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本民眾還在為大米、蔬菜價格的攀升而苦惱時,一群中國人已悄然在日本鄉村開啟了他們的“田園事業”,并默默收獲著首筆豐厚收益。
沒錯,他們并非來此打工,而是化身“地主”,投身農業,年收入高達數億日元。在這股悄然興起的“外籍農耕熱潮”中,中國人正逐漸成為主力軍。
據日本農林水產省最新數據顯示,2023年一年間,就有219名在日外國人和20家外國企業成功購得了總計90公頃的日本農地。
這是什么概念?90公頃,相當于120多個足球場。這些土地,正逐漸轉變為外國人精心打理的“新農田”。
在日本農村,人口持續減少、老齡化問題嚴峻,大量田地因此荒廢,無人耕種。
年輕人不愿回歸鄉土,老年人則無力繼續勞作,誰來種地成了日本政府和農協亟待解決的難題。
在此背景下,外國人趁勢而入,他們不僅帶來了人力、資本和技術,更引入了全新的農產品經營理念。
如果不是外國人種,那這片地,連野草都長不出來。
55歲的范桑便是這股潮流中的佼佼者。
他經營的“北海農場”位于栃木縣南部,一走進去,簡直不像日本——100多棟整齊排列的塑料大棚,一眼望去有種回到山東老家的錯覺。
這里種植著香菜、蒜苗、空心菜等正宗中國蔬菜,銷售方式更是緊跟時代潮流,通過自主研發的手機App,直接將蔬菜銷往全日本的中餐館和華人家庭。
別以為當農民是件輕松的事。外國人在日本合法種地,需先獲得“經營?管理簽證”,再經過農地委員會的嚴格審核。
這一流程看似簡單,實則繁瑣復雜,能夠順利通過的絕非普通人。
范桑也并非一開始就投身農業,他畢業于山東某高校,曾在國企工作,后轉戰日本IMAGICA集團,四年后自主創業開設IT公司,直至十年前才真正“下田務農”。
為何選擇農業?他笑道:“我出身農民家庭,看到田地就感到安心。”
靠著對中國蔬菜的敏銳嗅覺,范桑賭對了方向。
如今在日華人近百萬,對正宗中國食材的需求日益增長,加之傳統進口渠道受限,他決定自己種植。
“既然買不到,那就自己種。”他輕描淡寫地說,卻不知這背后蘊藏著巨大的商業潛力。
短短數年,他的農場年銷售額已突破五億日元,雖扣除人工和管理費用后利潤有限,但規模已不容小覷。
更令人矚目的是,他在農場旁開設了一家地道的中國農家餐廳“農家楽”,每日提供現摘蔬菜,還有正宗的羊肉火鍋、手搟面、爆炒腰花等美食,甚至配備了麻將桌和熊貓玩偶,營造出濃厚的中國氛圍。
“現在客人主要是中國人,但我希望更多日本人也能來品嘗。”他說道。
當然,這一切并非一帆風順。初來乍到時,他因不了解日本農村規矩,未按時割草、清理水溝,常遭附近農戶提醒。
如今,他已學會如何與鄰居和睦相處,逐漸融入當地農業社區。
更令人驚訝的是,像范桑這樣的外國農場主已不在少數——有越南人開設芋頭種植基地,有尼泊爾人種植南亞香料植物,還有越來越多在日中國年輕人投身農業。
日本官方也對此表示警覺。農水省6月4日發布最新預警:若未來10年不采取有效措施,全國將有六成農地面臨無人耕種的困境。
換言之,“誰來種地”這一問題,日本人似乎已開始放手,外國人正逐步接手。
有人擔憂“這可能是另一種形式的接管”,在相關新聞評論區,一些日本網友表達了明顯的不安:
“這真的很危險。現在看似無恙,但將來若一個地區半數農戶是外國人,可能會形成他們的‘自治區’。”
“一旦外國人成為多數,他們可能不會遵守日本規則,而是建立自己的體系。”
“就像非法民宿問題一樣,若管理不善,農村也可能淪為混亂的灰色地帶。”
這種擔憂背后,不僅是對經濟層面的焦慮,更是對文化與主權感的“隱性恐慌”。
當我們還在關注“日本大米漲價”、“便利店便當縮水”等話題時,有人已敏銳捕捉到了真正的商機:
一是對食材需求的巨大空缺;二是農村空地的結構性機遇;三是農業監管機制的日漸寬松。
而這些,正是具備能力、規劃和語言優勢的華人群體最有可能把握的方向。
并非所有人都愿意投身農業,但種地這件事,已不再僅僅是種地。
它可能是下一個時代,改變你在日本“角色定位”的一次翻盤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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