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華語電影圈最會唱歌的女演員之一,郝蕾再度演唱《氧氣》,驚艷全場。
2025年,再度聽到郝蕾演唱《氧氣》,確實令人動容,近期她在在選拔樂壇新人的素人歌唱節目「讓我來唱」當推薦官,并在現場時隔多年演繹了新版本《氧氣》。
郝蕾在《氧氣》中的演唱之所以令人難忘,在于她用一種近乎"戲劇化"的聲線演繹,將這首歌處理成了一場聲音的表演藝術。郝蕾將歌詞中"氧氣"的意象轉化為聲樂技巧——通過刻意制造的換氣聲、氣息斷續感,讓聽眾仿佛能看見聲音在空氣中的流動軌跡。這種有意識的"不完美"唱法,反而成就了藝術上的完美。
作為實力派演員,郝蕾把臺詞訓練的停頓、重音技巧融入演唱。主歌部分如獨白般克制,副歌突然爆發的對比處理,恰似戲劇中的"戲眼"轉折,賦予歌曲強烈的敘事張力。
整首歌游走在破音與不破音的臨界點,那種聲帶將裂未裂的緊繃感,恰好隱喻了歌曲主題中愛與窒息并存的矛盾關系。這種藝術冒險需要極強的控制力。不同于直白的情緒宣泄,郝蕾用略帶沙啞的中音區營造出書卷氣的性感,像午夜咖啡館里的哲學對話,將情欲升華為思想層面的震顫。這種演唱已超越普通流行歌曲的范疇,更像一件聲音裝置藝術——當她在"我的愛赤裸裸"的尾音突然收住時,留下的不只是旋律,更是一個可供觀眾反復解讀的藝術場域。
當年,郝蕾在《戀愛的犀牛》中演唱這首歌便驚艷眾人
對我笑吧,笑吧
就像你我初次見面
對我說吧,說吧
即使誓言明天就變
享用我吧,現在
人生如此飄忽不定
想起我吧,將來
在你變老的那一年
過去歲月總會過去
有你最后和我一起
過去歲月總會過去
有你最后和我一起
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來
所有的氧氣都被我吸光
所有的物體都失去重量
我都快已經走到了所有路的盡頭
對我笑吧,笑吧
就像你我初次見面
對我說吧,說吧
即使誓言明天就變
享用我吧,現在
人生如此漂忽不定
想起我吧,將來
在你變老的那一年
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來
所有的氧氣都被我吸光
所有的物體都失去重量
我都快已經走到了所有路的盡頭
段奕宏、郝蕾版《戀愛的犀牛》除了有優秀的導演孟京輝,知名大咖段奕宏、郝蕾的傾情表演,還具有不一樣的意義。2003年非典之后,在全國演出市場低迷的情況下,“犀牛”作為京滬兩地戲劇舞臺的救市之作,獲得了極大的成功。《戀愛的犀牛》講述的是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為了她作了一個人能所作的一切,劇中的主角馬路是別人眼中的偏執狂,如他朋友所說過分夸大一個女人和另一個女人之間的差別,在人人都都懂得明智選擇的今天,算是人群中的犀牛實屬異類。
戀愛的犀牛
所謂“明智”,便是不去做不合邏輯和吃力不討好的事。在有著無數可能、無數途徑、無數選擇的現代社會,人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最佳位置,都能在情感和實際之間找到一個明智的平衡支點,避免落到一個自己痛苦,別人恥笑的境地。這是馬路所不會的,也是我所不喜歡的。不單感情,所有的事也是如此。沒有偏執就沒有新的創舉,就沒有新的境界,就沒有你想也想不到的新的開始。
忘掉她,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忍受,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痛苦。忘掉她,忘掉你沒有的東西,忘掉你失去和以后不能得到的東西。忘掉仇恨,忘掉屈辱,忘掉愛情,像犀牛一樣忘掉草原,像水鳥一樣忘掉湖泊。像地獄里的人忘掉天堂,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快步如飛。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但是我決定不忘掉她。
戀愛的犀牛
那時候,《戀愛的犀牛》編劇廖一梅評價她,身上有任性的勁兒,控制不了身體里的能量、欲望和荷爾蒙,所有一切對世界的企圖都要從身體里噴出來的感覺。
郝蕾的明明。她一直穿著一件紅的仿佛要把人閃瞎的裙子,裸露著肩膀和小腿,最艷的玫瑰紅襯著象牙白的肌膚,美艷又囂張,亟待綻放又仿佛會迅速枯萎。她有著透亮的聲音和傲嬌的樣子。她喜歡抬著臉說話,張揚明媚,嘴唇天然微微翹著,仿佛在索吻,偏偏眼神里又帶著水波一樣的粼光,頹廢冷漠,一碰就會碎似的,因此即便她總是在笑,但下一秒也仿佛會立刻哭出來。
段奕宏演的馬路,有時穿著老成的西裝,有時袒露上半身,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欲念感,散發著那樣濃烈的愛和狂熱。他的聲音應該是所有馬路里最特別的,有時深情有時瘋狂,是不可捉摸的病嬌,一邊絕望地撕著明明送的“空無一物”的禮物。
時間過去了20年,明明和馬路消失了,但又沒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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