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陸家資助了18年的貧困生。
陸家走丟的真千金歸家的那晚,被人下藥的陸元紹闖進了我的臥室。
我被折磨整夜,哭喊到徹底失聲。
第二天,爸媽拿著一張卡喜笑顏開的離開了陸家。
我赤著腳追出去,哭著求他們帶我走。
媽媽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罵我: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做人要知道感恩!
陸元紹把失去聲音的我護在懷里千嬌萬寵:
好乖,棠棠你就像只小兔子……永遠都不會騙我。
后來,失了憶的陸元紹和門當戶對的富家小姐訂了婚。
我跪在陸家父母身前,第99次舉起那張紙:
求你們,放我離開。
陸元紹不知道,我這只兔子又野又瘋。
如今,我要從他的指縫里逃掉了……
01
陸家父母有些為難的互相對視了一會兒,終于陸父緩緩點了點頭。
既然元紹有了正緣,你也的確該離開了。
陸母沉下臉,威脅道:但陸家養你這么多年,離開后就絕對不許再回來。
以后更別想著用歪門邪道來威脅我們!
她叫了身邊的管家:老徐,你帶她去檢查一下,要保證陸家血脈不能外流,以防她以后回來糾纏。
我乖順的點了點頭,在紙上一筆一劃的寫:我會盡快辦好出國手續,請不要告訴我爸媽。
這些年,他們從我身上得到的錢物夠多了。
懷胎十月,養育兩年,卻喝了我整整20年的血。
剛跟著徐管家走到客廳,卻撞上回家的陸元紹。
他脫了鞋后自然而然的張開雙臂,過了幾秒才驚詫的回頭看我:
愣著干嗎?
一瞬間冷意在后背炸開,難道他沒有失憶?
可緊接著他看向徐管家:這就是你新挑的傭人?連給主人換外套都不會?
徐管家臉色一僵,趕緊去幫他脫下外套討好著:這孩子太笨,沒錄用正準備打發走呢。
我剛舒了口氣,卻被陸元紹一把掐住下巴。
被迫抬起頭正對上他的玩味的笑容:長得倒還算干凈……
我身上忍不住發抖,他往前湊了下,有些疑惑:你很怕我?你認識我?
哥!剛進門的陸元菲兩步跑過來,一把將我推開,拽著陸元紹的胳膊晃:
這個沈棠一直對你別有用心,你以前最討厭她了,可別讓她利用你失憶又纏上來。
下巴剛才被陸元紹的指甲劃出一道血痕,我靜靜地垂著眼沒有絲毫反駁。
陸元紹神色發冷,雖然失憶了,但他上位者的威壓卻絲毫沒減:
徐管家,你剛才不是說她是新來的?
他的目光在徐管家和陸元菲兩個人間游移:你們,誰在騙我?
聲音不大,卻足夠嚇的在場的人身上一哆嗦。
陸元紹最恨有人騙他,曾經他最喜歡把我圈在懷里,下巴頂在我的肩窩:
棠棠,這世上只有你最干凈,永遠都不會騙我。
他霸道陰鷙不近人情,卻又總在深夜獨獨對我展露脆弱。
我恨他,卻又可憐他。
我想走,卻又狠不下心。
當年,我才3歲,只因笑起來和走失的真千金陸元菲有幾分相似。
就被陸家用五萬塊,將我從親生父母手里買回了陸家。
兩年前,陸元菲被找回來那晚,陸家舉行了盛大的宴會。
我作為多余的那個人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默默的收拾行李,準備第二天離開。
可陸元紹卻突然闖了進來……
他噴著酒氣,把想要逃跑的我圈在懷里,我絕望地拍打著房門,卻聽見陸母焦急地對徐管家說:
反鎖上,把音樂聲音調大點,別被其他人發現。
陸元紹掐住我的腰,狠狠地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棠棠,我早就想這樣對你……
那一整夜,仿佛是一場無窮無盡的噩夢。
第二天一早,我跌跌撞撞的沖出房門,看見爸媽正躬身諂笑著跟陸家人說著什么。
看到親人的瞬間,我哀嚎著撲過去求他們替我做主。
卻被我媽一巴掌呼在臉上:不懂事的丫頭,陸家養你這么多年,該是你報恩的時候!
爸爸手里緊緊地攥著一張卡,怒叱:陸少爺能看上你,那是咱們祖墳燒高香!
你給我乖乖把少爺伺候好了,要是敢逃跑,我第一個打斷你的腿!
突然陸元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胳膊,疼痛將我從回憶里帶出。
小啞巴,聽見沒?快點頭啊!
我茫然的點了下頭,陸元菲急忙笑道:哥,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
我們真不是存心騙你,就是怕她以后再纏上你。
陸元紹擰眉看著我:她不會說話?
原來他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凈,那天爸媽扔下我走后,我就發現自己時不時的無法出聲。
尤其是夜晚被陸元紹一次次強行索要后,我連哭泣都沒有了聲音。
醫生診斷我患上了心因性失語癥。
可陸元紹覺得很有趣,他把我摟在懷里細細的親:
棠棠,你果然是只小兔子,每次看到你被我弄的眼眶通紅無聲流淚,真恨不得親死你。
所以,為了滿足他變態的癖好,陸家沒人肯讓我去治療。
可如今,陸元紹看我時眼底露出鄙夷:啞了還這么不安分,你們不知道教嗎?
陸元菲臉上現出驚喜,立刻點頭應下。
我看著她如毒蛇般惡毒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果落入她手里下場一定很慘。
慌亂間,我拉住準備離開的陸元紹的衣角,不停的搖著頭。
陸元紹果然停了腳步,他瞥了一眼我的手,聲音冷的像冰:
滾開,臟死了。
我指尖一顫,松了力氣。
陸元菲在陸元紹關上房門的瞬間,狠狠地扇上我的臉:
沈棠,還想著我哥像失憶前那樣護著你?做夢吧!
他現在有了芷然姐,怎么可能還想的起你這個賤丫頭!
不過……我哥說的對,你這個小啞巴的確該好好受點教訓才行。
她拽著我的頭發要進地下室,徐管家阻攔道:大小姐,少爺以前那么寵沈棠,萬一以后……
是啊,大學期間有女生故意拿籃球砸我,第二天她就被陸元紹綁在籃球場,被人用球砸了一整天。
陸元菲咬牙切齒:醫生說我哥不可能恢復記憶了!我才是這個家的大小姐,徐管家你現在是要護著這個小賤人嗎?
徐管家還在猶豫時,陸元紹在樓梯上冷冷的問:吵什么?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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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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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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