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日,88年前的今天,日軍再次侵華的槍聲和殺戮,我們不能忘,忘記意味著背叛。
日本對中國犯下的罪行,極其殘暴,極其殘忍,罄竹難書。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略中國。
我們不禁要問,日本為何屢次三番地侵華?一定不是一句“落后就要挨打”那么簡單的。它一再侵華,究竟意欲何為?這必然有日本的思維邏輯起點。這是一個最基本問題,不弄清楚這個最基本問題,我們怎么去汲取教訓?不弄清楚這個最基本根本問題,我們怎能避免重蹈覆轍?如果我們只是從自身原因去分析問題,顯然是不夠的,甚至會對事物的本質出現誤判。所以,我們要認真分析日本這個國家、民族和日本人。
那么,日本侵華的思維邏輯起點是什么,在哪里?今天我們的紀念,就務必先捋清這個最基本問題。
最近經常刷鳥巢里雛鳥成長的視頻,絕大部分鳥都有親情、溫情,父母的愛,兄弟姐妹的友愛,令人動容,但其中有兩種鳥卻令人憤怒,一種是杜鵑,什么叫鳩占鵲巢,杜鵑自己不筑巢,它卻把卵偷偷地產在喜鵲、畫眉等鳥的巢中,混跡在其它鳥卵中,待到杜鵑雛鳥先孵化出來后,它還沒睜開眼睛,就知道把宿主雛鳥一個個地頂出去摔死,從而獨占鳥巢。一種是金雕,一般是先后兩只雛鳥出生,大毛是一定要啄小毛的,不準二毛吃食,直至二毛被餓死、被啄死為止,死后還要成為大毛的盤中餐,從而獨享母愛,沒有一點親情友愛可言。這是什么?就是骨子里天生的壞,它們的基因中就從來沒有和諧共生的因子。
日本也像這兩種鳥,侵華的因子也是刻在骨子里的。如果你不信,那我們就來看看日本幾百年來形成并踐行的侵華思維和國策吧。
四百多年前,明朝萬歷年間,豐臣秀吉帶兵進攻朝鮮被中朝軍隊打敗,這家伙回去后就發誓,終有一天要讓日本天皇去中國當皇帝。十七世紀初,日本人并河天民《開疆錄》書中,第一次提出將“小日本”變成“大大的日本國”的擴張理念,目標直指中國。所以后來與中國簽訂很多不平等條約,落款都是“大日本帝國”,日本人口中也是口口聲聲“大日本帝國”。1853年,美國艦隊打開日本門戶后,西方列強也分沓而至。日本人更是產生一種極度焦灼的情緒,一種強烈的生存危機。吉田松陰提出奇怪的“補償論”,就是列強從日本拿走的,要加倍從中國等國家拿回來。于是日本人設計了占領朝鮮半島和中國東北后大舉南下占領整個中國的軍事計劃。日本學者佐藤信淵,在約1832年提出“軍船由此入侵渤海邊,趁其混亂,大軍攻盛京……盛京危機,清皇帝必走陜西,或不走,我大軍集結山海關,不得守固。這之間,……由琉球取臺灣,直到浙江之地,……取南京……。”
日本明治維新,確立軍國主義體制,提出“開拓萬里波濤,布國威于四方”的基本國策,走上對外侵略擴張道路。1875年后,日本明確將中國作為對外擴張的主要對象。1879至1880年,日本參謀本部派遣軍官和漢語研究者到中國各地進行調查,匯成《鄰邦兵備略》和《支那地志》,其中有兩人的調研報告直接轉化成了決策依據,一個是管西局長桂太郎中佐將其《對清作戰策》的調查報告呈交參謀本部部長山縣有朋,其核心內容是派遣三個師團占領大連灣并襲擊福州,再“一舉攻克北京,迫訂城下之盟。”
另一個是小川又次,他在中國調研后回去擔任參謀本部第二局局長,后又于1886年奉參謀部長山縣有朋之命再到中國各地搜集情報,遂在1887年制訂出《清國征討方略》,提出“以五年為準備之期,然后待可乘之機而攻擊之”。這是一個最為囂張的侵略藍圖,也是最為具體的作戰計劃。講到這里,我就問下諸位,你可曾見過中國政府,或者中國什么學者制定過《日本征討方略》,亦或進攻什么國的策略計劃呢?你看看,美國等西方有多少像《大棋局》之類的圖謀略天下、氣吞山河的“雄心壯志”啊!
在七年后的甲午戰爭中,乃至五十年后的中日戰爭中,基本上就是按這一作戰計劃執行的。
那么武力占領中國后,怎么來處置偌大的中國國土呢?提出這個計劃的小川又次建議,分成幾個部分幾個國家,一部分直接并入日本版圖,再建立幾個王國和達賴喇嘛、內外蒙、準葛爾等部落。
1890年,成為內閣首相的山縣有朋在帝國議會上發表“主權線”和“利益線”演說,標志著日本企圖武力吞并中國、朝鮮等周邊大陸國家的大陸政策正式形成。
甲午戰爭爆發后,日本內閣參事官德富蘇峰發表了《大日本擴張論》,狂熱鼓吹:如果不征服中國,在自己狹窄的國土上,“人只能住在人上面了”,“如果我們日本能夠戰勝土地是我們十五倍、人口是我們十倍的大清國,不僅可以揚祖宗之名,留名于子孫,面向世界,永遠立步,還可以增強我們站穩世界的自信心。”
1927年,日本內務大臣后藤新平發表《日本膨脹論》,在書中他將日本比作是一種盆栽中公孫樹,非常名貴但在花盆中不能伸展,應該將日本這棵名貴的樹木移植于世界的沃野中,這樣方能根深葉茂。移植到哪呢?日本人的結論是:中國。
1927年6月,日本召開東方會議,制定《對華政策綱要》,確定“滿蒙”獨立方針,后又召開第二次東方會議,對侵略中國東北作出具體安排。7月,首相田中義起草了一個《田中奏折》呈送天皇,明確提出:“惟欲征服支那,必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的侵略國策。各位,看到前面那張央視四套的圖片吧,日軍是圖謀:“直沖首都北京……,一不做二不休,……,使日本的太陽旗,盡早在北京城迎著晨風飄揚……。”
1935年5月,日本陸海軍中央部完成《帝國國防方針》第三次修改,強調充實軍備以控制東亞大陸及西太平洋。1936年6月,日本陸軍參謀部作出《國防國策大綱》。8月,五相會議通過《國策基準》,首次把北進和南進并列為國策,明確制定了向大陸和海洋同時擴張的全面侵略計劃,為全面侵華戰爭奠定了國策基礎。
一切準備就緒,日本便發動了全面侵華戰爭。
日本的侵華思維是一貫的。甲午戰爭后,日本逼迫清朝簽訂《馬關條約》,但為阻止日本獨吞中國,在俄國、法國和德國的干預下,日本不得不放棄了割讓遼東半島,兩國又簽訂了一個歸還遼東半島的條約,但中國卻出了一筆大錢來購回來的。真可笑啊。當時首相伊藤博文等日本軍國主義者是非常不情愿和不甘心的,日本天皇給他們說:“奪取遼東半島,不必著急。遲早還會再戰,那時再取也不遲。”各位如有興趣,請翻閱下《甲午戰爭——日本官方戰爭紀實》一書的第31-33頁,這是日本官方編寫的一本戰爭紀實,讀完此書,從中可以看出一些日本對中國的態度和日本的內心真實意圖,也可以讀到清國的不爭氣,越讀會越覺得日本的險惡、可恨和清國的羸弱、可憐。“還會再戰”,這是日本天皇的話,意思是不到徹底占領、分裂中國,日本是不會停止侵華的步伐的。
幾年前讀了一本書,黃炎培的《中華復興十講》,其中講到這樣一件事情:
日本軍閥中,有一個板垣征四郎(甲級戰犯,后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絞刑),是主張侵略中國的,而且是將主張付諸實行的急先鋒,“九一八事變”,他是領導發起人之一。有一天他來到上海,上海一般大漢奸,都大開筵席來歡迎他。飯罷,有個大漢奸,起來說:“板垣先生,我們有一番從內心發出來的話,要請教,我們的友邦(指暴日)同小小中國打仗打了三年多,為什么還不能一下解決呢?何不痛痛快快地將中國消滅了呢?我們的友邦已經將上海占領了,南京占領了,武漢也占領了,為什么不痛快地把重慶也占領呢?戰事早點結束不好嗎?”板垣當時站起來說道:“方才主席這番期望,真是好意,不過我們也有我們的苦衷,要知道,一個較小的國家要滅掉一個大國,不是容易的事,大國土地既大,人口又多,如果要用兵力把全國占領,不是不可以,但是占領后,我們人少,他們人多,以少數控制多數,實在麻煩。其次,又不能把被滅者通通殺完,不但不能殺完,而且繼續還在出生。一定要滅掉的話,就會有兩種可怕的結果,一種是:被征服者里面總有少數不安定分子,到處號召,到處策動,一旦醞釀成熟,到處反抗起來,少數的征服者究竟不易應對!一種是:被征服者都能順從,固然是好事,但人與人間,總有模仿性與同化性,民族與民族間的同化性,尤其顯著,少數民族總是容易被多數民族同化,要是幾十年百年后,日本完全被中國同化了,這不等于日本反被中國滅亡了嗎?中國的厲害,就在這些地方!”
這樣一講,幾位大漢奸發起急來,請示:“板垣先生,怎樣辦呢?”大家惶恐地發問,板垣又重新講下去:
“諸位不要慌,我有辦法,辦法有兩個,一個是:敵人土地雖大,人口雖多,我來替他們分家,東邊成一區,西邊成一部,這樣使他們彼此間力量相消,把一個大國變成幾個小國,這樣一來他就無法反抗了。另一個辦法是:要從一般小學生身上著眼,學堂可以開,書可以讀,但不能讀中國的歷史,他們的教科書,都要經過我們審查,這樣,到不了幾十年,現在的中國人都死光了,一代一代下去,這些小孩,便絕對不知道中國的過去,因而也就再不會有種族的思想了。這就是消滅敵人的文化!還有一點,我們一定要把敵人的經濟權全部奪取過來,使中國人的生活,永遠沒有好日子過,永遠地窮,這樣他們就不行了。”漢奸們聽了這些話,才全體鼓掌,連稱佩服佩服。
板垣的思想與小川又次的思想是一脈相承。可見,侵略中國以及侵占后怎么辦,這些思想和策略都深入日本人的骨髓了。
一直以來,小日本整天就擔心他們的國家會被海水淹沒。50年前有個日本人,出版了一本科幻小說《日本沉沒》,2006年又被拍成電影,加上日本地震頻繁,所以天天嚇自己,搞得人人緊張兮兮。這幾天,日本又突傳“日本大災難”的謠言,這個“大災難”源自日本漫畫家龍樹諒的漫畫《我所看見的未來》,書中提到2025年7月5日將發生大災難,該書最初于1999年出版。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值得我們警惕,也許它政府是有意在制造一種國民的焦慮感和危機感,就是這幾年,日本一直鬧米荒,米價再貴再缺,它也死活不肯大量進口大米,氣的連特朗普都公開施壓日本要求大量進口美國大米。大家如有興趣,可以研究下每次日本侵華前的幾年,往往是國內出現大米的問題。二戰期間,日軍在亞洲各國瘋狂掠奪水稻、強迫農民改種水稻。1942年的河南大饑荒期間,日軍搶走了河南農民生產的大量水稻。如果可以,你說哪個日本人,不想去更好的地方生活呢?誰愿意生活在這個時時刻刻擔驚受怕的土地上呢?日本不是很多人去了巴西嗎。所以為什么每當日本侵華,它國內都有非常多的支持者。
如果沒去過日本,你是很難體會日本人這種心態的。十多年前,我去了一趟日本,在飛機上俯瞰,日本就像漂浮在海上的一艘船,下飛機后,當汽車沿著海岸線飛馳,感覺海水隨時都要漫上岸來,我當時就立刻明白:為什么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會有這么強烈的生存危機感。后來在訪問中,我特意問一名在日本生活了20多年的日籍華裔導游:日本人最喜歡中國的哪部電影?她說最喜歡電影《那山那人那狗》。我問為什么呢?她說,因為那里展現了中國最美的鄉村風光和廣闊的良田沃土,還有動人的故事,他們很向往那。回來后,我趕緊上網查詢,果然,這部電影2001年上映,在國內幾乎“零票房”,可卻在日本取得了3.5億日元的高票房,刷新了日本單廳放映的票房紀錄。而同年在日本上映的美國大片《決戰猩球》,只獲得了2.8億日元票房。電影開始在巖波影院上映,半年之久,場場座無虛席,日本影廳也紛紛跟進,一些邊遠山區更是持續要求加映。此外,一些機構也要求員工觀看。日本文科部更是將原著小說指定為高校和中學教材。
日本人總在思考一個問題,日本島不會越來越大,只會越來越小,這么多人,怎么辦啦?總得有一個拯救方案吧,于是就制定了侵略方案和具體路徑,他們都夢想有朝一日侵占他國領土,尤其是中國領土,然后大量地移民過去,其實七七事變前的東北,日本就已經移民了十幾二十萬人過來。
因此近代以來,日本對中國發動了多次侵略,它的侵略與其他列強的侵略有所不同,它的最主要目的是侵占領土和奴化中國人,而其他國家主要是經濟利益。
今天的以色列,就很像當年的日本,其實與伊朗一戰后,它更會有這種危機感,巴掌大的地方,武器再先進,也經不起大量的導彈攻擊,導彈一來,民眾就要亂,所以它的目的絕不是什么核武器問題,這只是借口,而是領土擴張的問題。如果伊朗一倒,以色列就更可以為所欲為了,也不再會遇到有力的阻擋了。所以悲慘的加沙老百姓,哭喊著問蒼天:我們放下武器了,為什么還要打我們啊?可是他們也許不知道,沒有為什么,就是它認為是你占了它的土地,而不是它占了你的土地。
雖然二戰戰敗后,日本頒布了“和平憲法”,放棄了對外使用武力,不承認國家的交戰權。但近些年來,“和平憲法”正面臨著諸多挑戰,比如解禁集體自衛權,謀求“對敵基地攻擊能力”,推動修憲進程。諸位,一旦“和平憲法”被修改、被放棄,日本很快就可能會恢復以前的國策,很快又可能會走向軍國主義的道路。這樣,日本再次走上侵略之路,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日本人的邏輯是另一種邏輯,是違背世間常理的邏輯,它對中國及亞洲其它國家的侵略,在它的思維和詞典里,根本沒有“侵略”這個詞,而只是“直入”、“進入”。關于這一點,王樹增老師在《抗日戰爭》(第一卷)開篇的序章中,作了深刻的闡述,建議諸君不妨拿來讀讀。
“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 ,這恐怕已成為日本政府奉行的新政策了。最近它又在臺灣周邊啟動建設因應“臺灣有事”滯留型避難所,并將部署導彈。我們不能不警惕啊!
1922年,哲學家羅素在《中國問題》一書中警示中國人:“日本人連做夢都不會把中國視為平等的民族。” 連100年前的外國人都看出來了日本人的野心。
7月6日,也就是昨天下午,《新華日報》以“不要臉!日本教科書,竟這樣描述盧溝橋事變”為題,指出日前日本東京書籍出版的初中教材《新編新社會歷史》、令和書籍出版的《國史教科書(第7版)》中關于盧溝橋事變的經過,居然污蔑說中國軍隊先開的第一槍。日軍開了第一槍,這明明早已是中日史學界都考證過了的事實,現在卻反過來污蔑說是我們開的第一槍。況且這是在中國的土地上啊,你說日本人反省,鬼都不信。他們哪還要什么臉。
讀到這里,各位應明白,在一再侵華,甚至未來還可能再次侵華的路上,日本都是會不要臉的,因為它詞典中根本就沒有“要臉”這一詞。
當我們落后了、不團結了,或遭受其它外敵入侵時,將是日本再次實現它“美夢”的最好時機,也是我們最危險的時候。
一寸山河一寸血!
曾經的苦難不能忘!
曾經的犧牲不敢忘!
7月7日,88年后的今天,我們仍要時刻告誡自己,要警醒!要防備!要強壯自己!要團結自己!莫任歷史重演!
讀完全文,如果您覺得對日本侵華的本質有更深的認知,并希望更多的人讀到,由此更熱愛我們的國家和民族,更熱愛我們的黨和人民,那就請您多多轉擴和關注吧。
2025年7月7日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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