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最近很忙，也很愁。忙的是四處奔走呼號，愁的是口袋里越來越空。他站在國際舞臺上，一次又一次地伸出手，希望那西方能拉烏克蘭一把。要錢，成了他最重要的工作。要錢的請求剛碰了一鼻子灰，澤連斯基又換了個說法。這次，他算得更“精確”了：各位盟友，拿出GDP的0.25%來支援烏克蘭搞武器生產？這個數字看著不大，但積少成多。

結果呢？俄羅斯媒體都報道了。說是“呼吁”。聽起來挺正式，但實際效果呢？看看那些西方國家的反應就知道了。德國、英國、加拿大，還有像挪威、丹麥、立陶宛這些國家，倒是開始談了。談什么？談“武器生產技術轉讓”。意思就是，錢可能沒多少，但我們可以教你造武器。

聽起來好像也不錯？但仔細想想，問題一大堆。首先，像立陶宛這樣的小國家，自己都得從美國買武器呢，它能有多少核心技術教給烏克蘭？頂多是湊個熱鬧，表個態支持一下。真正有本事的像英國、德國，能把壓箱底的先進武器技術真的教給烏克蘭嗎？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道理，人家能不懂？再說了，烏克蘭現在是個什么情況？天天被俄羅斯的導彈炸，工廠、基礎設施毀得一塌糊涂。在這種烽火連天的環境下，建新工廠、搞生產線，那不是紙上談兵嗎？廠房還沒蓋好，可能就被炸平了。

烏克蘭財政部副部長齊科娃的話更實在，也更揪心。她說，今年光是緊急修復被炸毀的東西，就得要173億美元！可盟友和自家口袋掏出來的錢，才74億，連一半都不到！更嚇人的是，有人估計，要把烏克蘭整個國家恢復到戰前水平，未來十年得要五千多億美元！澤連斯基現在連幾百億都難要到，這五千億的“天文數字”，聽著就像夢話。

錢，才是烏克蘭眼下最要命的難題。 仗打了這么久，烏克蘭自己的經濟早就被打趴下了。政府靠借錢發工資給軍人和公務員，老百姓靠救濟過日子，被炸爛的城市需要錢來修修補補。沒有錢，國家機器真的會停轉。軍隊沒士氣，社會要亂套。

正是在這種走投無路的絕望氣氛下，烏克蘭國內出現了一種非常不一樣的聲音，而且聲音還不小。烏克蘭議會里的一位議員，名叫德米特魯克，最近就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他說：“烏克蘭、俄羅斯、白俄羅斯這三個同一民族的國家結成兄弟聯盟，這不是什么理論，而是必然！這對烏克蘭來說，不是個政治項目，這是生死攸關的大事！”這話一出，很多人可能都懵了。要知道，烏克蘭現在正跟俄羅斯打得你死我活呢，怎么突然冒出個“兄弟聯盟”的說法？

但仔細琢磨，德米特魯克的話，點出了一個被很多人，尤其是被近年來西方宣傳刻意淡化甚至扭曲的事實：烏克蘭和俄羅斯、白俄羅斯，在歷史、文化、血緣上，有著千絲萬縷、無法割斷的聯系。 他們是斯拉夫民族的近親，共享著相似的語言根基、共同的宗教信仰和漫長的共同歷史。

過去幾十年，特別是蘇聯解體后，烏克蘭為了追求獨立發展，努力向西方靠攏，試圖切割與俄羅斯的歷史紐帶。這本身沒什么錯。但問題是，在西方不斷渲染“俄羅斯威脅”、鼓動對抗的背景下，這種切割變得越來越極端，甚至開始否定共同的歷史和文化淵源，把“去俄羅斯化”變成了一種政治正確。結果就是，兄弟反目，兵戎相見。

這當然不是說馬上投降或者完全依附俄羅斯。德米特魯克強調這不是一個“政治項目”，意思就是這不是兒戲，不是為了某個政黨的利益，而是關系到整個國家和民族的存續問題。是一種在絕境中尋找生機的本能。他點出的核心是：我們（烏、俄、白）是同一根藤上的瓜，打斷骨頭連著筋。 在西方已經明顯要把烏克蘭當“耗材”用完即棄的時候，或許只有血脈相連的“兄弟”，才能真正理解這片土地和人民的痛，也才可能有更長遠的共同利益去尋求共存之道。

有意思的是，就在澤連斯基要錢四處碰壁的同時，他和俄羅斯總統普京之間，卻出現了一些關于“見面”的微妙信號。

澤連斯基在6月19日的一次講話中說：“烏克蘭已準備好進行最高級別的會晤，愿與任何擁有決策權和職權的人會面，包括普京?！边@話說得很直接了。同一天，普京那邊也回應了，說“愿與澤連斯基會面，但這將在俄烏談判的完結階段”。

兩邊的話都留了余地，澤連斯基沒說具體條件，普京強調了“談判完結階段”。但重要的是，高層直接對話的大門，至少從口頭上，雙方都沒有完全關閉。這和西方對澤連斯基要錢請求的冷淡、敷衍甚至無視，形成了鮮明對比。一邊是越來越捂緊的錢包和空洞的許諾，一邊是戰場上你死我活但還留著對話窗口的對手。這種反差，恐怕讓很多烏克蘭人，包括一些官員，內心五味雜陳。

烏克蘭現在站在一個極其艱難的十字路口。繼續跟著西方走？口號喊得震天響，但實際援助越來越少，條件越來越苛刻，前景是看不到頭的戰爭和徹底的國家破產。西方畫的“民主自由”大餅，在生存危機面前顯得那么蒼白無力。烏克蘭是該坐下來好好想想未來的路該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