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上海西岸,一座用樂高?積木拼搭出的“玩樂之城”正在迎接八方來客。“梧桐樹洞公園”、“幻想大都會”、“街頭籃球場”、“想象綻放車站”——這些名字背后,是樂高集團為“世界玩樂節”活動打造的沉浸式體驗空間。
正值聯合國“國際玩樂日”一周年,樂高集團將上海選為“世界玩樂節”活動全球四大落地城市之一。免費向公眾開放這一創意玩樂空間的同時,也在探討一個容易被忽視的議題:在現代城市中,玩樂究竟應該占據怎樣的位置?
樂高集團為公眾打造了沉浸式創意空間,鼓勵更多人在玩樂中發現城市的各種可能性
從樂高集團聯合澎湃新聞發布的《中國流動兒童玩樂行為調研報告》,到“世界玩樂節”圓桌論壇上學者與從業者的討論,一個共識是:玩樂不是學習的對立面,而是兒童發展社交能力、創造力和問題解決能力的關鍵載體。同時,玩樂也是城市活力與包容性的重要指標。
從一塊積木到一座城市
樂高集團首席產品及營銷官Julia Goldin在采訪中反復強調一個觀點:“玩樂是兒童的權利,而非特權。”這一理念與《兒童權利公約》中“兒童享有休息、閑暇和玩耍的權利”條款一脈相承。但現實中,城市中卻面臨玩樂空間不足的問題。
樂高集團首席產品及營銷官Julia Goldin表示樂高集團致力于讓玩樂體驗拓展到更廣泛的城市空間
《樂高玩樂之城調研報告(2025年)》(以下簡稱“報告”)的數據顯示,中國77%的家長認為所在城市缺乏專為兒童設計的玩樂空間,81%的家長指出城市規劃并未優先考慮兒童需求。這意味著,孩子們在鋼筋水泥的叢林中,尋找一方自由嬉戲的天地變得日益困難。
改變正在發生。面對玩樂缺失的情況,樂高集團將“世界玩樂節”視為“重要的品牌時刻”,而非單純的營銷活動或特定的社會責任項目。Julia Goldin對此解釋道:“我們從不把它當作單一維度的營銷活動或公益項目,而是始終希望通過多個層面共同發力,帶來有意義、有影響力的正向改變。這不是‘二選一’的選擇,而是相輔相成的融合。”
樂高集團高級副總裁、中國區總經理黃國強表示樂高集團希望通過舉辦“世界玩樂節”,邀請大家共同探索城市的更多可能性
“玩樂空間”正是這種融合理念的實體呈現。樂高集團高級副總裁、中國區總經理黃國強表示:“這一次,我們希望把‘好玩’注入城市的DNA,讓城市充滿快樂和創意。”這并非一句口號,而是通過一系列精心設計的玩樂體驗區將“玩樂之城”的概念變成了現實。
通過“Build the Change小小創變家”項目,樂高集團收集了兒童對城市空間的改造構想,并在“世界玩樂節”中將其變為現實。例如“建筑派對”,源于“如果城市中的建筑會跳舞”的童真愿望。這種“參與式設計”不僅賦予兒童話語權,也為城市規劃者提供了新視角。
“建筑派對”
“梧桐樹洞公園”將上海常見的行道樹轉化為臨時游樂場;“街頭籃球場”用樂高積木改造了傳統籃球設施,增加了互動性和趣味性;藝術家Sha’an d’Anthes設計的“想象綻放車站”和“花花巴士”則讓城市交通工具也充滿玩樂元素。這些設計試圖傳遞一種信息:玩樂可以發生在城市的任何角落,日常空間也可以充滿驚喜。
街頭籃球場
正如Julia Goldin所言:“玩樂不應只發生在學校和家里,應該融入到街道、公園和各種城市公共空間中。”這需要城市規劃者轉變思路,將兒童的需求和玩樂的價值置于更優先的位置;需要教育者重新審視玩樂與學習的關系,探索“在玩樂中學習和發展”的更多可能;需要家長投入更多高質量的陪伴時間,與孩子共同探索玩樂的樂趣;更需要像樂高集團這樣的企業,以其創新的產品和積極的社會責任擔當,持續倡導并踐行“玩樂的力量”。
玩樂不是小事
家長期待城市里有更多的玩樂空間,但除了空間的限制,玩樂也總在為其他事情讓步。課業壓力、社區玩樂資源匱乏、家長陪玩意識薄弱是三大主因。
上海市兒童友好城市建設發展研究中心主任夏冰在圓桌討論中舉了一個例子,早高峰的地鐵上,一個背著大書包的小學生在座位上四仰八叉地睡著了,“他們的時間被上學、興趣班結構化了。”
一旦“玩”被邊緣化,被視為學習的對立面,被縮減的不僅是孩子們的歡樂時光,更是他們全面體驗生活的機會。“玩樂是兒童應對未來不確定性的最佳方式。”Julia Goldin解釋。當兒童將積木搭成可移動的摩天大樓,或在街頭籃球場協商規則,他們實質上在演練未來社會所需的創造力、協作力和抗挫力。
在以“讓城市更好玩,讓玩樂無處不在”為主題的圓桌討論中,現場嘉賓就多個議題進行了精彩討論
紀錄片導演周軼君也分享了她在新西蘭“瘋玩學校”的觀察:長時間的自由玩樂后,孩子回到教室注意力更集中,學習效率更高,并且在玩樂中能自發探索邊界和規則。這表明,玩樂并非學習的對立面,而是促進學習和認知發展的有效途徑。
這種價值不只屬于兒童。影視颶風創始人Tim將滑梯搬進辦公室,讓員工在快樂的氛圍中創作。“真正的快樂情緒裝不出來,”他提到公司正在建造的無動力賽車賽道時說道,“當成年人重獲玩樂心態,解決問題的路徑會變得多樣。”這與Julia Goldin的觀點不謀而合:兒童展現無邊界的想象力,成人則掌握將創意落地的能力,玩樂將兩種創造力進行融合。
更宏觀的視角下,玩樂空間的普及與城市人文溫度密切相關。夏冰提到,上海部分學校體育場館課后開放給社區,上海浦東新區竹園小學將圍墻改造成攀巖墻,西岸沿江步道嵌入自然探索角落,這種不被拘束的玩樂在城市更新中有機生長,“禁止”正在變成“激發”。
玩樂價值的普惠之路
當我們在討論樂高集團“世界玩樂節”時,我們討論的不僅僅是積木的巧妙組合與創意的迸發。我們討論的是,在追求效率與發展的敘事下,如何守護個體,特別是兒童的好奇心、想象力與創造力。所以世界玩樂節的意義也不被局限在固定的某一天,某一個城市,而是將“節日限定”的玩樂體驗,轉化為融入城市的“常態”,特別是惠及那些玩樂資源相對匱乏的群體。
樂高集團對此并非沒有思考。除了打造這場盛大的節日,樂高集團也宣布了與上海聯勸公益基金會開展為期兩年(2025-2027)的合作,將高質量的玩樂機會帶給更多生活在城市中的流動兒童。通過提供“在玩樂中學習和發展”和“基于玩樂的社會情緒學習”的培訓與服務、捐贈“樂樂箱”等玩樂工具以及支持玩樂空間改造,該合作預計將觸達約15,000名流動兒童和150個流動家庭。
樂高集團與多方攜手為流動兒童提供玩樂資源與玩樂空間,為他們帶去高質量的玩樂機會
這是“玩樂的社會價值”最直接的體現,企業與公益組織的合作,能夠放大玩樂的積極效應,推動更多社會力量關注并投入兒童友好城市建設。當“讓孩子好好玩”成為一種社會共識,城市才會變得更加溫暖和人性化。
結語:
玩樂,是理解世界的最初方式,也是改造世界的不竭動力。當城市為玩樂留出空間,當社會為玩樂賦予價值,當每一個孩子都能在安全、包容的環境中盡情嬉戲,我們收獲的,將不僅僅是孩子們的笑聲,更是一個充滿創新、關懷與無限可能的未來。正如圓桌討論環節那個三年級孩子面對“哪個群體更喜歡玩樂高積木”的回答,“愛玩就玩了。”或許,玩樂的意義,正是保留這份無需解釋的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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