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歌努力把心中混亂的情緒收拾好,若無其事道:“養病,什么病?”
助理的聲音壓得更低。
“聽說沈墨白上次被姜歲煙下藥后,雖然即使送往醫院進行了一定的治療,但是后遺癥還是十分嚴重,性癮有復發的可能性,我在國內有個醫生朋友,聽他說沈墨白在性癮發作時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經常割手腕,都快成他們醫院的熟人了,所以這次來專門來找這邊就是找這邊相關方面的醫生進行治療,順便在這邊修養身體。”
顧笙歌默默聽完,隨后抿了一口咖啡才道:“這種事情知道就好,不要亂說。”
助理點了點頭,順便拍了拍胸膛,保證自己絕不亂說出去。
然后助理就先一步離開茶水間,去會議室做準備。
顧笙歌邊喝著咖啡邊看著窗外的街景,眼里一閃復雜情緒。
她做這份工作時就已經做好與沈墨白再次見面的準備,但是她沒想到會這么的快。
顧笙歌轉身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撫摸上自己的臉。
沈墨白,我如今就站在你面前,但是你永遠都不會認出我。
會議很快開始,一群人精邁著急匆匆的腳步朝會議室走來。
文智軒拿了濕毛巾給她擦臉,一面低聲哄著,讓她止了哭,吹熄了蠟燭。文母點燃了李建蘭買回來的油燈,蛋糕當作飯后甜品給擱到了碗柜上面,然后一家人才開始圍著桌子吃飯。
飯菜都是文智軒一個人做的,菜式很豐富,有豆角炒蛋、香煎河魚、蒜苗爆炒豬肉、清炒野菜、豆腐魚頭湯等。雖然味道一般,可對餓壞了的文家人來說,也算是美味的了。
李建蘭望著狼吞虎咽的家人,心里過意不去,小聲地埋怨文智軒,“你也真是的,這么多人等我,干嘛不早點把我叫醒啊。”
文智軒只是“嘿嘿”地傻笑,文母給李建蘭夾了塊肉,慈愛地笑著說,“軒兒說你這段時間辛苦了,要親自做一桌飯菜來犒勞你,都不許我們插手,他為何還要去叫醒你呀?”
李建蘭聽了心里美滋滋的,把文母夾過來的那塊肉夾給文智軒,“相公,你辛苦了。不過,你怎知我生辰的呢?”
今日是原主李建蘭的生日,而不是她的。
文智軒寵溺一笑,“傻媳婦,我們的婚書上寫著呢!”
呃,她以為只有大戶人家才有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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