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轉身沖向書房,調出錄像。
但出現在眼前的監控畫面,將季言禮的大腦打的一片空白。
畫面里,喬清意站在高臺邊緣,嘴角噙著冷笑,而麻袋里的人在掙扎,布料滑落的瞬間,他看清了那張臉。
季言禮的呼吸停滯了。
蒼白的面容,凌亂的長發,嘴角滲出的血跡。
那是許念。
她望著他的方向,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在下一秒被他親手推了下去。
“砰——”
水花四濺的聲音在監控室里回蕩,而季言禮的耳邊只剩下尖銳的耳鳴。
他死死攥著項鏈,指節泛白,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
突然,季言禮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他拖動進度條,驟然,手指停下。
喬清意嘴角的笑意是如此明顯,仿佛也在嘲笑著屏幕前的季言禮。
他死死的盯著這張變得陌生的臉,呼吸漸漸急促。
這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王燕轉頭看見林師長來了,她趕緊和林援朝說:“師長,我丈夫這情況在西北——”
王燕的話還沒說完,林師長已經抬手打斷了她。
“王燕同志,白團長的傷勢我也很擔心,但這次塌方事故的影響實在太大。”
說完一半,林援朝目光復雜的看向白玉飛。
“白團長作為這次任務的負責人,在爆破的時候沒有向我匯報,導致了這次大規模的塌方事故。
作為軍人,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可是.....”王燕的聲音哽咽了,眼中滿是淚水,“他都這樣了....他現在脊柱受傷了,如果不接受治療的話,部隊能對他后半輩子負責嗎?”
江遙翻了個白眼:【就你丈夫的命是命,別人的命不是命?】
秦牧聽到她的心聲,冷聲開口:“嫂子,白團長如果這時候走了可就寒了三團戰士們的心了,白團長帶著戰士們一起挖礦,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負責人走了?”
王燕解釋:“秦團長,我們只是去治病,治完病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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