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許顏惜司霆舟》、《姜婉晴嚴聿珩》、《破戒》姜輕宜裴牧舟、《禁忌玫瑰》俞顏笙駱庭硯
我趕到校友會時,大伙兒喝的正嗨。
人群中央,裴牧舟神色肅然的坐在圓桌前,頭頂水晶燈折射出的光暈灑在他挺翹的鼻峰和眉眼上,襯的整個人如美玉打造的神邸,清冷又端正。
他身旁坐著一位面容姣好的妹子。
他的手隨意的搭在她身后,舉手投足間盡是關愛。
真心話大冒險的瓶口恰巧對準了女孩。
好事者用著一副討好的口吻道:“從在場異性中選擇一位接吻兩分鐘。”
女孩聽完羞澀的低下頭,小心翼翼的遞給了裴牧舟一個求助的眼神,我見猶憐。
裴牧舟跟眾人遞了個眼色,輕聲道:“別鬧,她膽子小。”
他說別鬧,自然也就沒人敢為難她,但出于尊重游戲規則,裴牧舟還是飲完了面前的酒。
護著的意思顯而易見。
起哄聲此起彼伏,沒人察覺到站在角落里的我。
▼后續文:美文夜讀
陳太太謙虛道,“三家都贏了,我就是占個運氣好。”
裴牧舟說,“三家贏,那誰輸?”
眾人沉默,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紅著眼的姜輕宜。
姜輕宜……
他問,“輸多少?”
姜輕宜咬了咬嘴唇,聲如蚊蚋,“四十六萬……”
裴牧舟抬眼,“閉著眼玩的?”
姜輕宜紅著眼瞪他,又不是輸他的錢,有什么資格嘲諷她!
白太太說,“年輕人嘛,還是差點經驗。”
裴牧舟瞥了姜輕宜一眼,淡淡道,“跟經驗關系不大,她玩桌游也沒怎么贏過。”
言下之意,純屬笨的。
姜輕宜……
裴牧舟這狗東西就沒憋什么好屁!只要一有機會,就變著法的損她!
裴牧舟拿著茶壺,把杯子滿上,淡淡道,“難得家里來客人,我在食有味訂了幾道菜,晚一會兒就送來,時間還早,兩位阿姨要不要再玩幾局?”
陳太太有些猶豫。
畢竟這三十多萬已經實打實進口袋了,現在走肯定是賺的。
白太太倒是一口應下,“好啊,今天手氣好,我還真不想這么早散場。”
見白太太這么說,陳太太也不好說不玩了。
倒是鐘美蘭看了裴牧舟一眼,“你不是不愛玩這個?”
裴牧舟抬眸,“我不玩,你們四個繼續,我就看看。”
姜輕宜……
看她怎么輸的嗎?
她就知道裴牧舟沒安什么好心!
裴牧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邊,優雅的交疊起雙腿,淡淡道,“陪大家玩盡興,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姜輕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家伙有那么好心嗎?
不等她多想,籌碼已經重新分配,新的一局又開始了。
姜輕宜的手氣依舊不好,抓起的牌沒有一對連張,倒是捅了風窩,抓了一把風,東西南北,一個都不缺。
她摸了一張東風,剛要打出去,耳邊傳來裴牧舟低沉的嗓音,“二筒。”
一二筒連著,再摸一張三筒就是個順子,打二筒,不合適吧?
她猶豫不決。
陳太太等得有點著急,“汀白,趕緊出呀。”
姜輕宜一咬牙,把二筒打了,反正他說了輸了算他的,隨便打吧!
“碰。”
白太太拾起那張牌,笑道,“第一張打這么好,看來這局手氣不錯。”
說完打了一張北風。
姜輕宜低頭看了眼,自己三張北風,要不要杠?
她扭頭看向裴牧舟,后者抿了口茶,淡淡道,“看我干什么,摸牌。”
那就是不讓杠。
姜輕宜于是摸了一張,又是東風。
這回湊成了對,更不能打了,姜輕宜看了一圈,摸起三條。
見裴牧舟不語,就打了出去。
陳太太看了眼,打了張東風。
“碰。”
姜輕宜將牌拾起來,想把剛剛拆的一筒打了。
裴牧舟說,“留著白皮過年嗎?”
姜輕宜瞪他一眼,換成了白皮。
“碰。”
鐘美蘭敲了敲桌面,打出一張牌。
姜輕宜剛要抱怨裴牧舟技術不行,下一張就摸到了一筒。
她仔細一看,東西南北各三張,這牌型……
“出牌呀!”陳太太又催促起來。
姜輕宜頓了頓,低聲說,“我胡了。”
說著牌一攤。
陳太太一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自摸,大四喜?”
眾人一看,東南西北外加一對一筒,還真是大四喜。
大四喜自摸,直接翻四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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