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年她為他求佛珠的寺廟。
背景音是助理的聲音,他小聲匯報著:“陸總已經跪了三天,住持說他在求……”
“刪了吧。”溫妤關掉視頻,“以后他的事不必再報告了。”
她走到保險柜前,取出一份股權轉讓書,簽完字后頓了頓,又抽出一張便簽紙。
鋼筆懸停許久,最終只落下三個字。
【兩清了。】
陸北嶼收到文件時,正躺在寺廟的禪房里,他發了高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住持嘆息著遞來熱茶:“施主,執念傷人傷己。”
他顫抖著拆開文件,股權轉讓書滑落出來,那張便簽紙被窗縫滲入的風吹起,輕飄飄落在他心口。
恍惚間,他想起二十歲那年,溫妤在雪地里等他赴約,鼻尖凍得通紅卻笑著說:“陸北嶼,我等到你了。”
他可以失敗、可以惹上官司,但是他不想這一切都發生在舒蘭舟面前,還是她當眾給的難堪。
洛嘉林臉色發白,腿都有些邁不動,他有種預感,這警局他進去了,怕是沒那么容易再出來。
“洛先生,請吧!”負責帶他過來的警察見他沒動,忍不住催促。
洛嘉林心如死灰地踏進警察局。
因為沒來得及串供,洛嘉林經不住訊問還是說了實話。
舒蘭舟陪陳月提交完證據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蕭安寧也被帶進警局。
比起洛嘉林的難堪,蕭安寧在看到她時,滿臉只剩下陰冷。
他恨舒蘭舟,恨慕家人,恨何鑫,恨所有讓韓偉成的研究失敗,害他被迫離開國醫院的所有人。
陳月打了個哆嗦:“那人的眼神好可怕,該不會是殺人犯吧!”
“哈……不至于。”舒蘭舟拉了她離開:“案子交給了警方,該提交的證據都提交了,接下來就是起訴,等著走司法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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