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以為是配角,其實是雷;有些案你以為結了,其實剛掀開蓋頭。《以法之名》演到這一步,王彧的“突然死亡”像一把刀,精準地劃破了劇情的遮羞布,也把陳勝龍這條老狐貍的命門暴露在了聚光燈下。
別以為他瘋癲,他瘋得太有邏輯了。
一條人命,牽出兩條線
王彧不是個無足輕重的角色,恰恰相反,他是整個東平系統的定時炸彈。這個人握著兩個秘密:一是萬海案的來龍去脈,二是519礦難背后的黑手。
前者影響的是李人駿的清譽,后者牽扯的是整個天龍集團的存亡。
為什么?因為王彧知道的太多。他不僅是個知情人,還是個活著的“證據”。
偏偏,就在案子要查出結果之前,王彧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死在李人駿眼皮底下。這不是巧合,是精準獵殺。
陳勝龍不是一般的“反派”,他是個懂權謀、懂心理戰的老手。他清楚,一旦王彧開口,不僅他玩完,連禹天成、孫飛這些年積攢的保護傘體系也得一夜塌房。
這時候你就明白,他為什么非除掉王彧不可。
而真正讓我們看清這一點的,是鄭雅萍。
鄭雅萍一問,李人駿破防
鄭雅萍審問李人駿那一段,戲不多,但分量極重。
她并沒有直接指責,而是層層遞進地“把人架在火上烤”。你能看到李人駿臉上的猶豫、動搖,甚至是一絲慌張。他不是傻子,他知道陳勝龍有問題,也明白柳韻那套房的事已經讓自己站在了灰色地帶。
但他還是不敢說。
不是不清楚王彧之死的嚴重性,而是他太清楚了。一旦說出真相,柳韻就保不住,而柳韻背后,是整個天龍集團的貪腐鏈條。
說白了,他在“公”與“私”之間搖擺了太久,等他反應過來,王彧已經沒了。
這就是鄭雅萍厲害的地方。她不動聲色地把“人情”、“法理”、“利害”三張牌全拍在了桌子上,讓李人駿必須面對一個問題——你到底站在哪邊?
他給不出答案。這正是全劇想傳遞的現實感:不是每個檢察官都鐵面無私,也不是每個案件真相都能大白于天下。
有時候,你自己就是那個攔住真相的人。
陳勝龍的邏輯,比你想得還狠
很多人看陳勝龍,覺得這人前期瘋瘋癲癲,后期神經質爆表,好像一個自毀型反派。但如果你冷靜分析,他每一步其實都踩得很準。
他不是“為了壞而壞”,而是“壞得有章法”。
王彧一旦開口,最先塌的就是萬海案。而這個案子之所以能“順利結案”,背后靠的是一整套利益共同體。陳勝龍清楚,如果有人要保住面子,犧牲他也只是遲早的事。
他干脆先動手,把能咬出事的那口“狗”先勒死了。
你可以說他冷血,但你不能說他蠢。這種人,就是為了生存,把良知剁了喂狗。
而李人駿,夾在正義與情感之間,遲遲不動手,反倒成了這場權謀游戲中最危險的位置。
因為陳勝龍怕的不是正義,而是“半正義”,怕的是那種既想當好人又不敢硬碰硬的中間派。
萬海不冤,但也不干凈
說到底,王彧之死不僅僅是陳勝龍的危機,更是整個“萬海案”公信力的破裂。
之前劇里一直在鋪墊:萬海是“被冤枉”的,他是個“犧牲品”。但細看就知道,它并不干凈。
從他和禹天成的礦場爭奪,到他面對指證時的沉默,再到王彧提供的細節——你能看出他懂規則,也在用規則護自己。他不是無辜,而是“狡猾的生還者”。
如果陳勝龍沒動王彧,可能我們會繼續以為萬海是個“冤大頭”;但王彧一死,反而暴露了整個礦業背后的黑洞。
萬海沒你想得那么可憐,陳勝龍沒你想得那么瘋,李人駿也沒你以為的那么正直。
這劇最狠的點就在這兒:它沒有非黑即白,只有利害關系網。
寫在最后:王彧死了,但問題才剛開始
《以法之名》厲害的不是揭露腐敗,而是揭露人性。
一個想保妻子的男人,一個害怕真相的領導,一個“看清一切”的瘋子,還有一個無聲死去的關鍵證人。
他們不是符號,不是標簽,而是我們這個社會某一個現實的折射。
王彧死了,是劇情的轉折,也是價值觀的分叉口。
他什么都沒說,卻什么都暴露了。
現在問題來了:李人駿還要裝多久?陳勝龍會再動誰的手?而我們,又該如何面對那個不再“干凈”的正義?
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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