戴紅領巾,完美再現了80年代校園里的同窗情誼。他們在舞臺上和場地周圍跳皮筋、踢毽子,讓人回憶起那段歲月里校園生活的場景。
這種細膩的還原不僅勾起了許多人的童年記憶,也為年輕一代提供了一個近距離體驗父輩青春的機會。
演員們的演出打破了舞臺與觀眾之間的界限,大家不僅在舞臺上表演,還會穿梭于觀眾之間,使每一位觀眾都能成為故事的一部分,增強了觀劇的真實感和參與感。
為了更好地體現新疆的文化特色,劇中巧妙地融入了許多本地元素,如“疆普”方言以及地標性建筑等,使得作品充滿了濃厚的地方色彩,同時也為外地觀眾提供了一個了解新疆文化的窗口。
這是話劇的一次本土化突圍——讓舞臺上留下一個個“新疆時刻”。
2015年,一個看似不可能的藝術實驗在烏魯木齊悄然展開。新銳藝術中心決定引進一部來自百老匯的阿卡貝拉(純人聲)劇目,這是一次大膽的嘗試。
因為在那個時期,市場上大多數劇目依賴于復雜的道具、絢麗的燈光和精致的布景來吸引觀眾。然而,阿卡貝拉的演出卻完全不同,舞臺上沒有任何裝飾,只有演員靠自己的人聲來打動觀眾。
當劇場的燈光緩緩暗下,五位身著簡單服裝的演員走上舞臺,沒有道具、沒有布景,甚至連燈光都格外簡潔。盡管這種形式非常前衛,但它卻意外地贏得了烏魯木齊觀眾的高度認可,成為當年的一大亮點。
這一切的成功都離不開藝術中心對品質的執著追求。每一部劇目都要經過嚴格的篩選和評估,每一個細節都經過了精心打磨,確保每一部作品的表現形式、內容和文化內核都能產生積極的影響。
即便某些劇目在國內有很高的知名度或票房成績,但如果達不到團隊的藝術標準,也不會被選中。
正如藝術中心創始人張潔所說:“我們希望每一部作品都能觸動觀眾的心靈。”
面對先鋒劇目的引入,藝術中心會保持謹慎,劇目制作人們首先會評估本地觀眾的接受度,力求找到既能引領潮流又能貼近觀眾的作品,避免過于前衛的表現形式讓人難以理解。
同時他們也會關注到文化背景上的差異。在考慮引進莎士比亞等經典劇作時,即使優秀的劇團演繹得非常出色,但對于不了解西方歷史文化背景的觀眾來說,理解起來依然可能會有一定的障礙。
打破舒適,創新先行
作為張潔的合作伙伴、新銳藝術中心負責人的劉雨薇并非一開始就從事藝術中心的管理工作。她最初以英文戲劇老師的身份加入新銳藝術中心,為小朋友們傳授戲劇知識。
這段經歷讓她對戲劇教育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為她后來的管理工作奠定了基礎。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雨薇逐漸發現自己對戲劇本身的熱愛超越了教學。她毅然轉型,投身到劇場運營工作中。
在這個新領域,她將自己對藝術的理解和追求融入到管理中。她注重團隊協作,強調每一個項目都是一個集體努力的成果。
在項目執行上,他們突破常規運營模式,曾僅用半個月時間就完成了從立項到首演的全過程,這種高效的執行模式離不開團隊的緊密協作和明確分工。
先鋒話劇《有多少愛可以胡來》就以這種速度面世,在行業內堪稱奇跡。
劉雨薇對獨角戲和默劇的癡迷源于其極高的藝術挑戰性。她認為這是對演員、編劇和導演綜合素質的終極考驗。
在她的倡導下,新銳藝術中心的演員們有時會進行默劇和無實物表演的訓練。這種訓練不僅提升了演員的肢體表達能力,還培養了他們通過“身體語言”與觀眾建立情感共鳴的能力,使得團隊在表演形式上不斷實現創新。
自創立以來,新銳藝術中心經歷了無數個重要的里程碑項目,每一個項目都是團隊突破舒適區、挑戰新事物的有力見證。
在劉雨薇看來,藝術創作的本質在于不斷挑戰未知,而不是重復已有的成功,她將每一次挑戰都視為成長的機會。
在一次先鋒話劇演出中,燈光控臺突然失靈,她和團隊臨危不亂,迅速調整方案,通過臨時改變場景切換方式,確保了演出的順利進行。
這種靈活應對突發情況的能力,正是她在長期實踐中培養出來的。
在排練光影劇《水滸傳》時,團隊創造性地運用老式投影儀與原創插畫,實現演員與動畫的互動表演,成功將中華傳統文化以新穎的形式呈現給觀眾。
他們也曾邀請丹麥交響樂團與本地交響樂團合作跨年,為新疆觀眾帶來了一場國際水準的音樂盛宴。
劉雨薇將每一個里程碑都視為未來發展的起點,這不僅是對過去成績的肯定,更是對團隊的激勵和對未來的指引。
新疆的“邊邊”上,添一筆“快樂線條”
“嘿!朋友們準備好了嘛,那么!快樂啟動,馬hang(馬上)爆燈!”
臺上沒有劇本,沒有道具,演員們僅憑一句觀眾拋出的方言梗,便能讓全場笑作一團。這是新疆首個即興喜劇廠牌“馕邊子”喜劇,也是新銳藝術中心的一次大膽嘗試。
“馕邊子”的命名,藏著90后新疆年輕人的幽默與智慧。
主理人袁菲笑著解釋:“‘馕邊子’有兩層含義,既是芝麻馕的軟邊,也是新疆土話里人腰間的‘幸福肉’,我們選擇這個名字也表達了我們地處祖國邊陲,卻想把新疆文化傳遞到更遠的地方的愿景。”
新疆“土話”的運用是90后的新疆孩子對新疆本土文化的認同與自豪,他們這一代人步入社會后用自己的方式弘揚著地方的文化。
從話劇到開拓即興喜劇領域,團隊選擇了一條更“輕”的路——無需復雜舞美,只需一群赤誠的人、一腔熱忱的創意和許多的快樂。
即興喜劇顧名思義,不要劇本和套路,只要快樂,目的也是傳遞快樂!
為什么是即興喜劇?除了更自由、更快樂,袁菲還給出了另一個答案——“我們不希望別的地方最近很火的這么有趣的東西,我們新疆卻沒有”。
演員們希望通過自己的熱愛來豐富大家的娛樂生活,讓大家再多一個娛樂放松的選擇,讓新疆觀眾也能體驗不設限的快樂。
他們用方言解構生活,希望用表演打破別人對新疆和新疆特有職業的刻板印象,
比如打馕師傅總是被看作是“暴躁大叔”,因此他們塑造出精致優雅的打馕女孩的角色;她們讓燒烤師傅不再叼著煙撒孜然,而是化身成為金句頻出的“哲學家”。
他們在傳遞快樂的同時,也在傳遞文化,引發觀眾的思考。正如袁菲所言:“我們不想讓人們只片面地看到新疆的一面。”
在“馕邊子”的舞臺上,方言不再是刻板印象中的“土味”符號,而是被賦予了鮮活的生命力。
演員們將方言訓練視為創作的重要環節——排練室里時常傳出陣陣爆笑聲,只因一句“勞道”或“攢勁”的發音偏差,就能讓所有人笑作一團。
團隊中有一位從鄭州遠道而來的演員,為了融入集體,他甚至每天苦練方言與普通話的混合體“疆普”,這種本土與外來的碰撞,既讓演出增添了語言層次的趣味性,也讓觀眾在熟悉的韻律中感受到跨越地域的共鳴。
觀眾的笑聲,是對本土文化與他們努力的最好的認同。
為了讓觀眾能更進一步感受新疆氛圍,團隊設計了“疆普專場”,觀眾不僅能通過即興臺詞參與劇情,還會手持特制的拍鈴道具——當演員拋出一個方言梗時,觀眾可以用鈴聲“投票”笑點,現場音效隨之放大歡樂的漣漪。
這種“接地氣”與“破圈力”的結合,讓演出既保留了地方文化的親切感,又打破了地域限制,吸引了許多外地觀眾。這也讓“馕邊子”的演出備受歡迎,意外地吸引了不少人想要去嘗試學習即興喜劇。
“素人工作坊”則恰好滿足了這些想要在“馕邊子”這個大家庭中獲得更多快樂的人的需求。每一份快樂、每一個想要分享快樂的心情,都會在“馕邊子”找到歸宿。
許多零基礎的參與者通過系統培訓,從了解即興規則到掌握表演技巧逐步進階,漸漸在這里發現了自己的喜劇天賦。
工作坊不僅教授技能,更營造出開放包容的氛圍:學員們通過幾個月的訓練,從最初的緊張到能從容接住觀眾拋出的荒誕設定。
短短一年,“素人工作坊”培訓出了近10名演員,從觀眾到演員,他們的蛻變也見證了“馕邊子”的成長。
“藝術因戲劇而純粹。”
“馕邊子”在成立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已經展演了上百場即興喜劇,他們希望用這樣更快樂的方式,撕掉傳統標簽,讓新疆文化以更輕盈的姿態被看見,讓新疆人民能夠欣賞到更多樣的藝術形式。
無論是顛覆職業刻板印象的角色塑造,還是邀請觀眾共同決定劇情走向的互動設計,都在傳遞一個核心理念:文化表達無需沉重,快樂本身即是一種力量。
在“馕邊子”,有的不光是“地方特色”,更有一群人用真誠與幽默,重新定義屬于這個時代的舞臺,為新疆的多彩文化增添屬于他們的快樂一筆。
無邊界舞臺:
讓每個人成為快樂的“邊邊”
六個人×無限熱情=上百場炸場演出。
“馕邊子”的演員名單上,沒有“全職”二字。公務員、教師、設計師……這群兼職的“喜劇fans”每周三晚準時聚集,為兩小時的訓練跨越半個烏魯木齊。
劇場常駐演員就六個,但每個人都能頂一片天。一群“為愛發電”的人,把后背交給彼此,共同表達著對行業的熱愛。
即興舞臺的魔法,在于把"失誤"煉成"驚喜"。排練室里,說錯臺詞會收獲掌聲;演出時,觀眾沖上臺搶戲反被演員順勢托成高光時刻。
即興喜劇不是演員在演,而是和觀眾一起在生活里找彩蛋。
“那天其實還挺緊張的,因為臺上已經有三個人了,沒有演員可以上來救場了,我們都很緊張,第一排的一位老觀眾看出來了,就跑上來救場,自己演了起來,然后又自然地給自己找了退場的詞,下去了。” 袁菲介紹起了這一天的驚險時刻。
當其他劇場用聚光燈劃分舞臺邊界時,“馕邊子”卻選擇把燈打向觀眾席——畢竟在即興的江湖,每個人都是未被發掘的喜劇俠客。
“馕邊子”就是這樣一個地方,這里洋溢歡笑,不管你是誰,只要想演,舞臺就是你的天下,同時也不用擔心搞砸,因為這里只需要快樂,就算錯了也沒事,還有搭檔給你撐著臺子!
在“馕邊子”的世界里,劇場從不是四面墻圍起的盒子,而是流動的快樂載體。
他們把舞臺搭進市井煙火最濃處——洗浴中心的休息區里、商場中央的促銷喇叭聲中,都有“馕邊子”的身影。
“我們最想做的就是到處去演,在每個地方留下我們歡快的聲音。”袁菲說,“或許某天,你會在馕坑旁撞見一群即興演員,用十分鐘的爆笑片段治愈你的疲憊。”
這種“無界”的野心正在生長為更大的計劃,他們想用原創劇目探討女性困境、城鄉認知差異等議題。他們覺得喜劇也能像手術刀,剖開現實又縫合傷口,喜劇不應止于笑,更要傳遞思考與力量。
“藝術因戲劇而純粹”不只是一句口號,更是“馕邊子”的生存哲學。
當傳統劇場追求完美控場時,他們選擇擁抱“不完美”的真實。這種野生的生命力,讓“馕邊子”的觀眾更多元,也讓他們的價值得以更好的展現。
他們希望新疆的“邊邊”不是盡頭,而是起點。
在這里,快樂沒有門檻,文化無需正襟危坐。每個人都能成為那顆“馕邊子”——或許不夠規整,卻足夠真實、鮮活,散發著新疆獨有的溫度。
十三年的堅守
在新疆,很多人沒有走進過劇場,沒有機會接觸到豐富的藝術形式,新銳藝術中心想要改變這一現狀,為大家提供更多樣化的娛樂選擇,讓走進小劇場看話劇、看即興喜劇成為人們生活中的一種常態。
新銳藝術中心迎來重要轉型——與水磨溝區南湖北街道合作,建立了包含黑匣子劇場和藝術展廳在內的社區文化空間。這一舉措使藝術真正走進了普通市民的日常生活。
由于新疆觀眾對舞臺藝術的陌生感,在推出新劇目時,不僅要宣傳劇目本身,還需要花費大量精力普及舞臺藝術知識。
但藝術中心團隊并沒有退縮,他們積極創新宣傳方式,持續開展各式各樣的科普活動。
藝術中心的成員走上街頭,走進商場、酒吧、餐飲區和小區,在舉辦開放日、戲劇工作坊、路演和快閃等公益活動中讓更多人感受到舞臺藝術的魅力。
為了推動本地文化發展,藝術中心開展了許多針對本地青年藝術家和少數民族藝術家的項目。
藝術展廳展示了中華傳統水墨文化、新疆本土藝術家的皮雕與葫蘆雕刻藝術的創新傳承,還展出了新疆師范大學美術學院青年畢業生的作品,同時又搭建了傳統與創新相結合的游牧文化展示區。
張潔還將藝術教育的觸角伸向了偏遠地區。
在阿克蘇小學的公益教學經歷令她難忘“我們當時就是帶著冷光線,完全沒有什么高科技的東西,就是身邊觸手可及的物品……那些孩子的小手就戴著手套都能感覺到很冷,但是他們的那種開心和渴望的眼神,是我一直忘不掉的。”
她計劃在未來至少走訪100所學校,推動公益藝術教育的普及。
新銳藝術中心團隊對未來有著清晰的規劃。在今年,團隊的首要任務是保障新疆首屆新喜劇節的順利舉行。大家希望這個大型項目能讓更多人了解新喜劇。
“成為在舞臺上種光的好演員,成為新疆劇場里面的造夢人。”在新銳藝術中心所有人的努力下,這個夢想正在一步步照進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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