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8歲保送清華,27歲成為生物學博士,畢業沒多久就成了麥肯錫的全球合伙人,年薪百萬之余甚至還有精力四年生三個孩子。
本以為這個女人的經歷已經足夠傳奇了,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她卻在事業巔峰自降一半薪水專門去給比爾蓋茨花錢。
李一諾的童年并不輕松,父母感情不和,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她跟著母親生活。
家里條件一般,母親為了養家,在化工廠上班,起早貪黑。
生活的壓力沒把母親壓垮,反而讓她更堅強,幾年后還當上了小領導。
雖說母親在家溫柔體貼,但在工廠里雷厲風行,像換了個人。
所以從九歲那年開始,李一諾就知道自己得靠自己變強大,才能保護自己和母親。
她從不讓母親操心學習,成績總是名列前茅。每次家長會,母親都被請去分享經驗,但她總說都是孩子自己努力。
這種環境讓李一諾從小就很有主見,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懂得為目標付出。
1996年,18歲的李一諾憑優異成績保送清華大學生物系,坐實了“學霸”標簽。
大學四年,她專心鉆研生物學,成績拔尖。畢業后她沒急著工作,而是選擇繼續深造,考上了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分子生物學研究生。
在美國,她展現了驚人的學習能力:四年內拿下碩士和博士學位,這速度讓很多人望塵莫及。
可就在所有人以為她要繼續在科研這條路越走越遠時,她卻突然放棄了唾手可得的科研目標,轉向了完全陌生的商業領域。
這個選擇看似冒險,可只有她知道,生物學雖然有趣,但想實現更大的價值,可能需要換條賽道。
2006年,李一諾加入美國著名咨詢公司麥肯錫。這對一個毫無商業背景的生物學博士來說,簡直像從實驗室跳進了“戰場”。
剛入職她連財務報表都看不懂,同事們還用“中國博士”的標簽暗諷她能力不足。
面對這些,她沒退縮,而是用生物實驗的嚴謹態度對待工作。
一次沒人重視的數據總結任務,她熬了三個通宵,梳理得邏輯清晰,結果意外得到高層賞識。
這件事讓她明白:跨界不怕,只要把每件小事做到極致,就能打開局面。
在麥肯錫的六年,李一諾像坐了火箭。白天她飛往紐約、東京、北京開會;晚上,在飛機上趕方案,即便懷孕她也沒耽誤過重要談判。
2010到2013年,她連續生下三個孩子,產假加起來不到半年,卻依然在33歲成為麥肯錫全球合伙人,年薪超百萬。
這樣的成績,讓她成為無數人眼中的“人生贏家”。
可就在2015年時,李一諾卻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的決定——辭去麥肯錫高薪工作,加入比爾·蓋茨基金會,擔任中國區首席代表,年薪降到50萬美元。
為什么放棄光鮮的職場,投身公益?
其實早在2011年,就有獵頭多次聯系她,邀請她加入蓋茨基金會。
當時她沒動心,但在2015年與比爾·蓋茨的一次會面改變了她。
蓋茨提到,全球瘧疾研究經費竟然不如男性脫發研究多,這句話像一記重錘敲醒了李一諾。
她想起了童年母親在化工廠奮斗的身影,也意識到自己有能力為更多人做點什么。
于是她加入基金會,負責推動艾滋病防控、結核病篩查等項目,每年經手資金超10億美元。
有人笑稱她是“替首富花錢”,但她嚴肅地說:“每一分錢背后都是人命,花錯了比不花更可怕。”
在基金會,她走遍貧困地區,看到云南鄉村兒童疫苗接種率從60%提高到90%,艾滋病防控項目惠及數十萬人。
這些成果讓她覺得,所有深夜的努力都值了。盡管外界質疑她“放棄高薪不值得”,她卻堅定地認為,公益是她人生的新坐標。
2016年李一諾又一次“換賽道”,創辦了一土教育。
這次她把目光投向教育,想為中國孩子探索新的學習方式。
她走訪了十所國際學校,拜訪無數教育專家,設計出一種不一樣的課堂:沒有固定課表,學生通過游戲學數學,用戲劇表演學歷史。
不過創辦一土教育并不容易,資金、師資、家長認可都是難題。但李一諾相信,教育是改變人生的根本,就像她小時候靠學習改變命運一樣。
她希望通過一土,讓更多孩子找到自己的興趣和潛能。
而在李一諾的人生中還有一個特別的存在——她的清華閨蜜顏寧。
1996年兩人同入清華生物系,一個活潑愛八卦,一個嚴肅有抱負,性格迥異卻成了形影不離的朋友。
她們一起上課、吃飯、補習微積分,甚至一起考雅思。
畢業后,顏寧深耕科研,成為攻克生物學難題的青年科學家,李一諾則跨界商界、公益和教育。
兩人路徑不同,卻都在各自領域發光。即便遠隔重洋,她們的友誼從未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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