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易作為近兩年異軍突起的創作型歌手,幾乎很少有人找他寫歌,李雪琴一語道破原因!
王安宇趁機向毛不易邀歌
王安宇去《毛雪汪》做客,自曝新的音樂專輯正在籌備之中,自己還負責了其中一首歌的歌詞。
李雪琴好奇地問:“你們歌手之間,會互相邀歌嗎?”
王安宇謙虛回答:“怎么就我們歌手了呢?我只是個不入流的......”
李雪琴鼓勵道:“你都出專輯了,能唱就是歌手!”
毛不易回應:“很少有人找我寫歌,基本沒有,甚至都沒有找你的多!”
李雪琴曾幫汪蘇瀧的《眼淚落下之前》寫詞,驚艷眾人,在前不久汪蘇瀧的演唱會上,兩個人還合作了這首歌。
在那之后,就有不少人找李雪琴邀歌詞,不愧她“北大才女”之名。
王安宇順勢接話:“那我現在可以邀一首嗎?”
李雪琴幫助毛不易分析:“你很擅長給自己寫,但是可能你的那個唱法,一般人來不了。所以其他人找你寫歌,都會猶豫一下?!?/strong>
王安宇對這個觀點也表示同意:“你的歌聽起來簡單,但真的很難唱!”
玲花吐槽毛不易的歌難唱
毛不易的代表作有很多:《消愁》《東北民謠》《一葷一素》《無問》《借》《平凡的一天》《小王》......
其中小沈陽翻唱的《東北民謠》;周深翻唱的《無問》;孫楠、陳楚生翻唱的《無名的人》,都是上佳之作;其余歌手的翻唱,對比毛不易,似乎都差了點意思。
鳳凰傳奇的玲花曾當面吐槽毛不易:“你知道我練你的歌都遭罪嗎?高八度吼不上去,低八度下不來?!?/strong>
另一個“受害者是”劉若英,她在個人演唱會演唱《消愁》,現場進了3次,才找對調。
毛不易的歌里都是自己的故事
毛不易在變聲期就自帶煙嗓,因為唱功了得,從小學就開始參加唱歌比賽,甚至是“三獨比賽”(獨唱、獨舞、獨奏),并三次進入市級比賽。
如果他的家庭條件允許,或許他當年大學報考的就不是衛校,而是音樂學院。
可也正是生活的磨煉和累積,才給他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靈感,創作出一首又一首直擊人心的歌曲。更厲害的是,他所創作的大部分歌曲,只有他能唱出其中的意境和味道,因為里面寫滿了他的人生經歷。
《消愁》,是毛不易寫在護士實習期的迷茫,并與喪母之痛交織,借“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的排比句式,將人生矛盾(自由/死亡、故鄉/遠方)融于酒桌意象。薛之謙感嘆:“自己寫歌多年,聽到這首詞想跪”。
《借》的創作靈感,來自于毛不易當護士的一段經歷。他當時負責照顧一位重病的奶奶,因為高額的醫療費,兒女們選擇了放棄治療,但奶奶寬容地表示很理解孩子們......
《一葷一素》,這首歌獻給了他去世的母親。母親在罹患時,還在擔心兒子“每頓飯得吃一個葷菜、一個素菜”,兒子還沒有成家,自己去世以后,誰能照顧他?
《東北民謠》是那毛不易對故鄉記憶的凜冽復刻,以“三九的梅花紅了滿山的雪”開篇,用東北婚嫁民俗與苦寒氣候對照,暗喻愛情如凍土般堅韌;編曲時特意加入了嗩吶,強化了黑土地的生命力。
去杭州讀大學后,毛不易創作了描繪江南風景的《水鄉》,歌詞里有油紙傘、白鷺、蘆葦灘。
《小王》,毛不易本名“王維家”,他用這首歌回望了成名前“在人群里歌唱卻無人聆聽”的自己;副歌部分加入童聲合唱,象征著他與年少的和解;制作人透露毛不易錄唱這首歌時,“每一遍都像在剝開舊傷疤”.....
結語
毛不易不僅是一位歌者,更是一位生活的觀察家。
他的音樂之所以能穿透喧囂,成為時代情緒的容器,正源于他始終以“生活觀察家”的姿態,俯身于人間煙火。
他的創作不是高懸的詩意想象,而是從街頭巷尾、醫院走廊、異鄉窗口拾取的靈魂碎片;再以詞為鏡,映照出普通人最真實的悲歡。
這種觀察并非獵奇或俯瞰,而是一種融入血液的共情本能——正如他自己所說:創作者未必經歷所有事,但要對生活敏感;所有的靈感,最終指向對生命的溫柔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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