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愛燼春又生》許棲白沈酥梨
五年前,沈酥梨為救差點被車撞的許棲白,子宮破裂難以懷孕。
可許棲白不嫌棄,執意要與她結婚。
婚后,許棲白幾乎將所有的愛全都給了她。
她一句喜歡玫瑰,他可以為她買下一片花田,親手種下所有她喜歡的品種。
帶她去拍賣會,看見喜歡的東西,毫不猶豫的點天燈。
每年周年紀念,他都會親自潛入海底,為她撈上一枚貝殼,在上面刻下兩人的名字。
今年是五年,沈酥梨的床頭已經放了四枚貝殼。
直到商業對手將許棲白的丑聞推上熱搜,沈酥梨才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而且女人已經懷孕三個多月。
那晚,許棲白跪在沈酥梨面前求她原諒,說只是意外喝醉酒把別人認成了她,他一巴掌又一巴掌的甩在自己臉上,泣不成聲。
“小梨,你相信我,我會處理干凈,我不會讓她生下那個孩子......”
沈酥梨忍著悲痛原諒了他。
▼后續文:青絲悅讀
走了兩步,他又停住腳步:“明天,我送你回德國后我就走。”
看著那個背影,許棲白只覺得心臟宛如針扎,但她面上卻沒流露出半分,而是平靜地道:“不用了!”
許衡沒回話,徑直走了。
翌日,冷著臉的許衡帶著還在打哈欠的艾可準時出現:“我們送你回去,從德國走。”
許棲白在心底無奈地嘆息一聲,應聲:“好。”
見她沒有一絲猶豫的樣子,許衡臉色更難看了。
從在機場到上飛機的路上,許衡一句話都沒跟許棲白說。
就連位置也跟許棲白離得遠遠的。
一旁艾可看著,低聲問許棲白道:“這是怎么了?”
許棲白笑著,眼中卻有些苦澀:“我惹他生氣了。”
艾可一聽,眉梢一挑:“他還能跟你生氣?”
意識到自己這話有些不合適,又安撫道:“沒事兒,他就這驢脾氣,過兩天就好了。”
許棲白看著窗外漂浮的白云,閉上眼沒再說話。
回到德國醫院,許衡又去跟許棲白的主治醫生確認了她下一階段的復健療程。
許棲白看著,心中酸澀,面上卻仍舊做出一副冷淡神情。
做完這一切,確定沒問題后許衡看了眼許棲白,冷聲道:“我走了!”
許棲白嘴角一勾,抬手拜拜。
許衡氣笑了:“你這女人,冷酷得可以!”
剛轉身打算走,一轉頭卻撞見一個不速之客。
許衡心頭火驟起:“沈酥梨,你來干什么?”
沈酥梨沒看許衡,而是對許棲白道:“阿湄,我們單獨聊聊可以嗎?”
許衡剛想拒絕,許棲白卻是道:“可以。”
花園角落里,許衡看著那兩人,滿臉抓心撓肺,恨不得將脖子伸過去聽聽那兩人在聊什么。
艾可看了眼手機,催促道:“我的大少爺,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
許衡沒有半分猶豫,眼都不眨地道:“改簽。”
艾可瞥了眼遠處的兩人,又挪回目光皮笑肉不笑道:“你知道阿湄為什么會拒絕你嗎?”
許衡神情一頓,回頭看艾可:“不就是嫌我年紀小嗎?”
艾可一臉你還真是年輕的憐憫眼神。
“因為你幼稚還不自知。”
許衡現在對這兩字都快過敏了,臉驟然就是一黑。
“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說。”
艾可嗤笑一聲:“在飛機上,阿湄跟我說了一句話,最壞的感情就是為對方放棄一切,失去自我,因為她曾是那樣的人,所以她知道那樣的人有多糟糕。”
許衡一愣,艾可繼續毫不留情地補刀:“所以許衡,別自以為是一廂情愿的感動自己。”
又過了一個月,沈酥梨再次出現,護士一臉同情地看著他:“你是來找湄湄的嗎?她已經離開了。”
沈酥梨身體一晃,追問:“你們知道她去哪里了嗎?”
護士們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得知這消息的沈酥梨宛如失了魂一般,整個人頹然不已。
陪著他回來的慕航嘆了口氣:“阿昱,放手吧!”
這段時間他也看清了,許棲白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許棲白了。
沈酥梨痛苦地閉上眼,嘴唇動了動,聲音蒼涼至極:“慕航,我好像理解,阿湄當初為什么會走上那條路了,這樣活著,真的太痛苦了!”
慕航悚然綠舟一驚,猛地看向他:“許棲白還活著,你可千萬別做傻事,我們現在就去查她去了哪里,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
沈酥梨睜開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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