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社會要說什么樣的人過得最滋潤,就是那批胡攪蠻纏、口吐蓮花的人,就是無理鬧三分的人。他們凡事以自我為中心,不顧別人的感受,怎么舒服怎么來,這類人活得瀟灑,他們高舉自由主義的大旗,他們可以不要臉面、不要尊嚴、不要底線,把道德、法律踩在腳下,肆意妄為。如果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他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賣慘、賣眼淚,以博取別人的同情。
細鳳繼承了母親的潑辣,別人是得理不饒人,而她母親是無理鬧三分,讓整個家里的人都怕她,不愿意跟她說話,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覺得這是一種榮耀,不光家里人怕她,隔壁鄰居也煩她,沒幾個人愿意搭理她。
細鳳從小耳濡目染的母親的所作所為,讓她也學到了其中很多的“精髓”,甚至大有青出于藍勝于藍之勢。不過與母親不同的是,細鳳生的漂亮,身材好,皮膚好,加上母親從小沒怎么讓她干過活,保養的也好。
后來細鳳上了衛校學了護理,在學校里女生多、男生少,很多同學也漂亮得很,穿著還時尚,讓那為數不多的幾個男同學眼睛都直了。細鳳不服氣,她決得一定要把那個最帥氣的男生給拿下。
她先是熟悉了那個男生的生活規律,再就是了解哪些女同學對他有好感,然后一個個擊破。有直接挑明的,也有背后使絆子的,有栽贓陷害的,有正面沖突的,在她一番操作之下,那個男同學終于拜倒在細鳳的石榴裙下。
細鳳很是開心,她覺得自己很能干,當然她對這個男生也很好。不過學生時代的戀愛本來變數就多,加上還是未成年的衛校,沒多久他們就分開了。細鳳又有了新的目標,總之三年的學習生涯,她談了好幾次戀愛。
畢業后,她被安排到了一個社區醫院,這里沒什么病人,更別說危重病人了,工作特別清閑,特別適合年輕人談戀愛。在這里她認識了一個從醫科大學下來的男孩,也就是她后來的老公文清,文清溫文爾雅,對待病人特別細心,對同事也很謙和。細鳳很快就鎖定了目標,把他身邊的其他女人都清理干凈了,終于贏得了男人的青睞,這次他們修成了正果,一年后他們領證結婚了。
文清的工作表現好,先是被縣醫院借調過去了,后來縣醫院擴建后就把他的工作關系也轉了過去。細鳳也沾了光,半年后也調入了縣醫院。開始的時候,醫院給他們安排了宿舍,后來兩家人拿出了積蓄買了房,再后來生了孩子。
作為雙職工的家庭,幸好有老人幫忙帶孩子,不然真的不知道干怎么辦才好。文清工作越來越忙,他加班就越來越晚,很多時候回到了家,一個電話他又得回醫院。隨著孩子越來越大,已經不需要人照顧了,細鳳倒是清閑了起來。
城里燈紅酒綠的,很是讓人沉醉,細鳳這些年在老公的庇護之下,干的活少,操的心少,保養的也好,三十多歲了,還跟二十五六十一樣。于是她迷戀上了酒吧,還在酒吧里認識了一個男人,這個叫林平的男人能說會道,很得女人心,他觀察了細鳳好一陣子,得知了她經常一個人過來玩的時候,就決定對其下手。
林平簡單的請細鳳喝了幾次酒,和她談了幾次心,細鳳心里就有種東西呼之欲出。在酒吧那種高亢的環境下,細鳳被親吻、被撫摸,她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妥。那之后,他們去了酒店,借著酒意狠狠的親熱了一番,第二天早上才回家。文清很忙根本沒發現這個問題,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
文清是個有潔癖的人,他向細鳳提出了離婚。可是細鳳的本性使出來了,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不離婚,因為她知道一旦離婚,她將一無所有。她發誓、她以頭撞墻,她跟文清說:自己每次都戴了套,不算背叛,自己還是干凈的。這話把文清氣笑了。
細鳳還不死心,她拿出消毒的酒精,當著文清的面往身上倒,特別是私處,她大吼著說“這樣總該干凈了吧?現在不臟了,你總不能再鬧離婚了吧?我身上都消毒了,你滿意了嗎?”文清看都不看,轉身離開,這個婚他離定了。
不管細鳳怎么鬧,文清態度堅決,婚離了。房子、車子、孩子都沒撈著,細鳳不服氣,在醫院里大鬧過一次,這次領導們沒慣著她,停了她的職。她徹底傻眼了,為什么母親的招數在這里不管用了?為什么自己明明比母親還厲害,男人和領導怎么都不怕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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