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的碎裂聲中,玻璃碴混著紅酒液飛濺,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她盯著顧北辰肩頭的酒漬,忽然想起陳司嶼葬禮那天,也是這樣的暗紅色液體順著墓碑流淌,像極了他最后跳崖時滲出的血。
“是你害死了他!”
她抓起床頭柜上陳司嶼的手機砸過去,屏幕與顧北辰的額頭相撞,裂痕如蛛網般蔓延,恰好映出兩人扭曲的臉,
“這些短信……你早就想逼死他!”
顧北辰挑眉撿起手機,滑動屏幕的指尖在孕檢單照片上停頓:“逼死他的人不是我。 你以為他真的不知道你每天在我床上叫我主人?”
他忽然貼近她耳畔,溫熱的呼吸混著酒氣撲來,“他只是太蠢,寧愿自己去死,也不肯拆穿你臟透了的靈魂。 ”
姜以寧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記憶如潮水翻涌:陳司嶼每次幫她整理裙擺時垂眸的陰影,深夜他獨自在陽臺抽煙時顫抖的肩膀,還有最后那次爬山,他望著日出時眼底破碎的光。
“什么時候我們姐妹關系輪得到你這個臭小子來評判了,”許情深照著艾博的腦袋瓜用力一拍。“你就給我做我要你做的事情就行,其余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
“姐姐你打人很疼啊。”艾博抱著腦袋委屈巴巴的看著她。“你這一巴掌打下去真的,不在醫院住個十天八天根本出不來。”
“我之前也這樣打過我家小傻子。我家小傻子可沒說疼。”
“你家小傻子?”
“我……”許情深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似乎無意中就提到了閻奕銘那個小傻子甚至還有些不自知。“……”
“情深姐姐?”艾博見她整個人楞在那邊,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來晃去,難得見到她有這么失態的時候。“你在想什么啊?”
“你黑進去沒有?”許情深回過神后,再一次的照著艾博的小腦袋瓜打了一下。“有時間就多用點功。等一下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給你去做。”
“我說情深姐姐,你這一天天的到底有多少仇人啊。”艾博一邊委屈的訴苦,一邊說道:“不是黑這個就是黑那個的,你是真不怕你到時候會被黑的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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