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實人物和事件。

5年了，妹妹嫁到深山后就斷了聯系。

聽說那里鬧旱災，我騎了三天摩托車進山尋找。

一路上想象著她可能受的苦，心如刀割。

當我終于找到那個偏僻的小山村，推開那扇破舊的院門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哥，你咋來了？”而眼前的景象卻讓我徹底愣住了...

01

我叫張大山，今年28歲，在縣城修理摩托車為生。

每天的日子過得很平淡，早上七點開門，晚上九點關門，靠著一雙手和簡單的工具維持生活。

我的修理攤就在縣城的老街上，是一間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子，門口擺著各種零件和工具。

我有個妹妹叫小雨，今年24歲。

5年前，她才19歲，經媒人介紹嫁到了大山深處的李家村。

那時候家里窮得揭不開鍋，父母早逝，就剩下我和小雨相依為命。

我們住在縣城邊上的一間破房子里，房子是土坯墻，一到下雨天就漏水。

那天媒人來家里提親的時候，我還記得很清楚。

正是春天，院子里的槐花開得正旺，香味飄得滿院子都是。

“張大山，給你妹妹說了門好親事。”媒人王嬸坐在我家的破木凳上，手里拿著一個搪瓷茶缸，“李家村的李建國，老實人，家里雖然窮點，但人品沒問題。”

我當時正在院子里修一輛自行車，聽到這話立馬放下手里的活兒：“王嬸，李家村在哪里？有多遠？”

“在大山深處，離縣城120多公里山路。”王嬸喝了口茶，皺著眉頭說，“不過這小伙子人好，會疼人。他爹娘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不會欺負媳婦。”

我心里咯噔一下。120多公里山路，那得多遠啊！

小雨嫁過去以后，我們兄妹還能見幾次面？

小雨那時候正在廚房做飯，聽到我們說話就出來了。

她穿著補了好幾個補丁的藍布衣服，袖子挽得高高的，臉上還沾著面粉，看起來像個小花貓。

“哥，我想嫁。”小雨的話讓我吃了一驚。

她站在廚房門口，手里還拿著搟面杖，表情很認真。

“小雨，你還小，不急著嫁人。”我勸她，心里很不舍得。

“哥，你在縣城打工不容易，我留在家里也幫不上忙。如果我嫁了，你就能安心在城里扎根了。”小雨的眼里有種我從沒見過的堅定，

“再說了，女人總是要嫁人的，早嫁晚嫁都一樣。”

我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我知道小雨是為了我才做這個決定的。

那時候我在縣城剛起步，每天修車賺的錢也就夠吃飯，連個像樣的住處都沒有，晚上就睡在修理攤里。

如果小雨嫁了，我就不用操心她的吃穿用度，能把全部精力放在事業上。

“李建國這人怎么樣？人品咋樣？”我問王嬸。

“老實憨厚，不會欺負女人。就是村子太偏遠了，交通不便。”王嬸實話實說，“不過山里人都樸實，沒有城里人那些花花腸子。”

“那他家的條件呢？”我繼續問。

“說實話，不怎么樣。”王嬸搖搖頭，“李家村本來就窮，他家在村里也就是中等水平。不過李建國這人勤快，手腳麻利，將來日子應該不會太差。”

我看著小雨，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已經決定了。那天晚上，我們兄妹倆聊到了很晚。

“哥，我不怕遠，也不怕苦。只要你能在城里過得好，我就放心了。”小雨握著我的手說，她的手很粗糙，上面有很多小口子，都是干活時弄的。

02

“小雨，如果你在那邊受苦了怎么辦？如果那個李建國不好怎么辦？”我擔心地問。

“不會的，王嬸說李建國是好人。”小雨安慰我，“再說了，我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能吃苦。還有，山里人都很樸實，不會有壞心眼。”

“可是那么遠，我想看你都看不到。”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哥，你別這樣。”小雨也紅了眼圈，“等你在城里站穩腳跟了，我們再想辦法。說不定過幾年我們就能經常見面了。”

我們聊了一夜，最后我還是同意了這門親事。

不是我不疼小雨，而是我知道她的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與其讓她怨恨我一輩子，不如支持她的選擇。

1993年春天，小雨嫁到了李家村。那天我送她到村口，看著她坐上那輛破舊的拖拉機，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拖拉機是李建國開來的，他看起來確實老實，話不多，但對小雨很照顧，一路上都在問她冷不冷，累不累。

“哥，你回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小雨最后和我說的話，我到現在還記得。

她坐在拖拉機的后斗里，周圍放著她的嫁妝：一個木箱子、一床被子、幾件衣服，還有我給她買的一雙新鞋。

拖拉機開走的時候，我站在村口看了很久很久。

那天的夕陽特別紅，把整個天空都染紅了。

拖拉機的突突聲越來越遠，最后消失在山路的拐彎處。

我心里空落落的，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回到家里，看著小雨的房間，我忍不住哭了。

房間里還有她的味道，床上的被子還是她疊的，桌子上還放著她用過的梳子。

從那天起，我就一個人生活了。

頭兩年，小雨還經常寫信回來。她在信里說李建國對她很好，雖然話不多，但很體貼。

婆婆也不錯，沒有城里人說的那種惡婆婆。村里的人都很樸實，鄰里之間很和睦。

“哥，你不要擔心我。山里的空氣好，水也甜，雖然生活簡單，但很安靜。

李建國很勤快，天不亮就下地干活，晚上回來還要喂豬喂雞。

他對我很好，從來不讓我干重活。”小雨在信里這樣寫道。

“村里雖然窮，但大家都很團結。誰家有困難，大家都會幫忙。

上次王奶奶生病了，全村人都去幫忙照顧。我覺得這里的人心很善良，比城里純樸多了。”

我也會給她回信，告訴她我在縣城的生活。

我的修理攤越來越有起色，客戶也多了，收入比以前好了不少。

我還租了一間小房子，不用再住在修理攤里了。

房子雖然小，但很干凈，還有一個小院子，我在院子里種了一些菜。

“小雨，我現在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修理攤的生意越來越好了，我又學會了修電器，收入增加了不少。我還交了幾個朋友，都是做生意的，他們教了我很多東西。”我在回信中寫道。

03

“我已經開始存錢了，等存夠了錢，我就開一個更大的修理店。

到時候就有更多收入了，說不定還能買房子呢。

你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有什么困難就寫信告訴我。”

但是從1995年開始，小雨的信就越來越少了。

原來一個月要來兩三封信，后來變成一個月一封，再后來兩三個月才一封。

到了1996年，徹底沒有消息了。

我寫了好幾封信過去，也沒有回音。我開始擔心，是不是小雨出了什么事情。

我想了很多可能：是不是她生病了？是不是和李建國吵架了？是不是婆婆不好相處？是不是村里出了什么事？

我問過一些從山區出來的人，他們說山里郵遞確實不方便，郵遞員一個月才去一次，有時候下雨下雪路不好走，連郵遞員都去不了。

也有人說山里的生活很苦，女人們都忙得顧不上其他事情，寫信這種事情就顧不上了。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小雨。

想起她小時候跟在我后面跑的樣子，想起她為了讓我能在城里立足而選擇嫁到深山的決心。我心里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愧疚。

有時候我會做夢，夢見小雨在山里受苦，夢見她生病了沒人照顧，夢見她被婆家人欺負。

每次做這樣的夢，我都會驚醒，然后一夜睡不著。

今年是1998年，小雨已經嫁過去5年了。

這5年里，我在縣城的生活越來越好了。

我的修理攤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門店，有了正式的門面，還雇了一個學徒小王。

小王是個機靈的小伙子，學東西很快，現在已經能獨當一面了。

我也有了一些積蓄，甚至在縣城買了一套小房子。

房子在老城區，雖然不大，但有兩間臥室，一個客廳，還有獨立的廚房和衛生間。我把其中一間臥室一直空著，說是給小雨留的。

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想念小雨。我常常想，如果當年我能力強一點，如果我有更多錢，小雨是不是就不用嫁得那么遠了。

她現在過得怎么樣？是不是還是那么愛笑？是不是已經有了孩子？是不是還記得我這個哥哥？

上個月，有個從山區出來賣山貨的老鄉來我這里修車。

他騎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車子的鏈條斷了。我和他聊天的時候，無意中提到了李家村。

“李家村？我知道那個地方。”老鄉想了想說，

“那邊今年鬧旱災了，聽說莊稼都死了，顆粒無收。”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很嚴重嗎？人們生活怎么樣？”

“挺嚴重的，山里本來就窮，這一鬧旱災，日子就更難過了。”老鄉搖搖頭，嘆了口氣，

“聽說有些人家都揭不開鍋了，年輕人都往外跑，找活兒干。”

“那老人孩子怎么辦？”我急切地問。

“還能怎么辦？挨著唄。”老鄉無奈地說，“山里人命苦啊，老天爺不給飯吃，人就得挨餓。”

我給老鄉修好了車，沒收他的錢。他很感激，一個勁地說謝謝。看著他騎著破車遠去的身影，我心里五味雜陳。

04

那天晚上，我一夜沒睡著。我想象著小雨可能正在受苦，可能沒有足夠的糧食，可能生病了也沒錢看醫生。

我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后悔。我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去看她？我為什么就這樣讓她一個人在那里？

第二天一早，我就決定了。我要親自去李家村看看小雨。

不管路有多遠，山有多高，我都要去。我不能再讓她一個人在那里受苦了。

我開始準備這次行程。首先要解決交通問題。

120多公里的山路，而且路況不好，只能騎摩托車去。

我向朋友老王借了一輛二手摩托車，是一輛嘉陵125，雖然有些舊，但發動機還不錯，跑山路應該沒問題。

“你真要去那么遠的地方？”老王有些擔心，

“山路不好走，一個人去太危險了。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了，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去就行。”我擺擺手，“我妹妹在那里，我必須去看看她。”

“那你小心點，帶上修車工具，路上萬一車子壞了還能修。”老王叮囑我。

我準備了一些干糧：餅干、方便面、罐頭、礦泉水，還有一些給小雨的禮物：一件新衣服、一些營養品、還有一千塊錢。這一千塊錢是我這幾個月攢下的，本來準備用來擴大修理店的，但現在我覺得小雨更需要這些錢。

我還向熟悉山區地理的人打聽了去李家村的路線。

“從縣城往西，走老山路，過了大王莊就進山了。”一個跑長途的司機告訴我，

“進山以后要翻過三道梁，第一道梁叫黃土梁，第二道梁叫青石梁，第三道梁叫老虎梁。過了老虎梁就是李家村了。”

“路好走嗎？”我問。

“前半段還行，都是土路但比較寬。后半段就不好走了，有些地方很陡，摩托車上不去，可能要推著走。”司機想了想說，

“還有，山里容易迷路，你要多問路，別走錯了方向。”

“大概要多長時間？”我關心地問。

“正常情況下一天能到，不過你是第一次去，不熟悉路，可能要兩三天。”司機說，

“路上要小心，有些地方很危險，懸崖峭壁的，掉下去就沒命了。”

我心里有些忐忑，但想到小雨，我就有了勇氣。

這么多年了，我作為哥哥，卻讓妹妹一個人在深山里生活，我實在是太不稱職了。不管多危險，我都要去看看她。

出發前一天晚上，我整理好所有的東西，檢查了摩托車的機器。

油箱加滿了油，輪胎打足了氣，剎車也調試了一遍。

我還帶了一套修車工具，萬一路上車子壞了還能應急。

我心里既緊張又期待。5年了，我和小雨要見面了。

她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她還認得我嗎？她會不會怪我這么多年都沒去看她？她過得好不好？這些問題在我腦海里轉來轉去。

那一夜，我又想起了很多往事。想起小雨小時候總是跟著我到處跑，想起她嫁人那天紅著眼眶卻強顏歡笑的樣子，想起她在信里說的那些話。

我心里五味雜陳，既愧疚又擔心，既期待又害怕。

05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完全亮，我就出發了。

那天的天氣很好，雖然是初秋，但陽光明媚，微風習習。

我騎著摩托車，載著滿滿的思念和禮物，開始了這次尋找妹妹的旅程。

剛開始的路還算好走，都是柏油馬路。

我心情很好，哼著小曲，想象著見到小雨時的情景。

她一定會很驚喜，可能會哭，可能會笑，可能會抱怨我為什么這么久才來看她。

摩托車在公路上飛馳，兩邊是綠油油的田野和遠山。

秋天的田野很美，玉米已經黃了，高粱紅了頭，一陣風吹過，掀起層層波浪。

我覺得心情都變好了，這么多年的壓抑和擔憂好像都要釋放出來了。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我到了大王莊。

這是進山前的最后一個大村子，也是有加油站的最后一個地方。

我把油箱加滿，又買了一些水和干糧。

“小伙子，你這是要進山？”加油站的老板問我。

“對，我要去李家村，找我妹妹。”我說。

“李家村？那可遠著呢。”老板搖搖頭，“山路不好走，你要小心點。”

“謝謝，我會小心的。”我說。

離開大王莊，柏油路開始變成土路。路面變得顛簸起來，摩托車也開始震動。

我降低了速度，小心地駕駛著。路的兩邊開始出現山坡，植被也變得茂密起來。

又過了一個小時，我開始爬第一道梁——黃土梁。

這座山并不高，但坡度很陡。摩托車爬坡很吃力，發動機的聲音變得很響。我握緊車把，小心地控制著方向。

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摩托車突然熄火了。我停下來檢查，發現是化油器出了問題，可能是顛簸導致的。

我在路邊修了半個小時才修好。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這次旅程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困難。

修好車子，我繼續向上爬。黃土梁的山頂視野很開闊，可以看到遠處連綿起伏的群山。

站在山頂上，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壯闊感。

但同時也感到一種孤獨感，這么大的山，這么遠的路，小雨就在這深山里，過著怎樣的生活呢？

下山的路更加難走。山路很窄，只能容納一輛車通過，而且彎彎曲曲的，看不清前方的情況。我不敢開快，生怕遇到對面來車。

下到山底，已經是中午了。我在一條小溪邊停下來休息，吃了點干糧，喝了點水。溪水很清澈，我用溪水洗了洗臉，感覺精神了很多。

下午開始爬第二道梁——青石梁。這座山比黃土梁更高更陡，而且路況更差。

有些地方的路面都是石頭，摩托車輪胎在上面打滑，很難控制。

爬了一個多小時，我遇到了一個騎自行車下山的老鄉。

“老鄉，請問這是去李家村的路嗎？”我停下來問。

“對，繼續往前走，翻過青石梁，再翻過老虎梁就到了。”老鄉說，“不過路越來越難走了，你要小心。”

“還有多遠？”我問。

06

“從這里到李家村，還有40多里路。”老鄉想了想說，

“不過山路難走，你可能要到明天才能到。”

我心里有些著急，但沒辦法，只能繼續前進。

青石梁的山頂更加險峻，兩邊都是懸崖。山風很大，吹得我的衣服獵獵作響。站在這里往下看，深不見底，讓人頭暈目眩。

下青石梁的時候，天開始陰了下來。烏云密布，看起來要下雨。我加快了速度，希望能在下雨前找到住宿的地方。

太陽慢慢西沉，我還在半路上。路越來越難走，有些地方甚至沒有路，只是山民踩出來的小徑。我開始擔心天黑前能不能找到住宿的地方。

天快黑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路過的山民。他背著一大捆柴，正往山下走。

“老鄉，請問前面還有多遠才能到有人住的地方？”我問。

“還有10多里路呢，天黑前你到不了了。”山民看看天色，“要不你到我家住一晚，明天再走？”

我感激地接受了他的邀請。山民叫李大爺，今年60多歲了，家里就他和老伴兩個人。他們的房子很簡樸，是那種傳統的土坯房，但很干凈整齊。

“小伙子，你這是要去哪里？大老遠的跑到山里來。”李大爺問。

“我要去李家村，找我妹妹。她嫁到那里5年了，一直沒有聯系。”我說。

“李家村？那地方可遠著呢，明天你還要走一整天。”李大爺搖搖頭，“不過那邊的路更難走，有些地方摩托車過不去，你要做好準備。”

李大爺的老伴給我做了一碗熱騰騰的面條，還煮了兩個雞蛋。山里的面條很筋道，雞蛋也很香，我很久沒吃過這么香的飯了。

“大爺，聽說山里今年鬧旱災，情況嚴重嗎？”我關心地問。

“確實挺嚴重的，今年雨水少，莊稼都枯了。”李大爺嘆了口氣，“不過各個村的情況不一樣，有些村子受災重一些，有些村子還好。”

“那李家村的情況怎么樣？”我急切地問。

“李家村我不太了解，不過那邊的海拔高，土地貧瘠，估計也不會太好。”李大爺說。

我心里更加擔心了。如果李家村的情況真的很糟糕，小雨現在該怎么辦？她有沒有足夠的糧食？她的身體還好嗎？

那天晚上，我躺在李大爺家的土炕上，聽著外面的蟲鳴聲，想著明天就能見到小雨了，心里既激動又擔心。

我擔心她過得不好，擔心她生病了，擔心她怨恨我這么多年沒有來看她。

第二天一早，李大爺的老伴給我準備了干糧和熱水，還給我煮了兩個雞蛋帶路上吃。

“小伙子，路上小心點，山里的路不好走。”李大爺囑咐我。

“謝謝大爺大娘，等我從李家村回來，一定再來看您。”我感激地說。

我繼續上路。第二天的路更加難走，山路崎嶇，有些地方坡度很陡。摩托車幾次差點熄火，我都不敢開快，生怕出意外。

中午的時候，我在一個小山村停下來休息。村里的人都很友善，聽說我要去李家村找妹妹，都很同情我。

07

“李家村可遠了，你還要翻過兩座山。”一個村民告訴我，“那邊的路更不好走，你要做好準備。”

“我妹妹在那里，我一定要去。”我堅定地說。

“那你要小心，山里容易迷路。”另一個村民說，

“過了前面那個山口，有兩條路，你要走左邊的，右邊的路是死路。”

我記住了他們的話，謝過他們繼續上路。

下午的路更加困難。山路狹窄，兩邊都是懸崖。

我不敢看下面，只能專心看著前方的路。摩托車的聲音在山谷里回響，顯得格外孤單。

過了那個山口，我果然看到了兩條路。

按照村民的指點，我選擇了左邊的路。

這條路更窄更陡，但確實是通向李家村的。

天快黑的時候，我又在一個山民家里住下了。

這一家人也很熱情，給我做了飯，還告訴我去李家村的詳細路線。

“明天上午你就能到李家村了，但是最后一段路很陡，摩托車上不去，你可能要推著走。”主人告訴我。

我心里既高興又緊張。明天就能見到小雨了，5年了，我們兄妹終于要重聚了。

第三天一早，我早早就起床了。

今天是關鍵的一天，我一定要見到小雨。

我檢查了摩托車，整理好背包，向主人道別后就上路了。

上午的路還算平坦，我的心情也很好。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小雨了，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山里的空氣很清新，鳥兒在枝頭歌唱，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遇到了最困難的一段路。

這是一個很陡的山坡，坡度至少有四十五度，摩托車根本開不上去。我只能下來推著走。

山坡很陡，我推著沉重的摩托車，每走一步都很吃力。

汗水很快就濕透了我的衣服，腿也開始發軟。

但是想到小雨就在前面等著我，我就有了力量。

我一邊推車一邊想：小雨現在在做什么呢？她知道我要來嗎？她會不會很驚喜？她過得好不好？這些問題在我腦海里轉來轉去。

推了兩個小時，我的體力已經快透支了。

我在路邊坐下來休息，吃了點干糧，喝了點水。看看手表，已經下午兩點了。

休息了半個小時，我繼續推車上山。又推了一個小時，我終于到了山頂。

從這里可以看到遠處的李家村了。

那是一個小山村，房屋稀稀拉拉地散布在山坡上，被群山環繞著。我激動地幾乎要跳起來了。

我重新發動摩托車，快速地向李家村駛去。

山風吹在臉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期待。

5年的思念和擔憂馬上就要結束了。

進入李家村，我看到這里確實很偏僻，但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破敗。

村子里很安靜，偶爾能看到幾個村民在田里干活。

房屋雖然簡樸，但都很整齊，看起來村民們的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也不算太貧困。

進入李家村，我看到這里確實很偏僻，但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破敗。

村子里很安靜，偶爾能看到幾個村民在田里干活。

08

我向一個村民打聽李建國家在哪里。

“李建國？就在村子中間那個院子。”村民指了指前面，

我騎著摩托車來到村子中間，果然看到了一個比較大的院子。

我把摩托車停在門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出汗了。5年了，我終于要見到小雨了。她現在怎么樣？她還好嗎？她會不會怪我這么久沒來看她？

我走到院門前，聽到里面有說話聲。那是女人們在聊天的聲音，其中有一個聲音特別熟悉。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那是小雨的聲音！

我伸手推開院門。

院門“吱呀”一聲開了，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