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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六六鱗 編輯 | 六六鱗
《——【·前言·】——》
徽欽二帝北狩途中到底有多慘?靖康之恥不僅是政權覆滅,更是尊嚴崩塌的全過程。倆皇帝被押北上,妃嬪宮女被污辱,子嗣身份混亂不堪,連是誰的孩子都說不清。這不是宮斗戲,也不是傳說,而是真實歷史留下的血淚畫卷。
北狩啟程,尊嚴崩塌從頭開始
靖康元年,開封失守。金軍鐵騎沖進皇城的那一刻,大宋的天塌了一半。皇帝趙桓被俘,太上皇趙佶也未能逃脫,兩代皇帝一同跪在異族將領面前,堪稱千古奇恥。
開封并非一夜陷落,前后多輪談判、和議、割地,金人一邊答應撤軍,一邊暗中布兵。等宋朝自毀長城,金軍順勢攻破外城內城,連皇宮都沒有抵抗之力。城破之后,金人沒有直接屠殺,而是做得更狠——抓人。誰姓趙,誰是官員,誰是后宮嬪妃,統統帶走。
兩位皇帝一個已退位,一個剛登基,不僅沒能挽救國家,連自己也沒保住。押送北去的隊伍在三月啟程,先是男眷單獨關押,接著是女眷由士兵押解,浩浩蕩蕩向北走了幾千里。這不是遷徙,是侮辱。途中衣食匱乏,跋山涉水,宮人沒走幾天就開始生病,跌倒的就扔下,沒人管。
名叫“牽羊禮”的羞辱方式開始出現。按金人制度,俘虜必須脫去上衣,披羊皮,繩子牽引,跪拜金太祖廟。妃嬪們一個個光著膀子在泥地里爬行,原本高高在上的貴人,如今任人鞭打。傳說中朱皇后忍無可忍,在寒風中自縊身亡,不愿繼續受辱。類似的故事不止一個。
押送途中,不斷傳出妃嬪遭性暴力的事件。一些被稱為“洗衣院”的地方,表面上是安排清潔,實際上是為金國貴族準備的性奴場所。幾乎所有被俘的宮女都沒有幸免。百官之女、侍從之妻,也一并被搜羅進去。
最荒誕的是,一路北上的這些女性中,不少人在異地生子。徽宗在北方居住多年,和不同身份的女子生下十四個子女。史書沒有記清孩子母親身份,更沒人能確認這些孩子是否真是徽宗親生。連趙家皇室的血脈,在這個過程中都變得模糊。
北狩不是簡單的流放,是一場人性徹底被踐踏的災難。當大宋皇室一行在風雪中行走時,他們已不再是君王、公主、貴妃,而是被征服者,是被玩弄的戰利品。
五國城囚居,昔日龍種身世成謎
幾個月的行軍之后,徽欽二帝和皇室成員被押至金國腹地,最早暫居韓州,再被轉送至會寧府,最終定居五國城。這個偏僻荒涼的地方成了大宋皇族的囚籠,一囚就是十年。
宮廷生活沒有了,俘虜的日子也沒有想象中輕松。金人沒有天天鞭打虐殺,但把他們當成“活著的戰利品”慢慢消磨。吃的是粗糧,住的是木屋。冬天北風嗚咽,屋內滴水成冰;夏天蚊蟲密布,疾病肆虐。幾位年老宮女不堪折磨,接連病死。皇帝們本想保留尊嚴,哪知連馬桶都沒人清理。
徽宗在五國城自給自足,開荒種地,種豆、養雞,甚至寫詩自嘲。但自嘲能當飯吃嗎?他明知自己是籠中鳥,卻還要裝作安然無恙。沒人知道那十四個孩子是怎么出生的——是在洗衣院?是在五國城?在押送途中?無從查證。
史書《宋史》寫得很保守,說這些孩子是“出于宮女”,沒講是否遭強暴、是否為徽宗自愿。這就讓后人揣測不斷。靖康之后,宋朝徹底分裂,南宋建立時,對于這些留在北方的“趙家人”保持緘默。誰也不愿承認,那些孩子的身世是羞恥。
五國城的妃嬪也不再是妻子,而更像是附庸。金人對她們失去興趣后,有的被轉送地方士族,有的被迫改嫁。更有一些成為金貴族私家奴仆,地位還不如奴婢。
這種情況持續到1135年徽宗病逝,金國才象征性地歸還遺骸,讓他的骨灰返回江南。死時無皇室儀仗,無國喪哀榮,只剩幾件隨葬器皿草草掩埋。金人不怕死一個徽宗,就怕再出一個活著的反抗者。
與此同時,欽宗還在五國城茍延殘喘,始終未能返回。他被安排與金人后代聯姻,生出混血子女,但南宋不承認這些“半金半宋”的后代。歷史的尷尬就這樣被淡化、模糊,最終遺忘。
徽欽二帝的北狩不是走向死亡,而是走向一種極端屈辱的活著。過去他們統御萬民、掌控朝綱,如今卻連自己的后代是誰都無法確認。連骨血都成了謎團,連生死都變得無聲無息。
妃嬪宮女遭辱,成行辱禮不堪回首
北狩路上的摧殘不只是軍馬疲敝,更有對妃嬪宮女的系統羞辱。這是場全方位的羞辱工程,可不拘形式,既有公開的鞭撻,也有暗地的侵害。歷史記載中常見“牽羊禮”“洗衣院”字眼,冷冰冰地展示出帝室女性被當成戰利品交易、展示、調遣。
那個似乎無止境的“牽羊禮”,含義極其恥辱。侍女們被迫脫至赤膊,披著羊皮,圍著隊伍爬行——用最原始的肢體語言體現從人變牲畜的過程。這不僅是侮辱,也是一種宗教儀式的腐化表現:用肉體的痛替代道德與尊嚴的崩塌,讓俘虜在被逼的哭聲里徹底失去身份。
金人一路強迫,俘者無回避余地。即使是宗室的尊貴妃嬪,也淪落至面板被鞭打、衣衫破碎的地步。有人拋頭自縊,有人被賣進洗衣院,淪為金國達官貴人的隱秘“日用品”。洗衣院里的宮女成百上千,被迫成為勞役,也成了性奴,任人調遣。歷史野史里提到,這些地方并不設立監管機制,無邊界意味著無底線。
有記載說,朱貴妃曾選擇自盡,以拒絕被逼著當“展示物”。在那些日日夜夜的壓迫里,良心與尊嚴都被剝奪殆盡。尸首被拋棄路邊,無人上轎,沒人葬禮。妃嬪的命運被徹底切斷,連身份也沒了。
據記載,宋軍妃嬪共被俘一千余人,此中不乏宮人、侍女、宮廷辦事人員。一些檔案里形容她們為“臨時奴仆”,有時被金人將棋子用般地賣至市井,換原因緣之用。改嫁成為句號前的最后一個章節,也許還有孩子,卻再無法回到金湯城。
俘虜女性的身體被徹底商品化。世代高貴的帝室成員一朝間成為可買賣可羞辱的“獵物”。子嗣生育場所轉為恣意憔悴的營區,人間尊嚴崩得粉碎。歷史書上不留口供,但從零星記載中,拼湊出一副女性恐懼與屈辱的長卷。
五國城里,雖然生活已呈囚籠狀態,但對皇后妃嬪的關注越來越淡,金人漸漸分流。那些曾是王公寵妃的女子,有的被移往他鄉,有的淪為洗衣院守活寡,最后有人嫁給金國小官,但這不是救贖,而是另一種永無回頭的流浪。
這些女性死去的是肉體,折斷的是世襲,是文化和身份。她們的后代,大多失去宗室名分,被記為“出于皇女”“宮女所生”,影兒一般存在,卻無社會認同。這個系統性的抹殺,延續了數十年,甚至百年記憶才被一點點喚醒。
北狩羞辱的背后,不只是戰爭的殘忍,也是“勝利者話語”的策略——讓宋帝室的尊嚴徹底離場。無論帝王、妃嬪、宮女,她們的身份一次次被褪奪,最后不剩身份。靖康之后,南宋建政,雖然以禮儀封號祭奠,但也未能還尊嚴于俘虜
孩童迷失,身份成謎的十四個孩子
就在北狩的塵煙中,有一組史料格外引人深思——徽宗在被俘期間,共被記載育有十四個子女。據野史流傳,這可能是北狩過程中顛覆身份最嚴重的一刻:孩子的父親可能是徽宗,也可能是金國人,又或者他國貴人。群體父系被打亂,親子關系被置入權力交換中。
史書《宋史》輕描淡寫稱某年“其子女若干,應出于宮人。俘帶有身孕者,后出子者十四人”。并無記載精確母親身份、出生時間與身份權屬。南宋史官提筆謹慎,“不明閣下此中孰屬宋室”。這段記錄表現出史家無法確認,也不愿確認的尷尬。
種種猜測開始浮出水面:有人認為這些孩子是徽宗與宮人情愿所生,是一種“帝室遺脈”;也有學者質疑,這只是金國操控下的產物。女性被強迫淪為奴隸,徽宗要么配合不得不配合,要么在政治壓力下被利用來提高“押解目的”。孩子的身份混亂,不只是亂倫,更是帝室秩序徹底渙散的明證。
這些孩子出生后,命運多舛。沒有列入宗室譜系,沒有封爵,也沒有明確的福利安排。在五國城里,或呆或流,到南宋境內也沒人承認。偶有資料提及,個別孩子被稱作“中原人”、“血正宗”,被猜測或收于趙家旗下,但再無正式檔案支撐。
若真是徽宗親子,當年北遷帝室就未曾考慮子嗣的未來利益,將其視為累贅。若不是徽宗親生,只是生育事故,也反映出金人對帝室女性身體的隨意操控:輕則侮辱,重則生子,這些孩子成了活生生的政治工具。
歷史的邏輯在這里崩潰——皇帝的子亦不辨親子;皇妃妻亦被褪去身份。王朝興衰,最后被現實強行書寫成悲劇。幾個孩子,有人說已經去了元代,有人說在邊陲村落,也有人說被改姓改名流落民間。這些模糊線條,成了靖康史中的死角。直到今天,靖康之恥仍是歷史教材,不是因為戰役大小,而在于它徹底改變了一場文明認同。皇帝被玩弄、女子被剝奪、孩子被改名、女性身份被商業化,構成一種現代意義的系統碎片化。不再是古代故國記憶,而是現代意識對身份、性別、歸屬認同的大問題。它在民心里,影響遠超單純政治,而是國族記憶。
直到今天,靖康之恥仍是歷史教材,不是因為戰役大小,而在于它徹底改變了一場文明認同。皇帝被玩弄、女子被剝奪、孩子被改名、女性身份被商業化,構成一種現代意義的系統碎片化。
不再是古代故國記憶,而是現代意識對身份、性別、歸屬認同的大問題。它在民心里,影響遠超單純政治,而是國族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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