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于身有魂契,不得不與皇后白望舒夜夜歡好。
顧今明恨極了白望舒,為了解開魂契,不惜逼她剜心,讓她以命換命救許若涵。
白望舒卻半點不反抗,連絲毫難過都沒有?!∷呀浕謴土苏?,對暮硯笑了笑,說:“一點私事,讓你見笑了。”
暮硯搖了搖頭,說:“沒事?!?br/>望舒點頭,只當這事結束了,自然而然地問:“春宴在哪里舉辦,我們是不是要過去了?”
沒想到暮硯臉色一肅,正經道:“這個不急……”
這話一出,望舒疑惑地看了眼他,正想問那什么著急,就聽到他開口,說:“魏淮之是誰?”
暮硯眸中閃過一絲困惑,接連不斷地說:“剛才那位上神,為什么叫我魏淮之?”
望舒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敏銳。
可這問題屬實是難答。
因為她也不能確定魏淮之和暮硯是不是一個人。
于是猶豫了片刻,解釋說:“魏淮之我在凡間歷劫時認識的朋友,你……他長得很像。”
暮硯點了點頭,接受了她的解釋。
望舒心中略一松,不等她說話。
暮硯就看向她眼底,說:“你喜歡他?”
秉燭之人立于榻邊,半張面龐隱在燭光中,冷郁漂亮的漆黑眉眼被燭火覆上了一層暖色,他此刻一笑:“你醒了?!?/p>
少微拿手支撐著身體勉力坐起,濃密烏發披泄于肩,愈發顯得面孔蒼白,但眼神依舊銳利,眉間仍有著夢中殘留的戒備。
她盯著那秉燭少年,語氣帶些不滿質問:“為何深夜仍不離去?你要時時監看我嗎?”
任誰夢中醒來卻見榻邊站著一個不算很熟的人,都會覺得很不自在。
而少微傷重,動輒便要陷入噩夢之中,根本察覺不到有人靠近,喊些夢話丟人事小,在無知無覺中處于被動之列才是少微最抵觸忌諱的。
面對質問,劉岐面色語氣一概如常,不疾不徐,簡單解釋:“阿婭為你煎藥去了,我在外間聽你呼喊,故才前來查看。”
少微聞言下意識地轉頭往外看,似在探究他口中的“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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