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生時代得不到的男神,李詩冉在KTV點到了。
顧南司淡漠地站在她面前,一身白色襯衫加西褲,身材修長,眉間是她最熟悉的清冷。
風(fēng)姿不減當(dāng)年。
李詩冉把一疊紅色票子砸在他身上,指著桌上一排排威士忌。
“顧南司,把這些酒都喝了,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
一旁的閨蜜們紛紛慫恿:“我們詩冉今天可是包了整個樓層的,你識趣點。”
“說話算話。”顧南司只回了四個字。
而后他利落地開酒瓶,仰起頭一瓶又一瓶地喝。
不知過了多久,他喝完最后一瓶酒,蹲下身一張張撿起了散落在地的錢,問李詩冉:“我十萬一晚,包嗎?”
▼后續(xù)文:青絲文樓
“顧總可真是能者多勞,一邊狙擊蕭氏的股票,一邊還有空跟蹤我。
下一秒,顧南司在她對面坐下。
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郁的消瘦,不復(fù)當(dāng)初的風(fēng)流多情,意氣風(fēng)發(fā)。
他苦笑一聲:“你知道我的本意不是針對蕭氏。”
李詩冉笑容嘲諷:“那就是單純針對我了。”
顧南司沒說話,李詩冉冷漠地道:“將楚飄然藏得這么好,看來顧總還真是愛的深沉。”
再提起楚飄然,李詩冉心中竟沒有半分波瀾。
然而對面的顧南司卻率先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第一次有些狼狽,又有些卑微的懇求。
“楚飄然的事情,只是個意外,我可以解釋。”
李詩冉神色終于有了變化,她抬手,示意——您請。
顧南司心中輕輕松了一口氣,還愿意聽他說就好。
“李詩冉,在解釋一切之前,不管你想不想聽,我都要先對你說一聲對不起,為我當(dāng)初無知和愚蠢,為我當(dāng)初對你的傷害。”
“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李詩冉眼眸微斂。
她腦海里倏地閃過了一個人。
明明都是道歉,蕭晏就是要讓人感覺舒服得多。
說到底,人家只是無法回應(yīng)江虞的感情,本質(zhì)上并沒什么錯,可他仍是那樣深懷歉意。
而面前這個人,就算是道歉都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
李詩冉忍不住道:“顧南司,什么叫希望我能接受,你憑什么希望我能接受?”
她看著有些錯愕的顧南司,冷笑:“是不是覺得我接受了就能抹殺你所做的一切傷害,我說接受了你心里是不是就能舒服點,就覺得過去了?”
顧南司怔愣半晌,眼眶竟然紅了起來。
他聲音有些沙啞顫抖:“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詩冉話語一滯,越發(fā)覺得可笑。
這人憑什么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李詩冉不禁感慨。
還是江虞眼神好。
這就是江虞為什么能釋然,而她不行的原因。
她看了眼手機:“我時間寶貴,顧總有什么話要說就趕緊說吧。”
然而顧南司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動作頓住。
“李詩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最初,真的喜歡過你。”
顧南司苦笑一聲:“或者說,我以為我變了,但其實一直沒有,我只是在騙自己,我不喜歡你了。”
李詩冉驟然升起一股極荒謬的感覺。
她不可置信道:“喜歡我?不情不愿的結(jié)婚,結(jié)婚三年你養(yǎng)了三年的小三,甚至還把你的小情人放到蕭氏,在所有人面前大肆侮辱我,這就是……你喜歡的方式?”
李詩冉雙手環(huán)抱,話語中的嘲諷不加掩飾:“那顧總的喜歡,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承受不起。”
到了這一步,李詩冉也索性懶得裝了。
顧南司的手攥緊,手背泛起分明的青筋。
“你去英國前,我曾讓你留下來,可是你拒絕了我。”
蕭氏股價連跌三天,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蕭家要撐不下時,蕭氏突然放出與盛世集團合作的消息。
與盛世合作的含金量,說是一個頂幾十個也不為過。
就在這消息放出去沒多久,蕭氏股票瘋漲。
許多將自己手中股票拋售的股民腸子都悔青了。
這一切都在李詩冉的意料之中。
果然就在這消息放出后,顧南司那邊便收了手。
李詩冉?jīng)]再插手,到了這一步,紀(jì)之遠的能力已經(jīng)足夠應(yīng)付。
她給蕭晏發(fā)了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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