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2日清晨,當國內的大家還在上班的路上的時候,特朗普在 Truth Social 發文宣布“美軍已對伊朗實施非常成功的襲擊”。
而在地球的另一端,德黑蘭時間 03 : 30,伊朗上空。美國7 架 B-2A 隱身轟炸機自迪戈加西亞起飛,投下 6 枚 GBU-57 “巨型鉆地彈”(MOP)直擊福爾多。
與之配合的,美國海軍“布什”號航母與兩艘阿利·伯克級驅逐艦在阿拉伯海/紅海發射 30 枚“戰斧”Block V 巡航導彈,打擊納坦茲與伊斯法罕上方支撐設施。
上次美國參與的戰爭還是阿富汗戰爭,而這天距離美軍最后撤離喀布爾僅僅過去了3年9個月。
沒有絲毫對和平的珍惜,特朗普這次又把美國拉入了戰爭的深淵。
作為政客,也許普通人的性命在他眼中算不上什么。但與他的自信滿滿相對的,他在本次行動中犯下了諸多錯誤。
大家好我是小哲,今天我們一起來想個問題:
轟炸伊朗,特朗普有哪些誤判?
一、情報與戰略目標的雙重失效
1.核設施摧毀效果被高估
預期目標:特朗普宣稱“徹底摧毀伊朗核能力”,依賴GBU-57鉆地彈(單枚重13.6噸,理論穿透60米巖層)一次性摧毀福爾多地下90米設施。
實際結果:伊朗提前48小時轉移核材料,并在入口填土加固,導致鉆地彈僅破壞表層結構,未引發輻射泄漏。國際原子能機構未檢測到輻射異常,衛星圖像顯示彈坑深度不足。
2.伊朗行為模式錯判
預期目標:以武力威懾迫使伊朗重返談判桌或投降。
實際結果:伊朗總統佩澤希基揚立即拒絕任何核談判,并啟動第20輪對以色列全境導彈打擊(特拉維夫、海法等城市),同時動員胡塞武裝、伊拉克民兵攻擊美軍基地。
二、地緣政治上被盟友綁架
內塔尼亞胡將行動稱為“團隊合作”,實則借美軍之手清除以方無法打擊的目標(如福爾多),并將伊朗仇恨轉向美國。當伊朗報復時,特朗普僅警告“勿襲美軍”,未承諾保護以色列,暴露美以利益分歧。
三、國內違憲操作與選舉反噬
民主黨啟動彈劾程序,指控特朗普違反《戰爭權力法》,未經國會授權發動戰爭。其基本盤中的“孤立主義派”(如塔克·卡爾森支持者)批評此舉背叛“美國優先”承諾,加劇選民分裂。
四、軍事技術缺陷暴露
美軍武器效能的紙上神話自此被打破了。GBU-57需2枚連續命中同一點才能穿透90米巖層,但B-2轟炸精度受氣流、防御火力干擾,實戰中從未驗證此戰法。伊朗以填土降低鉆深效果,成本不足炸彈千分之一。
五、個人化決策脫離專業評估
特朗普依賴社交媒體宣戰(推文啟動行動),但白宮國安團隊(防長赫格塞斯、情報總監加巴德)被曝未參與最終決策。美軍此前報告明確警告“中國是首要威脅,對伊動武分散資源”,卻遭到無視。
要研究他為什么會產生這么多誤判,特朗普的決策盲區本質是權力異化的必然產物:
信息層面,情報機構淪為“真相裁縫”,剛剛上任之后的政府大規模裁員,使得CIA等機構的預警遭到刪改,僅呈報支持動武的碎片數據。只留下了聽話的自己人,這就讓“可服務的真相”蒙蔽他的戰略視野。
制度層面,制衡機制被私人幕僚架空,特朗普用一個律師朱利安尼取代國安會。把社交網絡當作指揮臺,使得推特指令碾壓《戰爭權力法》,個人權力凌駕于法律之上。
心理層面,對歷史功績執念吞噬了特朗普的理性。為鑄造“新里根”的領袖勛章,他將鉆地彈的爆炸聲當作競選號角,科學的風險評估被他個人的英雄幻夢焚毀。
特朗普妄想復刻海灣戰爭,“手術刀”式地精準打擊將戰爭迅速結束。但是,時代變了。現在并不是大家都沒見過市面的二十多年前,美國面對的對手也不是某個小國。
再昂貴的武器也擊不碎認知的牢籠,即使是美國總統也需要睜開眼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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