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直播間里光線昏黃。賴文峰坐在屋里，墻上掛著農家畫，一只貓靜靜蹲在角落。

彈幕飛得很快，其中一個問題引起了他的注意：“你和楊鈺瑩還有聯系嗎？”

他頓了一下，眼神略有飄忽，輕聲說：“多年沒聯系了，手機早換了。”

不多余解釋，也沒回避。就像很多年過去了，風平浪靜地說出一個名字，連帶著，一段青春也被悄悄翻篇。

楊鈺瑩，依然是那個在人前溫柔唱歌、在人后安靜生活的女人。只是她的身邊，再沒有出現過新的身影。

01

上世紀九十年代，楊鈺瑩正紅得發(fā)燙。她的歌播遍大街小巷，溫柔細膩的嗓音，把無數人聽進了心坎里。

那個時候，她是觀眾心里最干凈的那一抹甜。

就在事業(yè)最旺的時候，她遇見了賴文峰。一個商界年輕人，身上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氣勢和沖勁。

初見那天，機場車隊排得齊整，賴文峰一身西裝站在人群里。楊鈺瑩一落地，抬頭看到他，整個人就愣了一下。

不是陌生人，卻也不怎么熟悉。只是那一眼，像是命運輕輕拽了下她的衣角。

賴文峰的追求不藏著。他送花、安排接機、跑遍楊鈺瑩演出的城市，甚至在她走紅的演唱會后臺等她，親手遞上一塊玉。他說：“送你，是想你安心。”

那時候的楊鈺瑩是信的。楊鈺瑩覺得他不是浮夸，是認真。她回憶：“那段時間我們常去鄉(xiāng)下，坐三輪車，擠羊奶，回去煮一鍋芝麻味的甜湯。”

楊鈺瑩是真的為這段感情沉下心來。

02

他們認真戀愛，也認真計劃未來。楊鈺瑩曾說過，她想生三個孩子，全都坐在后座上，和賴文峰一起看夕陽。她還準備退出舞臺，做一個安靜的家庭主婦。

那時誰都以為楊鈺瑩會嫁進那個大家族。

她也一度這樣以為。

可生活從不按劇本走。

1999年，賴文峰因為家族企業(yè)的風波，被帶走調查。緊跟著，各種流言將楊鈺瑩拖進漩渦——有傳送車、送房子、還有莫須有的合約故事。

楊鈺瑩并沒有躲，只是一次次被叫去問話，像是被命運推上了審判席。人前，她仍舊笑著唱《我不想說》。人后，開始慢慢從公眾視野里消失。

那段感情，也被迫結束了。

有人說楊鈺瑩圖名圖利，她沒辯。只是說了一句：“我們真的愛過。”

簡簡單單五個字，替她把所有委屈咽下。

03

多年過去，楊鈺瑩復出了。

她站在綜藝舞臺上，還是唱那些舊歌，穿著素雅，眉眼溫婉，像是從老磁帶走出來的人。

可無論唱多少遍，那段屬于她的黃金歲月，已經過去了。

楊鈺瑩不再提起賴文峰，也從未否定過那段感情。她的回答總是含蓄又溫柔，“當年是真的，那就夠了。”

而賴文峰，在風波之后坐了幾年牢。出獄后沒有重回過去的世界，而是帶著比他小23歲的妻子，搬去了鄉(xiāng)下。

他們在田地間種菜，在直播間里賣貨，日子看起來平凡不失熱鬧。

令人意外的是，賴文峰的妻子長得像極了楊鈺瑩。眉眼彎彎，嗓音甜軟。有時出現在鏡頭里，一轉頭的神態(tài)，仿佛過去的人又回來了。

評論區(qū)里，總有人提起楊鈺瑩的名字。楊鈺瑩看到了，只是輕輕一笑：“早沒聯系方式了。”

說不出他那一笑是釋然，還是掩飾。

04

關于感情，楊鈺瑩有過坦白。

她說年輕時愛情是全部，現在覺得愛情只是蛋糕上的櫻桃，看著好吃，也許不必擁有。

楊鈺瑩也說過，賴文峰是第一個男朋友，是她人生第一次認真去愛一個人，那種甜，是任何緋聞都換不來的。

她至今未婚，身邊空著的位置，始終沒再給別人。

或許不為等誰，也不是念舊。只是走過那一場，她不愿再將就。

賴文峰，也從那個風頭正盛的富家少爺，變成了鄉(xiāng)下直播間里的中年男人。他的日子不再轟動，偶爾出現，彈幕刷得飛快，不過他早沒了當年的鋒芒。

他們的世界越來越遠。一個唱歌，一個種地。一個單身，一個成家。

只是回頭看去，那三年的熱烈，仿佛還在。

結尾

有人問：到底愛一個人多久，才算刻骨銘心？或許不必計算天數。不需要誓言，也不一定強求結局。

愛過，真誠過，就已經在彼此的人生里留下了痕跡。

楊鈺瑩說：“我不后悔。”

深刻的感情，不必用語言證明；清醒的選擇，是各自安穩(wěn)地過好后來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